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明白的是,你是怕叶广荣完成不了任务,担心他以后还会找你老婆来南非。”
“吃醋啦?”
“不吃醋,我只是二奶,这个我知道。”
小陈颤抖地伸出手,抓住米歇尔:“真对不起,不该在机场一时冲动。”
米歇尔抓着小陈的手,扶着小陈缓缓地躺下:“都半条人命了,这些事等身体好了再想吧。”。。。。。。“对了,你现在不是完成任务了吗?今天叶广荣也在,他自己把赛库给放走了,总不能再赖上你了吧!”
“你当时在办公室里面没有看见,假如当时引爆了赛库身上的炸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该倒霉了。。。。。。南非这地方我是想明白了,这些家伙,死都不知足。”
“这贪念谁都有的,这世界的进步,不都是因为大家的贪念吗?拿你喜欢说的一句话:有了的还想有,没有的还盼望。。。。。。”
小陈用手抚摸这米歇尔光滑的脸:“你真能体谅别人,真可惜。。。。。。”
米歇尔笑了:“可惜什么?可惜我死要跟着你?”
“不是,可惜认识你晚了。”
“什么呀!当时你眼睛里只要王警官,我只不过是个备胎罢了。”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阵风吹来,带着几丝雨点,打在小陈的脸上,米歇尔伸手从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桌面上,拿起纸巾,刚想给小陈擦去脸上的水,小陈却伸出手来:“我自己来吧,刚才一激动,这手臂也能动了。”。。。。。。“今天在医院,你有没有帮忙问问,我到底是哪里给摔坏了?”
“当然问了。”
“医生怎么说?”
“你脑子给脑子给摔坏了。”
小陈笑起来了,脑子绷紧了一天,从阎王殿门口敲个门又回来了,这虽然不是今天第一次发笑,但笑得实在,一点不假。“你好坏,变着法骂我。”
“再怎么坏,还是不如你。”
担心的事情总是来了,看来只要和这个漂亮的米歇尔在一起,这笑话就一天不会消失,但它愿永远不会消失。
“你这案件真乱。”
“这还不是全部,还有假钞,还有库鲁病,我还真不明白,现在全世界都说反恐,结果却是这个世界越来越恐怖。”
“你刚才说的库鲁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就如你知道的,我原来就是研究这个的。”
“米歇尔,你记住,跟我在一起,永远别跟我说你的过去,你是我唯一能相信你我的相知相恋是不掺杂任何的利用关系。”
没想到小陈的反应这么大,但还是顺着小陈说话吧,难得有这么一个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好吧,听你的。”
米歇尔这么说,反而让小陈感觉到不还意思,自己遇人不淑,怎么把这脾气撒到米歇尔身上呢?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抓住米歇尔柔滑的手:“抱歉,跟你说话大声了。”
“没事,以后过属于我们自己的日子。”
“叫荷西帮忙烧两杯热茶来,怎么这么老半天了,还没搞定。”
“我去看看。”说着米歇尔就想去开门。
“别乱走!”
米歇尔愕然。
“你别这个表情看我,刚才塞库,汤姆接连出现,还不够教训吗?。。。。。。这个房间还有虾哥给保护着。”
米歇尔回过头来,缓步走近后,轻轻地扶着已经一只手把自己撑起来的小陈躺下:“你是一朝被蛇咬啊!”
“小心。。。。。。”后面的话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即便是平躺着,小陈已经看到汉斯站在了房门口。
“welcomehome!”这一受惊吓,小陈竟然胸部以上能动了,一下子挺起半边身体。
汉斯竖起大拇指:“看来你的抵抗力就是好,这几个炸弹在你身边爆炸却没能把你炸死。”
“身体再好,也没有你的演技好,竟然把这么多的警察和天蝎队给骗了。”。。。。。。“说吧,我这已经要坐轮椅了,你找干嘛?”
“你帮我离开南非。”
“老大,别说我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了,就是我健全的时候,我也只是你手上的蚂蚁,你让我干嘛我干嘛。”
“陈,别谦虚了,你是呆脸贼心,什么你都明白,别说你现在只是躺在这,就是你真的死了,我想只要你愿意,哪怕在棺材里,你也能给我想个逃出去的计划。”
“逃,你干嘛要逃?”。。。。。。“对了,现在南非政府高层不都是靠你们这群童子军给撑着吗?”
“问题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我们这群逃出火海的人,已经变成了几派。”
小陈来兴趣了,搞了差不多一年,终于可以搞懂什么跟什么了,示意米歇尔把床给放斜了,这样谈话可以方便些。
米歇尔刚蹲下,汉斯也要过来帮忙。
“部长,不劳你大驾。”
“哈哈,美女,这个胖子关心你多过关心他自己。。。。。。好了,他怕你有危险,我就不帮你了,谁叫我还有事有求他呢?”
奇怪了,这汉斯是穿着便装进来的,他要来到这个办公室,就一定要经过总机大堂,不管是坐电梯还是走楼梯,大堂的女警应该能看见啊?还有荷西呢?他虽然瘸了,但眼睛不瞎吧?这一点声音都没有,不对劲啊?对了,虾仔呢?他不是在对面楼的楼顶吗?汉斯他认识的呀?怎么不开枪,挂着躲雨走开了?不是吧,还侦察兵,还打过越战?
连米歇尔都觉得不对劲了,拧摇臂的手抖得连差不多10公分长的摇臂都拿不住。
小陈听见摇臂连续掉了两次,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当然,自己是没办法逃,遇到这场景谁不怕。“别怕。”小陈在米歇尔耳边轻声地说,顺手抓住米歇尔的手:“可以啦,就是侧一点,我好跟部长谈话。”
米歇尔点点头:“陈哥,跟你在一起,我不怕。”
“好吧,部长,找个地方坐下吧!我们好好谈谈。”
“陈,你别耍我,我现在是要跑路。”
“部长,我真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跑路?在中央,在国会,你不会是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吧?”
“朋友?这些塑料花的交情,你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