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司丽斯回答得倒是干脆,不过这也在小陈的意料之中。
小陈点点头:“他们当然错愕,你是从窗户进去的,还是从大门进去的?”
“大门。。。。。。我不是jackychen,不知道怎么飞这么高。”
真的会装,几个小时前看她的身手,也不比成龙差多少?“队长,能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陈,你怎么翻来覆去问我们的问题,你好像是在拖延时间。”
“对了,陈,我也有这感觉,你看了几次手机,你是不是在等什么?别告诉我,你已经通知哪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我现在就把话搁在这,在南非,我能够一手遮天。”
小陈倒是没有马上说话,微笑着看着汉斯,看的汉斯心里直发毛:这家伙不是真的搞这一招吧,是的话就惨了。想到这,手又不自觉地去抹裤袋里的打火机,但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司丽斯,却发现司丽斯也是笑着看着自己,这笑容,怎么看起来有点恐怖,与其说是笑容,不如说是狰狞。
“陈,你别乱来。。。。。。”
“部长,司丽斯就在你身边,你掏枪的话就上当了,她无时无刻都在想怎么能做掉你,你掏枪不是刚好给她一个口实?”
小陈像是劝慰,又像是恐吓。
“陈,这样吧,我知道你现在利用我跟队长平时的矛盾。你够狡猾的。”转身看着司丽斯:“司丽斯小姐,你们之间的事我们先放在一边,毕竟我们都是南非人。”
“汉斯,你的南非跟我的南非在各自的心目中是不一样的。”
“对,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能不能先抛开谁是南非的统治者这个问题,你也好,我也好。黑也好,白也好,总算是都活在这片土地上,但这个中国人呢?他是外来者,他。。。。。。”
司丽斯却打断了汉斯的话:“部长,他是拿南非护照的,应该来说,他也是南非人,你们黑人说种族问题说的多了,现在怎么你却在犯这个错误?”
“队长,我。。。。。。”
话语中就已经能听到汉斯的妥协,小陈哈哈干笑了两声:“队长,从昨天半夜半夜到现在,你一直都是满不在乎的,原来还是有你怕的时候。。。。。。别紧张,队长不是外人,她也是你的同事,这样吧,当兵的到别的地方歇歇,一会还有忙的时候,你们两位,还有格丽斯小姐,我们几个留下,这样好说话。”
小陈的话倒是老实,汉斯和司丽斯没有异议,就打招呼自己的手下出去,这样的话,不算小的教堂大厅,就留下四个人。
“别浪费蜡烛,格丽斯小姐,把蜡烛给灭了吧。”支开格丽斯后,小陈对汉斯和司丽斯说:“两位,我们能不能现在先抛开歧见,先做事,拜你们的什么肤色,信仰先抛开一边。”看着两个人点点头后,就开口说:“司丽斯小姐,你先说说,你到底在德本是干什么的?只是监视汉斯部长的,还是为了库鲁病的解药?因为我知道,曼老爹当时把你们这支由白人组成的纪律部队原封不动地留下来,为的就是制衡党内的反对派,也是对的,谁都有错,只要抓住别人的小辫子,哪那些家伙要逼宫的时候,自己就会处于一个不败之地。”
“这种权力斗争你的事,你们中国人最懂。”司丽斯还是那种幽幽的嗓音。
恢复了,刚才她紧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小陈心里暗想,先拖着这两个家伙。手不由自觉地又去摸手机。
“陈,你到底要给谁打电话?”没想到汉斯一直主义者小陈的手。
毕竟是公安部长,警察的一哥。小陈马上缩手,陪着笑脸。“我看时间。”
“陈现在还不到早上七点。你有什么事吗?”
“七点了,我想知道我让你派去的几组人,到底到位了没有。”
汉斯一拍脑袋:“陈,你怎么不早说,我马上打电话。”
“对尤其是汤姆一定要找着。”
“汤姆。”司丽斯突然插话:“陈,你不是有推测到什么?”
小陈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奇怪。”
司丽斯追问:“你说出来,这样吧,今天我们三个都坐在这里,坐在住的面前,大家都抛开成见,把自己的疑问,把自己的情报,都说一下。”
小陈冷笑着:“队长,我在德本这半年,我也常问,到底上帝在你们的心目中,占的是什么位置,到今天我总所明白,不是你们是他的信徒,反过来倒是他是你们利用的工具。”
“哈哈哈!”司丽斯和汉斯都笑了。
“好吧!那我们就按照省得旨意,兄弟姐妹,相互关照。”
明显低,小陈看到面前两人的尴尬。
上帝送自己的儿子来拯救世人,他的儿子为世人而死,难道真的就把人世间所有的都揽去了吗?但暗示否定的,出卖他的,真是他自己的信徒,而在他死的时候,这些人,也只能做一个围观者,看来上帝的心,大家都没有理解。人们只愿意从上帝出得到好处,但却没有真真正正地听上帝的话。
“我们简单点吧。汉斯,那批军火,你还是否要继续留在德本。”
“陈,不管多少钱,总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但是,你不放手,谁都拿不到。。。。。。包括你自己。”
“汉斯,陈说的对。你别怪国会的那些老爷,一个军火库放在德本这个港口,谁都会好奇。”
汉斯无奈地看着小陈:“陈,你知道在国会里闹得最欢的是谁?”
“谁?”
“古斯塔,马酷尼的岳父。”
“所以你对马酷尼没有什么好感?”
“他们这些文化官僚,除了会勾心斗角,还会什么?”
“问题人家在理。”。。。。。。“对了,汉斯,比打岔。”。。。。。。“陈,你刚才说要找汤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他这次出来,是跟那批抢有关。”
汉斯摇摇头:“不可能,陈,你别没事找事,没有我的命令,谁能拿到那批枪?”
司丽斯摆摆手:“汉斯,你怎么这么倔,你就不能听陈说说?”
汉斯点点头,示意小陈:“你继续你的推断。”
“你们这样想想?当时汤姆可以说完美地完成《非盟大会》的接待工作,虽然当时德本却是有点乱,但别忘了,这里是非洲,能做到这样,已经可以说是谢天谢地的事情,他却正在官运亨通的节骨眼上,突然引退,真的是不带走一片云彩,你们想想,到底为什么?”
汉斯和司丽斯目目相窥。
“按你们的警察的常识,极有可能是他想把自己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