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这么一问，大家都明白了，人家是学了七八年，都还没有完成的学问，想短短的时间内，想弄懂这些可以说是高深莫测的事情，看来对在坐的任何一位都不太现实，不如像小陈所想的，管他是怎么来的呢？什么原理？什么工艺都不重要？干脆从制造的源头开始，看大批量培养这些生物病毒是有什么条件，这样的话，要排查的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按几年前的进度，条件是在人体的温度，也就是在人体真空的状态下。”

病毒寄生于人体，那就是说明，肯定是活在常态的体温，这个条件不难，弄几台空调机就可以搞定，但在人体真空的状态下，这就要求一个是要模拟一个生物的环境，但这在细胞里的环境，谁又能知道呢？

“米歇尔。”小陈顿了顿：“这人体的真空环境，是些什么条件？”

这问题倒是为难米歇尔了，人体内的细胞是一个对于这群刑警来说是相对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他们解释的东西，所以想了半天：“这样说吧，就是在人的细胞核里面，想你们知道的就是，有生理盐水，有红血球，有。。。。。。”

“等一下。”小陈再次打断米歇尔的陈述：“米歇尔，你这样说吧，你们当时是打算在哪里来培养这些病毒？”小陈知道问这些原理的额事情现在对于自己是在浪费。所以不如干脆跳开这些问题，看看在实施的过程当中，能有什么具体的措施。

“当时是以培养器皿里来培养，但是只要一离开保温箱，病毒会在不到两分钟内死亡。”

哪还怎么传染？“后来呢？你刚才说到已经能以加入切片来改变病毒的生理结构，是否你的意思是说，已经把结构稳定的病毒，变成了结构不稳定的病毒，而结构不稳定的病毒，就已经能产生类似于艾滋病的状况，可以通过体液来传染？”

米歇尔看着小陈：“陈哥，这个实验，当时并没有成功，我们试图去改变，但成功的几率太小。”

太小？“这是不是意味着，也成功过？”

米歇尔点点头：“不到10%，并且还没够归纳出成功的原因。”说道这里，米歇尔有点沮丧：“当时我们的资金链断裂，没有巨大的财政支持，这几十号顶尖的科技人员，就到那时候散伙了。”

几十号人？这跟司丽斯当时给小陈的叙述有区别，这个小陈记得清楚。“这些人，现在人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当时在金山大学实验室，一场大火，除了我和库堵教授，他们都在这场大火中丧生。”

怎么跟那些南非的雇佣兵死法一样，都是一把火给烧没了呢？“我不是听说，你跟库堵教授还来过纳塔尔省大学，继续这个研究？”

“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米歇尔盯着小陈，催促着小陈的回答。

“司丽斯。”。。。。。。“米歇尔，你可以告诉我，当时的情形吗？这样听起来，好像那一把火，不是偶然，怎么听起来好像是有人纵火。”

这时候，叶广荣咳嗽了一声，站起来：“今天先到这吧。”站了起来：“各位，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说理会其他人的反应，给小陈使一个眼色，自顾着走出了餐厅。

小陈跟着叶广荣一直走到房顶的阳台，天气真好，远处的海滩上，已经稀稀落落地被色彩斑斓的泳装给点缀上了。趁着灰蓝的海水，又是一副美丽的图画。

“阿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南非前面的事，我们没有必要插手。”

“现在不是南非政府要求我们查证吗？”

“人家是要我们找到治疗这种病的疫苗，而不是让我们去翻旧账。这种政治斗争，谁对输错，谁又能说明白呢？”

还是叶广荣说的明白，自己还没有完全从南非的这个利益斗争中抽身出来，现在就别没事找事，又搀和到这前朝的斗争中去了。

“叶sir，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说说看？”

“你是不是觉得，米歇尔在库鲁病这事情上，是不是表现得有点过分的积极。”

叶广荣点点头：“这正是我把她的话打住的原因。。。。。。我昨天听了你跟米歇尔认识的过程，感觉这事情好像不是你所说的那么简单。”

“你怀疑米歇尔什么？”

叶广荣没有回答小陈的问话，反而反问小陈：“哪你怀疑他什么？”

“我只是觉得，任何一个女孩子，受了那种创伤，都不会平复得那么快！”

“但假如她真的经历过她说的那场火灾，还有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些灾难，这就是个小事情。”看着小陈若有所思，马上拍拍小陈的肩膀：“阿陈，给你个建议，别在往这方面去想，一个人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们就按照外交部的协议，把每天做的工作日志给递上去，三个月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小陈笑了，叶广荣的话，明显地就是说：尽个人事得了。

下楼，回到楼下，看着米歇尔正在跟敏儿说着话，小陈凑过去：“你们在说什么呢？”。。。。。。“蓬皮耶和颂猜呢？”

“在准备车，我刚才总结了一下，让米歇尔尽量回忆一下病毒培养的细节，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到些线索。”

“小陈点点头，对，米歇尔，你回忆一下，我给你个意见，比如说是用电量，或者用水量，这些市政府能找到的地方疑点的地方来找，只要能找到，我们就有希望找到培养这些病毒的源头，即便不能找到疫苗，也能交差了。”

“但陈哥，这样会不会让库堵教授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况？”

米歇尔怎么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米歇尔，你是害怕，当时的那场火，是有人故意纵火？”

“陈哥，你不觉得吗？”

这是，一旁的敏儿插嘴：“老公，叶叔叔已经说了，尽量别往以前南非的纷争里去查。但米歇尔的担心，你也应该去考虑。”

这绊手绊脚的，怎么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