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一群娘子军,呼呼啦啦就进了皇陵大街75号,美丽秘营所在的白色民国西式小洋楼。
这座小洋楼外表是整洁一新的汉白玉楼梯,一进来就看到吊着璀璨水晶灯的厅内大气雍荣,奢华的恰如其分。屋内有几名清洁工人,正在对楼梯栏杆地板进行打蜡,金花姐每天中午和晚上也总是过来监工,我也来过几次,所以对环境并不陌生。
除了大厅与餐厅和客房在楼下,二楼才是更私密的地方,包括书房,一大一小两个主卧,还有一个酒吧间。
这座小洋楼整体上风格既带有民国风又不缺乏现代元素。
出楼后门,还有一个小花园,带着假山与鱼池,庭院里还有新移栽的果木树,枝丫稀疏等待开春生发。古老青苔斑驳的后墙下也有工人正在培植葡萄藤架,可以想见炎炎夏日时,水精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的景致
胡小腰和赵明明,沈小容都是第一次来秘营,被这个喧嚣都市里能独得一院静谧与绿意的小院深深吸引了。
赵明明眼中带着亮光,站在还没有完工的葡萄架下,把双臂伸直仰起漂亮的臻首,好像在感受夏天。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我吟诵着孟老夫子的名句,给赵明明现在的陶醉助兴。
赵明明美眸深深瞟了我一眼,轻声说,“这里太美了,真是我梦想中的夏日庭院,小强,如果美丽秘营就在这个庭院里,我真是辞职也甘心。”
我说,“明明姐的身份才最让人信服,可不能辞职,要辞职也得有了千万富翁的身家再说。”
赵明明垂眸,这一瞬间,我感受到财富和幸福的可以享受的人生诱惑,让她真正的心动了。
沈小容终于为自己找到了春潮涌动的原因,今天从中午前我告诉她,无论是两名孩子的脸上伤痕,还是钱银凤被严重烧伤的皮肤,都有可能医治后复原,这种巨大的惊喜就一直让她的神经兴奋着。
直到看到这个漂亮的白色小洋楼,好像她幼年时候童话里读过的城堡,而她,就是这座城堡里当之无愧的主人,不,应该是公主。
这一刻,沈小容深刻感觉到自己对我的动情,她的眼睛水汪汪看着我,十足一个温柔乖巧的美丽小妻子贤惠形象。
沈小容问我:“那两名小孩子马上就要过来了,可我们究竟要如何开始为他们治疗呢?”
赵明明金花姐和胡小腰也非常好奇,都在四处寻找究竟哪里有治疗仪器,能达到我说的神奇效果。
我摸了摸鼻头,其实沈小容她们最担心的的事情,反而是我最放心的。为什么呢?小丫头亲自打造的作用于蛋白质生命的分子排列优化机,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美容仪,就在楼上卧室和楼下的客房里。
任何人也没有想到,这样神奇的仪器我就随随便便放在了床头,看上去就像空气加湿器一样普通平凡。
就在沈小容和金花姐不太信任的眼光里,一楼大厅的立式大钟敲响了下午三点的钟声。门外两辆汽车也戛然而止,两名受伤的孩子在家长陪同下,带着期待和忐忑进到了小洋楼里。
两名孩子都是女孩,一个个子娇小,本来粉白的脸蛋有着刺眼的伤痕。还有一个个子稍微高些,人更羞涩,自己戴着口罩。
从表情来看,她们毕竟还无法体会到自己的伤痕如果治不好,会给将来的人生带来什么。
我让沈小容和胡小腰先陪孩子妈妈和孩子,在大厅内闲谈。我和赵明明领着两位爸爸还有其他男性家属,到二楼书房里谈给孩子治疗的事。
这两位父亲看起来都是衣着不凡,神情气质都很沉稳。寒暄时得知一位家长就在浑北区教育局工作,另一位家长则来头更大,是东阳市委企业工委的干部。
我在赵明明耳边轻声交待了下,然后对着两位家长极其亲切,再次代表儿童大本营表示歉意,对孩子的受伤表示难过,并表态无论司法结果如何,我们大本营会有自己的抚慰金送上。
在浑北区教育局工作的家长摆了摆手,说事情的前因后果,谁是谁非清清楚楚,他今天也听同事们说了,咱们大本营的孩子在和新东方的尖子生英语竞赛中,成绩稳压他们一头。看来对方是感觉到竞争不过了,狗急跳墙。事情的发生怎么能怪罪在大本营身上呢?他们作为家长,在事情曲直上一点怪罪大本营的意思也没有,也很感激大本营善后付出的一切。
只是考虑到孩子的未来,这个脸上的伤痕确实是很棘手的一回事,这才抱着希望来这里,看看大本营,看看萧老板有什么安排。
说完他转头看向另一位家长,说郭处长,我是把我的意见都说出来了,不代表你。
我打量了下这位郭处长,浓眉大眼,长得煞是精神,可能是转业军人,身上有些不怒自威的气质。他点点头,说小沈的话我完全同意,现在我们对大本营所做的一切都非常满意,但事情发生了,自然追求更完美的解决,今天到这里来,就是抱着万一的希望,不知道大本营和肖老板,是否还有能让我们家长惊喜的地方。
我点点头,极其肯定地说:“让大家在年根底下还要赶过来,就是要告诉大家,孩子的面容修复,完全不成问题。而且这不是一句空口承诺,而是今天就能看到结果的事。”
我这么一说,这些男性家长们都有些震惊,一位穿着格子西装,气度不凡,手上戴着名贵手串的男子开口道:“我是孩子舅舅,生意人,生意场上就讲究个真材实料好价钱。孩子的伤我也咨询过市里顶尖的整容医院和美容院大夫,都说看起来伤痕小,但是现在没法治疗,因为孩子年龄小,总要长大了才好处理,到时候什么植皮什么注射什么增色的,需要好几年需要好多钱。”
他瞪着牛楞大眼,带着疑问瞅着我说,“你们说能治,这个我先不怀疑,要不咱们来了就没意义了,我想知道的是,需要多少钱,咱们家长可以承担一些,但你们必须签个保证协议,省得到时候钱花不老少,根本就没治好。我这么说话你明白不?”
我面带微笑点头,我能清楚感知到这位有钱人的忐忑心理,我们今天神神秘秘地把家长们都召集来,打得是能治疗好孩子面上伤痕的旗号。家长是不得不来,但心理实在是难以相信。他们认为最合乎情理的就是大本营可能是和一些医疗机构能搭上关系,对孩子的伤痕治疗有一定把握,但前提是需要大量的医药费。
所以把家长都请过来,姿态和诚意都做足,但是想获得好的治疗效果,会需要一大笔钱,这笔钱肯定大本营不能自己掏,从情理上讲,大本营已经做的够多的了,所以要找家长帮忙。
如果愿意给孩子治疗呢,就掏钱,不想掏这笔钱,大本营也仁至义尽,也实在挑剔不出什么来。
两位孩子本来在学校都是好朋友,在大本营里上课还坐在一起,家长也就有了联系。
他们在来大本营之前,也已经沟通过了,协调了立场,所以一进书房来,在区教育局工作的沈姓家长就开门见山,感谢大本营做得一切,没有继续在金钱上依赖大本营的意思。但若大本营有好的治疗途径,家长是非常感谢的,也希望开始治疗。
我站起身来,向家长们介绍坐在一旁一直微笑的赵明明,“这位美丽的赵女士,能给你们所有的答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赵女士也有公职在身,但出于私人关系,她作为这次免费给孩子医治脸部伤痕的美丽秘营全权代表。所以你们有所疑问,都可以向赵女士提问。”
家长们面面相觑,有钱的舅舅先问:“免费医治?这样听起来不实在啊,我们在乎的是能不能治,免费不免费不重要。”
赵明明曼声说道:“这位先生,您如何称呼?”牛眼富人被赵明明端庄高雅气质所慑,停顿了一会才回答:“我姓奚,春雷工贸公司总经理。”说完他有点后悔,人家也没问自己做什么的,怎么不由自主就脱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