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回了一句话:“这个我知道。”
“你不知道的是,你所有的行动,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因为那支你以为保密,而对于司丽斯队长来说并不保密的手机,早就被他们做了手脚,定位,监听,他们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司丽斯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跟部长在汽车旅馆见面,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后面的刺杀行动,也是早有准备,也就是说,虽然是仓促之间,但你们还
.是比我们准备充分。”
“我们白人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但是,你还是受伤了,还有一个给你把风的,也受伤了,可能他不在这里,但你们最好还是派个人找找他,毕竟是条人命,子弹无情,到底伤着哪里了?谁都说不清。”
“你拖了这么久才说?”
“我也是拖了这么久了,才有机会说。”
一个天蝎队员出去了,司丽斯又在催促着小陈。
小陈掏出手机看看,又把手机放到裤兜里:“别急,我们还有时间。”
“陈,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杀人灭口?”
“假如你要杀人灭口,你就不会在赌场里给我留下一线生机?”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陈,现在已经是要讲证据的时代,你却告诉我,你靠猜?”
小陈笑了笑:“队长,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们一个个都位高权重,当我快找到证据时,你们就使手段,让我的证人消失。”
“你这是污蔑。”
“所以我说我猜的,的确,我没有证人,假如我有证人,我想你们两位到现在也容不下我了。”小陈又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好吧,继续我们的故事。。。。。。曼老爹好不容易做完了任期,轮到了现任的木白总统,南非已经脱离时代了,或者说,南非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想再就业的曼老爹一直盯着联合国秘书长的位置,但在五大常任理事国中,已经没有人卖他的帐,包括中国,也都懒得理他,谁都不笨,脚踏两条船的勾当,不是谁都有能力玩得起。没有了五大理事国,剩下可以利用的,就是非洲这群兄弟,所以,南非一定要做非盟的主席,当然,国与国之间的交易,不是我这种人能理解,但目的都是一样———利益!”。。。。。。
“陈!”司丽斯喊起来了:“这跟我没什么关系,你挑跟我有关系的说!”
“等一下,队长。”。。。。。。“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你着急吃饭,就得小心噎着。”。。。。。。“作为曼老爹的继承者,木白总统可以说是鞠躬尽瘁,非洲脑子烧坏的领导人不止曼老爹一个,蓝比辣的卡飞也是一个脑子又毛病的人,他也是五常更不待见你的人,连非洲的这群黑人兄弟,都觉得这位仁兄不靠谱。好吧!我不好,我也不让你好!索单的政局不稳定,总统是一个,可惜的是他只是个傀儡,手下的总理和国防部长,才是真正掌握实权的人,我在重复一遍,到现在为止,我在非洲还没有看到过一个真正大公无私的领导人,每个家伙,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包括南非的总统,包括你们敬爱的曼老爹。”
“陈!”听到这,汉斯激动地占了起来。“我不许你羞辱我们的元首。”
小陈向地面白白手:“部长,稍安勿躁!”。。。。。。“为了自己能当上联合国秘书长,曼老爹在自己的任期之内,就抛弃了原来的盟友——中华民国,也就是中国的台湾。但可惜的是,即便他这样做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没有理睬他,毕竟,这世界上谁都不笨,像墙头草一样的人,天下多得是,尤其是你们这些黑叔叔!”
“陈!”汉斯大声嚷嚷起来:“你没有这个权利!”
“部长,天蝎队队长就在你身边,让她来抓我啊?”小陈藐视地白了汉斯一样,也懒得理会他的机动,其感情嗓音,继续自己的演讲:“到后来,终于跟台湾断交了,也跟中国建交了,这时候,刚好就是香港回归中国的日子,很多香港人,不是特别有钱的,因为有钱的都去了美国和加拿大,还有很多大陆人,一起来到了南非,目的只有一个,盛产黄金的地方,赚钱啊!”
汉斯和司丽斯笑了,台上的格丽斯和台下的天蝎队员也笑了。
“你们别笑,中国人实在,没什么主义,没什么信仰,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把自己的生活搞好,把老婆孩子养好,这就是唯一的目标。这时候雄哥来了,我想也是这个目标。”
小陈又看了看手机。
“陈,你是不是在等什么?我看你老看电话。”格丽斯问道。
小陈却没有直接回答格丽斯的话,却对格丽斯说了一句:“说话太多了,渴了。”
“他是个古惑仔,或者说蛊惑老吧,来的时候,香港警方应该跟南非警方有过情报交流,毕竟他是香港新义安的堂主,也是几个话事人之一,一个黑神会的老大来到南非,部长你不会不知道,他做什么?是谁跟他交易?这些事情,你都应该了如指掌,对吗?”
“好吧!陈,我佩服你的推理,假如你是我们警队的人,我相信你一定是个南非的福尔摩斯。”汉斯竖起大拇指,表示了对小陈逻辑分析的赞叹。
“队长,你不给我些鼓励?”
“鼓励你什么?鼓励你把汉斯引过来,鼓励你子弹还在我的身体里?”
“哈哈!队长,假如子弹还在你的身体里,你就不会这么淡定地坐在这里听我胡说八道,你会马上找医生,或者恼羞成怒地杀了我,别逗了,正是因为伤势不重,甚至说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你才能有这个闲篇来听我发疯。”
“哈哈!还真要给你鼓掌,你连问都没问,就知道我的伤势如何,好,陈你真是个人才,可惜的是,你的贪念太重,从我掌握的资料来看,现在是没有什么价位能满足你了。”
“客气!客气!队长你太抬举我了,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否认的,我想不单是我,在坐的各位。何尝不是如此!”小陈做了一个动作,止住了台下的嘘声:“稍安勿躁,我把故事讲完,你们再吐糟不迟,像我说的,你们有的是时间,或许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喝了格丽斯递过来的水,小陈继续道:“你们两位都盯上了雄哥这个黑社会老大。。。。。。在这里补充一句,为什么我说队长也知道雄哥到了呢?你记得两年前的鲍鱼案吗?在开普敦,队长你别说你不知道,那就是雄哥的生意,但为什么你们明明知道有这么一个疑犯,却不抓他呢?”小陈故意停下来,把喝剩的半杯水慢条斯理地喝完:“两位,你们还不肯说出来,那我说了,是因为你们在雄哥身边,捡到了赛库。队长,你的战友,曾经跟你一起出生入死,为了nnc的经费,也就是说,你们卖命,才使得执政党有钱来装模作样地来抗议,来游行,来搞暴动,当然这些都是做个那些良心媒体看的,所以到现在,mk的人,个个都是高官厚禄,就像部长你,你的职位不算高,总统身边,除了经济部长,那个不是你们mk的成员,用命换来的,无可厚非,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赛库却沦落到给别人,一个不入流的黑社会老大做马仔?正式因为这个原因,你们一直没有动雄哥,因为你们知道,赛库不是一个甘愿这么低调生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