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不知廉耻有伤风化,哪有女子第一天和一个陌生男子认识了,就和他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简直是有辱斯文。”萧家有的老顽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恨恨的道。
“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了,吃了那么多教训,也该学会老实了。”萧三爷瘦得脸都塌下去了,但双眼去格外精神,淡漠的看了眼刚才说话的族人,又看向远处的秦柔桑三人,苦涩的道:“终究是会变的,不是自家人了,哪里还能有资格对人家的事情多言多于。”
“就你是个明白人?咱们难道不懂吗?可是咱们不就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吗?她怎么也是在咱们家六年多的儿媳妇,这才离开咱家多久啊?萧陌才走了多久啊?萧非鱼那个小白眼狼,他是被萧家万千宠爱呵护着长这么大的啊,竟然也能不顾年萧家半点,果然不是自己家的孩子,没有血缘的狼崽子就是养不熟。”那七旬族老满身伤,恶狠狠的道。
萧家人沉默了,这一次没有人在符合族老的话,也许他们也在心里大骂秦柔桑萧非鱼,但嘴巴里在也不敢轻易冒犯了。他们是长记性了的,就像三叔说的,终究会变的,这变的是人心是身份,他们阻止不了。
秦柔桑不知道这群人看他们不顺眼吗?她当然知道,某种意义上来讲,她还是故意的,秀恩爱什么的,她上辈子就没做过,这辈子还不尽情的做?更何况能刺激到萧家人,她高兴。
第二天的时候,秦柔桑继续问玉璧夫人话:“所以你当年不止一次陷害我母亲?”
玉璧夫人已经饥肠辘辘疲惫不堪了,将当年的事情回忆一番,听了秦柔桑的话立刻尖声道:“怎么说我陷害她?商羽明明就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她还故意装作不知道,她就是心机深沉,估计害我,好让你父亲对她心生怜爱。明明就是她的错,你竟然敢颠倒黑白?你母亲用心机夺取了你父亲的疼爱,害得我一声痛苦失去所爱,商羽她欠我的你知道吗?”
秦柔桑啪啪啪鼓掌道:“你真是让我的三观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下线。你设计陷害我母亲,给我母亲投毒喂药,又找男人来坏我母亲声誉,你还有理了?按照你这个说法,我母亲没有被你害,就是她的错了?她还应该老老实实的被你害才对了?你有病吧?你这脑子还真是不一般,装的都是屎吗?”
“你懂什么?她明明已经知道我的算计了,那她就和我正面对抗啊,装成无辜受害者的样子博取你父亲的同情算什么本事?就是她的错,她就是个表//子。”玉璧夫人怒吼。
秦柔桑冷笑:“你算计的那么天衣无缝,要不是我爹够爱够在乎我娘,时刻注意她的状况,你的算计就会得逞了,这只能说明我爹爱我娘,我娘运气好,说明他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你这个阴暗恶毒的家伙,不论有什么阴谋诡计都不会得逞的。”
“啊啊啊,你胡说!”玉璧夫人被秦柔桑气得哇哇大叫。
秦柔桑忽然就发下和这个女人谈话的乐趣了,把这人气得抓狂,想要弄死自己偏偏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趣。她笑道:“好吧,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我们明天继续,不过如果你明天还不能说出来一些让我感兴趣的东西,那你就别怪我对你的脸下手了。”
秦柔桑想知道什么呢?她想知道关于她父母的一些事情,为什么她父母会成为大康的禁忌?为什么她父王被皇帝囚//禁?为什么她被皇上带走了却没有被处死?什么她的母亲会被皇帝害死?有太多的疑惑了。秦柔桑想要弄明白。这里面千丝万缕都是问题,她最想弄明白的是,皇宫里的那个女孩,究竟是自己的谁?
第三天秦柔桑由来和玉璧夫人谈话,这一次玉璧夫人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三天不吃不喝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是个人都觉得自己快死了。
“给她喝点水,让她润润嗓子好回答我的问题。”秦柔桑良心大发的道。
白羽裳不甘愿做这个活,但他不做就没人做了。于是不甘不愿的去喂水。
“说说吧,皇帝为什么要害死我娘。”秦柔桑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问。这个问题让白羽裳浑身一震。
玉璧夫人气息很弱的道:“我怎么知道,大康的皇帝就是个疯子,天下人都爱慕你娘,但偏偏他不爱慕,可是你说他不爱慕吧,但他还总缠着你娘,还非常忌惮你娘的样子,我总感觉他想在你娘身上得到什么,但又想要你娘死,最后他害死你娘了,要不就是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要不就是恼羞成怒了,反正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她奇怪的看着秦柔桑道:“可我这几天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你明明就应该死的呀,他怎么会留下你呢?难不成他想要的什么东西在你身上不成?”
秦柔桑心里转了个弯,这女人这番话也不无可能啊,她心里有了痕迹嘴上却道:“他是这天下的君王,想要什么得不到?还用得着转这么大个弯子?就不能是因为我天生惹人喜爱?所以才留下我。你既然对我爹娘的事情这么了解,对大康也有所耳闻,那你不应该不知道我的大名啊。”
“你什么大名?”玉璧夫人鄙夷的道,压根没瞧得起秦柔桑。
“你不知道大康有一个被皇帝宠爱的无法无天的妖女小郡主吗?那人就是我啊。”秦柔桑颇为得意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玉璧夫人有点茫然:“你?大康那个疯子皇帝会宠爱你?你做梦呢吧?凭着他恨到弄死你娘的行为来看,他也不可能宠爱那个女人的孩子。”
秦柔桑笑眯眯的道:“秦柔桑这三个字你不知道,看来你这些年确实对大康不了解啊,如果你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要和我说的话,那你的脸今天就可以彻底毁掉了。你的性命我也不会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