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个客栈休息一下,然后明天一早我们在赶路,一定要看好了玉璧夫人,还有客栈一定要找一个隔音好的安全的,这里可不在是荒郊野外了,这里是梁国的一个府,好客栈应该不少吧?”秦柔桑笑道。
阚卿歌点头,又看了一眼马车,犹豫了一下,才道:“马车里……用不用格外注意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秦柔桑目光直视阚卿歌,她心里转了弯,明白阚卿歌这是发现了什么,她忽然觉得,不让白羽裳二老老易容也好,阚卿歌的嘴巴比白羽裳严实多了,白羽裳这个粗神经到现在也没发现端倪,但阚卿歌发现了,那就让白羽裳一直不知道吧。于是点头道:“好,那就麻烦你了。等一会找好了客栈,你安顿好就来我房间里。”
阚卿歌点头,打马离开,充分的展现了人狠话不多的人格魅力。
萧陌见阚卿歌离开了,目光跟着阚卿歌转了一圈,回到秦柔桑脸上,他的脸上还戴着面具,但他的目光里却透着一丝的失落,可也仅此而已。
秦柔桑伸出手,萧陌立刻握住她的手,虽然他骑马,可是那匹马却听话的很,就那么不紧不慢的跟着马车,让萧陌可以毫不费力的握住秦柔桑的手。
秦柔桑仰着绝美的小脸问:“不开心吗?”
萧陌闷闷地点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但秦柔桑每一次和阚卿歌说话的时候,萧陌就会感觉到心里的不舒服,那感觉很强烈,他形容不上来,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和秦柔桑说,于是眼神里就有了失落。
都傻了竟然还学会吃醋了,真是……好可爱啊。
秦柔桑心里笑眯眯,脸上却一本正经的道:“为什么不开心呀?”心里却在吼,你吃醋的样子我好开心啊你知道吗?
萧陌依然摇头。就是不舒服,说不上来,还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的感觉。他见秦柔桑看他,就低沉的说:“难受,想打人,打他。”
恩,这个想法很不错。但咱们现在需要人家,不能打人哦。更何况阚卿歌虽然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但也还算是朋友,怎么可以打朋友。于是秦柔桑笑道:“那我以后少和他说话,你别不舒服了好不好?”
萧陌眼睛一亮,狭长的眸子里有些困惑:“不理他,他还来。烦人。”有点不要脸。这话是白羽裳总说的,萧陌就学会了。
秦柔桑一听这口风就是来自白羽裳那货,秦柔桑简直想把白羽裳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是屎吗?她说道:“你把白羽裳叫来。”
白羽裳这货现在不叫他他都不带出现的,整天腻歪在阚卿鸽的马车上,赶马车赶的那叫一个欢快,以前让他给阚卿鸽赶马车,他还不乐意,赶个马车还和人家小姑娘打起来了,现在不还是上赶着给人家当马夫?这个不争气的家伙。
白羽裳不情不愿的来了,火急火燎的道:“什么事啊?赶紧说。”
秦柔桑瞪着他:“你着急投胎啊?跟着马车我有话和你说。你要是不想抱得美人归了,那你就赶紧走吧。”
白羽裳一听这话,立刻扑向了秦柔桑,被萧陌眼疾手快的一把推开,但白羽裳扑不过去,手却牢牢的抓在了车辕上,连跑带颠满面笑容的道:“快说快说,我一定洗耳恭听,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嘛。我能不能尽早抱得美人归可全靠你了啊。”
秦柔桑觉得没眼看了,嫌弃道:“你说你怎么说也是堂堂一个皇子啊,怎么就这么没骨气?你以后妥妥的也是个妻奴。”
“妻奴是啥?”白羽裳求知欲爆棚,现在只要和妻有关的字眼,白羽裳都特别喜欢。
秦柔桑故意道:“就是妻子的奴隶,妻子说啥是啥,妻子让干啥干啥,妻子说牛粪是香的你都会强烈认同。这就是妻奴,一个没有自我只有妻子的奴隶。”
秦柔桑觉得自己这样说了,他一个皇子,怎么也要有几分骨气,反驳一下自己的贬低吧?结果白羽裳不愧是白羽裳,立刻哇地一声,洋洋得意的道:“原来我是个妻奴啊!我这几天就总想总结一下我对小鸽子的感情呢,怎么想也不贴切,没想到你总结的却这么好。你说的太对了啊,我真的是太喜欢小鸽子了,越接触就越喜欢。真的真的,她就是说牛粪是香的我都会觉得她说的对极了。我的小鸽子怎么这么可爱呢?我真是一刻都离不开她。”
你为什么不去死一死你这个讨厌的家伙。听不懂好赖话吗?
秦柔桑气得想要抚额,但一想到白羽裳这几天的所作所为真的就是个妻奴,不过妻奴也还好,最起码白羽裳能真心宠爱小鸽子,秦柔桑对这点很满意,但她还是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要当个妻奴我不反对,但你能不能把关系搞好?你一边对小鸽子死心塌地的好,一边却牢骚满腹的抱怨人家哥哥,你还想不想把小鸽子娶回家了?”
“我什么时候牢骚满腹的抱怨阚卿歌了?”白羽裳立刻心虚的瞥了眼萧陌,他大哥不会又把他给卖了吧?
果然,秦柔桑就道:“我男人一嘴的他还来,烦人,这话不是你说的?让阚卿歌听到这话,你说他是想拍死你呢还是想踹死你?或者他会让你自己选择一个死法?”
白羽裳无力的翻白眼争辩道:“真不怪我啊,我和小鸽子总是话还没说几句,阚卿歌就忽然冒出来了,就那么瞪着我看,好象我多和小鸽子说几句话都有罪一样,他看得这么紧,让我怎么追小鸽子啊?你就说这人难道不烦人吗?我还要想尽办法把他忽悠走,才能好好和小鸽子说几句话,我太难了啊。可是没多大的功夫,阚卿歌就又来了,我有时候真想和他打一架。要不是看在小鸽子面子上,你以为我能忍耐他到这时候吗?”
秦柔桑差点笑喷:“就因为小鸽子,所以你才要忍耐啊,阚卿歌耳朵灵着呢,你那些话要说被他听见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白羽裳瞬间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