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只是委托你盯紧了赛库,阻止他支助孟野,做损害国家安定团结的事;至于南非的事,你要去问汉斯。”
从话筒的声音就能听出叶广荣的怒气,想想毕竟是自己说话不得体在先,再说人家好歹是个官啊!于是马上放缓了声音:“叶sir,别生气!好了,南非的事,我自己解决,反正我会盯紧赛库,敏儿怀孕了,你帮我照顾好她!。。。。。。对了,别忘了孟野的dna,还有拜托你。。。。。。”说了一半,小陈把话给咽回去了。
“你要拜托我什么?”
“没什么,已经拜托过了,就是我老婆。”
“放心吧!”。。。。。。
看来那个偷偷地解剖尸体的医生,确实一时半会找不到了,南非的管理,真的够喝上几壶的!虾仔问了周边的医护工作者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哪两个人的来历,行啦!这事就暂时放一边吧。
“工厂的那些烧毁的纸屑,有什么发现?。。。。。。后面的垃圾桶呢?”
西博从公文袋中拿出一大堆照片,这家伙自从跟小陈到过被伏击鹰巢以后,做事靠谱了很多,吩咐他的事,都是尽力的想周全,看来局长,署长的空缺,对于这些基层的警员来说,可以说是给了他们一线的希望,升职加薪的机会来了。“那堆纸烧得通透,已经分辨不出什么东西了,但是有一叠是一捆一起烧的,我们做了个对比。”翻了几下,抽出其中的一张照片,指着给小陈看,照片上是一叠纸烧尽的纸灰,旁边还放着一张蓝色的一百块钱的南非币,明显的,大小尺寸是一样的。
“这没什么用啊?这尺寸一样能说明什么?”
“你别着急。。。。。。”说完又从公文包里拿出另外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张黄色的小纸片,小陈一看就明白,这张纸片,跟南非币的两百块钱底色的颜色花纹是一模一样。拈起装着小纸片的塑料袋,前后左右仔细地打量着那张小纸片,从纸片死掉地边缘上,隐隐第可以发现一丝银色的边缘。
小陈轻轻地把塑料袋放在办公桌上,打开手电,弯下腰去仔细地看,他要确认,这一撇粘在边上的银丝,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陈,你不用看了,我们已经用紫外灯照射过,是真币。”西博用手指指着边上的那一道银丝,在紫外灯的光线照耀下,这一点银丝是三d的图案。
“你能确定这一定是从哪那个印刷厂里印出来的?而不是银行发行流通的法币?”小陈的问题很奇怪。
“陈,你会拿着两百块钱随便撕吗?”
好像也是有点道理,谁没事干会拿着钞票随便撕呢?“也就是说,假如你的分析正确,哪他们现在的造假的水平,已经比我们放在南区警署证物处,在赌场里找到的假币技术上提高了不少,这一批烧掉的,一定是上面有所痕迹,但那些没有烧毁的呢?流通到市面上了?还是像自己想象的,拿到国外去了?敲敲自己的脑袋的时候,才醒悟,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之所以今天还留在德本,是因为怕自己的老婆敏儿因为塞库再次回到这个罪恶的漩涡之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汉斯,马酷尼跟自己说一句顺便,或者再塞个几十万跟自己,然后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关我什么事?南非金融乱了跟自己没有关系,自己不是超人,不是蜘蛛侠,没有必要去搞这些为了全人类幸福而牺牲自己好好的家庭的事,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在这地球上的芸芸众生之中,自己混在人群中,那就真是一般的一般,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虾仔说的对,把塞库约出来,他在远处给他一枪,完事!抱着老婆哄着孩子地过日子,这多好啊!“西博,这事情,除了你自己之外,还有谁知道?”这句话刚想说出来,却硬生生地在口边给自己截停了,这个侍应为什么要杀自己?这个假币的制造窝点,自己是怎么发现的,自己去见阿齐兹,为什么这个整容后还是那么丑的家伙会在厨房门口出现,他跟塞库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要搞得相互残杀,到底他们追杀的首要目标,是自己还是阿齐兹?又是一堆烧脑的问号,小陈敲着自己的脑袋,那天确实可以肯定,塞库是确定要杀自己,从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和当时自己夺过的几枪来看,确实是散弹枪所为,哪这个整容侍应呢?他有朝自己开枪吗?还有,在医院的停尸房遇袭,塔斯肯为什么就不杀自己,而非要杀管理员和洛呢?快步地走进藏尸见,按着自己的回忆,绕过地面上标注着的管理员尸体的痕迹,站在自己原来站立的地方,让虾仔站回到管理员到底前的位置,西博站在门边,角度还是够大的,那么说,为什么塔斯肯就不杀自己呢?“西博,你的枪法怎么样?我说的是步枪。”
“步枪我没有打过,手枪的话,10米靶,五法子弹大概我能打20环。”
10米,五发子弹才20环。。。。。。小陈听后只想笑,但终究还是忍住了,算了吧,黑人政府的《平衡法案》搞得各行各业打量的白人流失,这快速培训班出来的警察,能要求他们多少?一个当了几年的警察,连长枪都没有摸过,难怪南非成为了犯罪分子的天堂了?算了吧,不吐糟了,赶快结束这里的生活,回国吧!“西博你别动,以你的枪法,站在你现在站的位置,假如你要杀我,你有把握吗?。。。。。。对,你别动,就是现在站的位置,隔着虾。。。。。。你要打我。”
西博有点犯难的表情:“要一枪夺命我没有把握,但怎么说,这不到十米的距离,打伤你,让你失去抵抗力,然后再次上去补一枪要你命,还是能做到的。”
西博回答得实在,也就是说,假如当天塔斯肯的目标是自己,哪自己是绝对跑不掉的,哪塔斯肯为什么要杀管理员,难道就是为了救整容男吗?还有,洛在监控室,为什么要捣毁设备,既然塔斯肯的目标是他,而他却在做保护塔斯肯的事情?这不是矛盾吗?好乱,小陈真的想不通,这些家伙到底是来杀自己的,还是来保护自己的。感觉停尸房里空气很闷,闷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一下子推开站在原地的虾仔和西博,自己跑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打伤狂叫了起来,周围的医护,病患看到这情形,都关心地围了上来,有一个老护士还伸出手来,摸了摸小陈的额头:“你还好吗?”
老护士的手冰凉,就如一盆凉水,泼到小陈的脸上,人清醒了,现在不是该发疯的时候,管不了这么多了,做掉塞库,回家!
“穆萨,我昨天说的事,塞库有没有回应?”小陈劈脸就在电话里问这个问题。
“陈。。。。。。”
“你别扯别的,他是否愿意出来见我?”
“陈。。。。。。他说他还要考虑一下。。。。。。毕竟你跟他是死对头。。。。。。你这突然转变,他说他。。。。。。”
“好了,你少废话!你告诉塞库,今天加入他没有答复,明天自己就把军火给弄出来。至于以后的事情,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额。。。。。。”明显的,穆萨被小陈的话给吓住了:“陈,你要这批军火干什么?你怎么去拿出来?”
“你管不着,我拿出来扔海里!”
“陈。。。。。。”
小陈没有等穆萨说完,就挂掉电话,回头看着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虾仔,西博和荷西,挥挥手:“走,我们到咖啡厅去。”
“去咖啡厅干什么?”荷西不解地问了一句。
小陈也没有回答荷西的问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咖啡厅很快就到,这老板也是大条,这枪弹的痕迹,就用油漆一刷给盖住,然后换了几张桌椅,这餐厅就继续营业,看见小陈一行进来,笑着走出来,突然想起那天的情形,马上脸一变,转身就想跑开。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假如不是身上有屎,为什么见到自己就要跑?二话不说,一个扫堂腿,把咖啡厅老板勾个嘴啃泥,给虾仔使了个眼色,虾仔会意,马上快步跑进厨房,站在后门,小陈吩咐西博把咖啡厅的卷闸门拉下,然后一把扯过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已经爬起来,站在墙边发抖的老板:“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为什么见了我就要跑?”
尽管已经是浑身哆嗦,这个高大的杂色鬼老板还是哆哆嗦嗦地狡辩着:“。。。。。。没。。。。。。没什么。。。。。。那天是我第一次遇到枪击案,。。。。。。今天见到你,有想起那天的情形么所以。。。。。我就吓得赶快跑。。。。。。。”
“啪!”地冲过去给了杂色鬼一记耳光:“你他妈的哄鬼吃豆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