虾仔舔了舔干干的嘴唇:“警官先生,你怎么确定是****盒引起这位先生的朋友拉肚子呢?”
这警察也是一身大汗,擦了把汗:“这些事情谁都说不清,你们看看吧,假如不给钱,我觉得你们会很麻烦。”这回警察倒是老实地说出来了,真的,这事儿谁都说不清,但假如不给同肤色的兄弟说句话,这也真是过不去。
但邹师傅不这么想,四千多大钱到不是什么事,可气不顺。
“鉴叔,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就对警察说他们没有证据,我们就象征地给他们一千,算是捐助给他的朋友看病,你觉得怎么样?”虾仔提了个建议。
这建议还行,起码是有点面子:“你就这样跟警察说吧!”
现在轮到这位黑鬼不同意了:“noway,不给足四千六,别想离开。”后面看热闹的跟着起哄,黑人就是这样,有热闹看,谁都不会落下,哪怕是跟他没有丁点关系。
“****。”这警察也为难了,这中国人已经让步了,这些家伙怎么就没完没了,贪得无厌呢?把那个讨账的拉过一边,从开始慢慢说,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两个人吵起来了,停下后还是向虾仔和邹师傅走过来:“中国佬,他坚决要去你们必须赔偿r4600,否则就跟你们没完。”
中国人是被吓大的。邹师傅的脾气就最好反应这一点。
两个警察自己嘀咕了一阵子,回过头来对虾仔和邹师傅说:“opencase吧。”
“opencase?”这警察倒是想了个自己可以脱身的方法,他俩真的后悔来处理这事,本来以为只是一件小事,因为有中国人在,原想着说不定还能捞点油水,却不料两面都来个这么二的。
“opencase?”虾仔也拿不准这样做结果会如何?想想还是电话了老何:“何老板,警察建议立案调查。”
“立案调查?”这几个字在何老板的脑子里转了一圈,马上发现了一大堆的不妥。首先是邹师傅是做食品的,卫生许可证是用自己的,这一立案,假如对方咬定是吃了邹师傅的饭盒引起的拉肚子,这就牵涉到卫生局,检疫部门要双方取证,那自然要来这店里检查,就算自己马上给收拾好了,旁边的几家,哪一家受牵连,被查到些什么,都不是几千块可以搞定的事情。要是被停业几天,那可是谁都担待不起的,想到就怕,于是赶紧对着话筒说:“虾仔,你把电话给阿鉴。”
“阿鉴,你听我说,”何老板的语气变得有点激动,搞得邹师傅费了好大的劲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没什么了,既然后果很严重,那就认命吧!
冤啊!比窦娥还冤啊!
真金白银地把钱掏给了警察,转身刚想离开,就又给警察给叫住了:“等一下,中国佬。”
站定,转身,看着走过来的警察和讨账的黑鬼。
“这位先生说,你们还应该付两百块的车费给他。”
邹师傅明白了:“虾仔,你就告诉他已经给他两百车费了。在刚才的那堆钱里。”
虾仔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但看邹师傅对他眨了一下眼睛,立马明白。
在刚才的钱里?现在轮到警察和讨账者糊涂了。
“不信你拿出来数数?”虾仔加了一句:“来,我数给你看。”
没等那家伙完全把那叠钱递过来,邹师傅一把把钱夺过来,塞在裤袋里:“警察先生,立案吧,查清楚了再说。”
两个警察都笑了,这中国人,狡猾狡猾地……
操,想和中国人玩碰瓷,黑鬼的智商可能要到修炼成仙的那一天才行。这黑鬼也知道见好就收了,和那两个警察咕嘟了两句,重新拿着钱,走了。
“嘿,中国佬,”又是警察的叫声。刚出车站,邹师傅心里想:“又什么事?”转身不解地望着两个警察。
警察追上来:“嗨,中国佬,你看现在都中午了,你手中的盒饭已经不用卖了,你给我们俩怎么样?今天怎么说我们都是在帮你的呀!”
真是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邹师傅压着一肚子的火,递上手中提着的几个饭盒。
警车里高高兴兴地品尝着牛杂饭的警察,清清楚楚地看到邹师傅把剩下的饭盒都打开,扔到垃圾箱里,马上就一堆要饭的黑鬼,一哄而上抓起饭盒里的和地上的饭菜,往嘴里送。
“good!”一个乞丐口里还嚼着牛杂,敲了敲警察的车门,身上的臭味,连警察都怂了一下鼻子。
又失业了,回到那一张床的房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今天却怎么都睡不着了,滚了几下,起来把这这段时间赚的钱数了一下,还好,总的来说比起刚到的时候还是多出不少,但明天呢?要花老本了。
把钱按面值大小叠好,把一百以下的统统都拿出来,其他的都搁好。从箱子里拿了套干净的衣服,洗个澡,换上衣服,拿起电话:“阿芝,晚上过来一下,我想请你吃个饭。”
早上的事,阿芝已经在何老板来的来电中知道了,正想着晚上怎么去安慰一下自己的这个老男朋友。有些事情,非战之过,但知道邹师傅脾气的阿芝,也就知道这位大叔肯定心里不好受。
“鉴,别难过,这个做不了,我们做别的。”餐桌上,阿芝轻声地安慰着邹师傅。
看着这身材傲人的女友,邹师傅放下了手中的啤酒,来南非这几个月,这是他第一个学会的,不喝白酒了,改喝啤酒:“没事,反正这差不多一个月了,也觉得很累,现在也赚了点钱,应该去看看鲍鱼的事了。否则,下次阿雄打电话来,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大叔还没有忘了他的大生意呢。
反而这是阿芝不愿意让邹师傅去做的事,对于她这种abc来说,但凡做什么事,奉公守法才是正路,而贩卖鲍鱼,在南非恰恰是违法的。
“鉴,你说你赚了点钱,你有没有想过,把我和坤仔接出来,咱们租一个房子住。阿芝没有接邹师傅的话题,她知道没有办法去劝这位一根筋的大叔,但她觉得,当他有另外的事去做的时候,鲍鱼的事,是可以再往后推一阵子的。谁都不愿意自己牵挂的人去冒险。
哈,没想到国外的女子还真的直爽,不像国内的女人,明明欠操,却还装的像淑女一样扭扭捏捏的:“你的意思是,我们俩同居?”
“你不喜欢吗?”对着邹师傅盈盈一笑,邹师傅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有一点不那么受大脑支配了。
饭吃的心猿意马,眼神老是在阿芝雪白的半球上不经意地扫过,急忙忙地和阿芝吃完饭,就不管阿芝的任何借口,匆匆拉着阿芝回到唐人街那个家。
进门,随手拴上,灯都忘了打开,就一把把阿芝按到墙上,整个人从头到脚就把阿芝往墙上压。
“哎,你下面硬硬地憋在裤子里不难受啊!”阿芝挣脱了邹师傅在到处乱啃的嘴,抽出嘴来说了句话。
少说空话,多做实事。这嘴在忙着呢,所以没空理会阿芝的问话,一下子把阿芝拉离了墙壁,马上又把她扑倒在床上。
解皮带,拉裤链,还没能把自己脱光,这热热的液体就不争气地喷了出来……
“你看,哪有你这么猴急的,都喷到我裙子上了。”赶紧打开灯,找纸巾把那脏东西给清理掉,整了一下衣裙,理了理头发,再去看看身边的这位大叔。
邹师傅的汗都湿透了衬衣,裤子拉下了一半,现在正在闭着眼睛喘着粗气。
看见邹师傅有点狼狈的样子,阿芝挑逗着:“怎么样?力不从心了吧?说你老你还不承认。”
“老?”这下刺激了这位大叔了,马上霍地起来,两下扒掉裤子和上衣,也没有管阿芝故作扭捏的闪躲,把阿芝再次顶在墙上,一只手抱起阿芝的一只大腿,人就往上顶。
女高男低,用这姿势,难度挺大。
“鉴,你慢点,别扯坏了底裤。”
“鉴,你好像够不着,你放松一下,我低一点。”阿芝尽量配合这邹师傅,两条腿像八爪鱼似地卷着邹师傅。
哇,这番邦女子好重,邹师傅感觉到连马步都扎不稳了。
我顶,我再顶。还真的是够不着,一转身,再次把阿芝扔到床上,饿狼般地扑上去,当小棍子再次碰到阿芝那软绵绵的光滑的小腹时,这火山又再次喷发了。
“你还行吗?”片刻后,阿芝小心地问道。
“还行!”邹师傅再次挺身而起。
到现在为止,邹师傅才体会到什么叫:讲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
阿芝躺在床上,任凭邹师傅在上面折腾,最后看见实在是勉为其难了。“你下来吧!”阿芝轻声地说着。
听到阿芝这样说,邹师傅一下子摊倒在阿芝身旁。
房间内静静的,晚上的唐人街也是静静的,除了偶尔路过的车声。
良久,阿芝听到了身旁邹师傅的呼噜声,自己悄悄地起床,穿戴好,给邹师傅灭了灯,带上门,走了。
朦胧中,邹师傅听见阿芝鞋跟磕着地板的声音,渐渐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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