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挪用的公款,虽然被阿齐兹说成是汤姆的私房钱,但小陈也不愿再去探讨,这黑人贪污是常态,在金灿灿的珠宝面前,那个要饭的还能保证自己的操守.但对自己的一大堆事,而阿齐兹宁愿受辱都不说,这才是问题.但这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弄得这新任警务署长都如此慌张?
这片刻的时间,世界好像静下来了,小陈的脑子很乱,站在阿齐兹两夫妇面前,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这样走了,有点不甘心,因为时不再来,但不走的话,还能问出什么呢?这刀架在脖子上都逼不出来,好像是真没有办法了。
听见了小声的说话,看看原来是阿齐兹,在安慰着阿伊莎,哎,这个环境了,阿齐兹还能给自己的女人一个肩膀,算条汉子。房门轻声打开,女儿和太太一起协力扶起倒在地上的男人,操他妈的,这再也简单不过得一幕,却让小陈感觉得有点鼻子酸,上前去,也帮着扶上一把,让阿齐兹坐在椅子上:“阿齐兹,我不为难你,照你这么说,哪我不是早就横尸街头了?还能活到今天来这里折磨你?”
看着小陈没有刚才那么歇斯底里,没有那么狂躁,阿齐兹也就没有了刚才的慌张:“陈,你还能活着,不是你命好,是所有的人都想利用你来牵涉对手,把你推出去作为焦点,然后方便他们在暗地里做事。”
“利用我?”连小陈都不知道这几个字是说给阿齐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好像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到底有什么好利用的呢?或许说到底自己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你说的是利用我,哪到底利用我什么呢?”
“陈,你在甘地广场演得太漂亮了,这真的是你自找的麻烦,说真的,你不应该来德本。”看着小陈盯着自己看,阿齐兹赶紧封口:“陈,不要逼我了,我能告诉你的,我都说了。”
好吧,也罢,这来一趟,得到的也不少了,留下的这些秘密,就留着自己去寻找答案吧。起来向阿齐兹一家一个鞠躬,快步地离开了。
这湿达达的海风吹在头盔的挡风罩上,很快就是一层雾气,没开多久,就看不清前面的路,索性把车停在路边,这白天人声鼎沸的港口城市,此刻静悄悄的,或许说这犯罪的城市,只有大家都睡觉了的时候,才能有一丝的纯净,因为在梦乡中,对于每个人来说,应该都是美好的。
环顾四望,除了昏暗的路灯,一切仿佛是如此地安详,节奏感的浪涛声和没有定调的海鸟的叫声,就如一曲催眠曲,让居住在这个城市的人们,就如睡在妈妈的摇篮中,在一声一声的催眠曲中,晃悠,晃悠着。这种氛围,或许感染了小陈:该回家了!
把面罩上的挡风玻璃打开,任凭这丝丝的水汽打在自己的脸上,驱赶着脑袋里的混沌;
摩托车前灯一束强灯的亮光,劈开了海边的重重黑雾,起码一段不太远距离的路是看得见的。不时地从倒后镜留意着自己的后方,这是几分钟的车程,除了偶尔的灯光,身后连鬼影都没能没能看见一个,更别说堂而皇之地要跟踪自己的警察了。这重型的摩托车就是好,这开到时速一百六,还是觉得这动力无穷,压根就不像国内的小功率摩托车那样,想加个速都是有心无力,现在真是有点高山任我行的感觉。
凭借着摩托车的灯光,小陈在黑暗的雾气中回到了这个临时的家,海边公路上一个不起眼的汽车旅馆。
汉斯认识小陈,也没有问什么,就把电动门给打开,小陈“呼”地一下,飚了进去,但刚过门槛,马上就停了下来,意识到这回响太大了,可能搅人清梦。于是把车停在门旁,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和一直自己就跟随着自己的挎包,静静地走进走廊,远远地看去,这好像有一团白白的东西放在自己房间的门前,这脑子里想的事情一下子就放到了一边,这怎么回事?怎么跟踪的人已经跑到酒店里来了,并且已经是三更半夜的。装着胆子走过去才看清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靠在门板上睡着了,这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头发散乱地遮着脸,看到这情景的时候小陈却是下了一跳,但转念一想知道肯定是敏儿,所以也没有顾那么多,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了过去,心里只是担心了:这不是敏儿出什么事了吧?
“敏儿,你怎么睡在这里。”走进了看清果然是敏儿,小陈一边叫着,一边伸手去要摇醒敏儿。
这手还没能触碰到敏儿,却冷不防敏儿右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圈,扣住小陈的左碗,左手顺着站起来的身体一个转腰压肘,把小陈拿住。
“敏儿,是我。”这一下子被反扭这手臂的小陈喊着。
敏儿此刻也看清楚了是小陈,马上放手,顺便把小陈扶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清楚是你。”
小陈站稳了,揉着被扭得有点酸疼的手:“我的妈呀!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嘴上是这麽说,这心里却纳闷:怎么敏儿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好的身手,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把敏儿让进门:“你怎么能找到这来的?”
“这还不是简单吗?你早上给我的电话留下的电话号码,我通过电讯局一下子就能给查到是这里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你没有车,我想你就不会离哪里有多远,你又是个中国人,目标明显,这一家一家地问过来,不就找到你了。”
听了敏儿的话,小陈心里一暖,伸手撩开敏儿遮在脸前的头发:“傻丫头,这多危险,你一个女孩子,这荒郊野地的,以后不许这样了。”
敏儿却撒娇地回答:“这不是担心你吗?”顺势地倒在小陈的怀里,紧紧地抱在一起。
四片唇贴在一起,小陈也发现自己下体的反应,猛地一下推开了敏儿。
“怎么啦?我又不是白骨精,你怕我把你吃了?”说完也没等小陈回答,又扑了上来,双手托着小陈的猪头就啃。
“等。。。等一下!”小陈慌忙挣扎了出来,喘着粗气问道:“敏儿,你想清楚了,这可是你下半辈子的事情。”
“你没有搞错啊?现在先想着下半身的事情吧!这明天的事都不知道,还怎么想下半辈子这么遥远。”
“不,不,不。”小陈推开敏儿的双手,让自己的身体和敏儿分开:“敏儿,我是干什么的你知道,真的是像你说的,明天的事都不知道,所以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敏儿这次却一股脑地把小陈扑在床上,身体压着小陈在喊道:“你这个人怎么在干柴烈火的时刻说这些事。”一甩手给了小陈一巴掌:“快闭嘴。”
“等等。。。”小陈的嘴一边躲开敏儿的嘴唇,一边还想说些什么,他感受到了什么是女人的温柔,哪怕是隔着衣服,在敏儿柔软的下腹的压迫下,这三十多年练就的熔岩一下子就突突地喷发出来。人也随即软下来,任由敏儿摆布了。
“你怎么回事啊?”敏儿有点气急败坏。
“抱歉!抱歉!”小陈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满脸通红:“处男,没经验。”
敏儿这是真不知道该是笑还是哭:“你这三十好几还是第一次?这三十几年的功力就这么浪费了?”
“对啊。我练了二十几年的铁布衫,这下给你全给破了。”
“少给我废话,今天晚上不把姐我伺候好,我绝不饶了你。”这关键是后还是女人狠,也不管小陈是否愿意,抱着小陈又给压在床上。就开始在扒小陈的衣服。
“我靠,这who怕who,老子跟你拼了。”
这暴风骤雨间,两个人的衣服就已经飞到床下的地面上,这床上两人紧贴在一起肉搏着。
“洞在哪?”小陈喘气问道。
敏儿同样在喘着大气:“我操!你不是大学毕业的吗?这生理卫生没学好?”
“你这**小母鸡不是学医的吗?你是专业指导。”
“我靠,少给我装正经,快点,别乱来!”
小陈倒是不想乱来,可这一冲二撞,这本来就绷紧的弓弦又再次一下子弹射了出去。“我靠,全浪费了。”
洗过澡,敏儿给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乌黑的天空的小陈递过去一杯咖啡,然后挤过去靠在小陈的怀里:“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问你一句话。”看着敏儿点点头:“敏儿,你怎么就这么认定我这个人能够托付一生。”
“你在自己都没搞定的情况下。首先想到的是要保护好我,这还不够让我感动的吗?”
“就这么简单?”看着敏儿点点头:“或许我明天就被打死了,或许明天警察就来抓我了,或许还有很多你意料不到的事情会发生,你还觉得你今天晚上来找我值吗?”
“你怎么想这么多?这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辈子能遇到你这么一个有情郎,那就跟着你,潇洒走一回吧。”看着小陈还想说什么,马上做个手势,止住小陈说话:“怎么了,今天晚上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问过前台,说你一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