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了天黑,萧陌才得以从酒桌上撤退。一进门萧陌就直奔洗漱的房间而去,秦柔桑乖乖巧巧的坐在铺满红彤彤的喜被的炕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链子后面的人影,娇滴滴的道:“相公,夫君?要不要人家帮你呀?”
萧陌的影子就是一顿,瞬间又有点扭曲的样子,他低沉的声音传出来道:“不用,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在那等着,不用你撩拨我,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然后他明显的加快了洗漱的速度。
秦柔桑心情有点亢奋,她在前世末世来临之前,也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更没有男人了,末世来临后,大家就只顾着保命和生存了,谁还有功夫谈恋爱。所以秦柔桑是个绝对的黄金圣斗士,还是加强版本的。
如今她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啊不,是她终于嫁得如意郎君了,秦柔桑亢奋的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她贱兮兮猴急的催促道:“那你快点啊,人家等这一天都等了这么久了,真的忍不住了呢。”
咣当一声,浴房里的萧陌手一顿,手里的水盆立刻落地,一盆水洒地,他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摔倒,这个脸丢的可是有点大了,萧陌气得直接打一盆水出来冲了脚,然后快速擦干自己就掀开帘子出来了。
秦柔桑猛地看见萧陌健壮的身姿,还有这走出了骇人姿态的步伐,立刻一脸惊喜的道:“啊,棒棒哒,是我喜欢的样子诶。”
萧陌脸上都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哭笑不得正好形容此刻的他,他一个饿狼扑食的扑过来,捏着秦柔桑脸蛋咬牙道:“小东西,挺会撩拨啊?觉得我能忍住还是怎么样?”
秦柔桑立刻一脸任人宰割的模样,笑嘻嘻的道:“不用忍啊,我们彼此彼此,快点吧,都老夫老妻的了,也用不着什么虚的了,来吧,我是你的了。”
萧陌被秦柔桑弄的个措手不及,这女人……他低叹道:“你这女人,就不能稍微害羞矜持一下?”
秦柔桑着急忙慌的指着脑袋上的东西道:“这个时候矜持娇羞,那不就显得虚伪了吗?你赶紧把我脑袋上这一大片给拆掉,奶奶非让你亲自动手,这凤冠太重了,我脖子要断了啊。”
萧陌心疼她,闻言赶紧给她拆凤冠,他拆的仔细认真,知道这个凤冠意义不同,要好好保存的,奈何秦柔桑还不老实,不停的捣乱撩拨他,萧陌被撩的血气上涌,咬牙捏她软嫩的腮帮子:“你给我老实一点,一会有你好看的。”
“那你就让我更好看一点吧,据说女人被疼爱之后呀,那就跟盛开的牡丹一样,艳光四射的,我早就已经期待这种魅力了。”秦柔桑不仅没有老实,还变本加厉了。
萧陌好不容易将凤冠拆下来,人已经跟进了汗蒸房一样满身是汗了,直接就将秦柔桑压制住。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红烛燃烧了一夜的房间里也终于安静下来,萧陌深刻的让秦柔桑体会到了什么叫收拾她。此刻她也不狂了,也不撩拨人了,哭唧唧的缩在被子里。
萧陌眼底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醉人笑意,一面想让她将脑袋露出来,一面宠溺的道:“不叫嚣了?怎么还哭上了?让我看看是真哭还是假哭?”
秦柔桑小脑袋露出来,脸蛋红彤彤的,当真是艳光四射,眼睛里还含着两包眼泪:“疼死了,腰酸疼的厉害。”
萧陌有点紧张的赶紧给她按压后腰,还一本正经的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挑衅我了。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秦柔桑嘤嘤哭着扑进萧陌怀里,不一会就睡着了。萧陌却满眼爱意的看着她,实在无法入眠,只觉得这幸福来之不易还很不真实,拥抱着她还觉得心都没落地似的,忽上忽下,脑子里都是关于秦柔桑的事情,过去的,现在的,但他不幻想未来,因为他极其珍惜眼前的这一切。
活好每一天,珍惜好有秦柔桑的每一天,就是对未来最好的祝福。他要将他们的每一天,都过成在未来回忆里都是甜蜜和幸福的记忆。这是他的宝贝,心肝宝贝。
“桑桑,媳妇。”萧陌抱着她满足的呢喃。
外面已经彻底大亮,仆人们已经开始起来忙乎了,今天新媳妇是要敬茶的,还有一场家宴要举办,也是很重要的。但今天大家都是轻手轻脚,可不敢如昨天那般热闹,生怕动静大一点,惊醒了一对新人。
都快日上三竿了,大家都用过早饭快用午饭的时候,萧陌才扶着秦柔桑慢悠悠的走出房门。
老太太正好在正屋里往外看呢,一眼就看见两个穿着红色吉服的新人,这一眼老太太看着就满意极了,两个孩子之前也亲密,可那时候的亲密就是和现在的不一样啊,这一眼看过去,都能看见明晃晃的甜蜜和分不开的滋味。
老太太是第一次在一对新人刚成亲的时候,有一种看一眼,就觉得他们正是上天安排好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能幸福的过一辈子。这感觉可是让老太太振奋极了,她连忙招手道:“慢着点慢着点,可不着急哟,我孙媳妇这是累坏了吧?哎呀好好好,慢慢走啊。”
可不能走快了,说不定孙媳妇现在肚子里都有她的小重孙女了呢?一想到这一点,老太太就双眼放光,整个人都恨不能立刻冲出来,亲自扶着秦柔桑才放心。
李嬷嬷笑着道:“老夫人啊,人家新媳妇给长辈敬茶,都是要早起的,咱们夫人起来这么晚您不仅不怪罪,还一脸高兴,老奴看啊,您这可真不是娶孙媳妇,而是嫁了自己的亲孙女呢。”
老太太喜滋滋的道:“咱们家和别人家可不一样,他们那是娶媳妇,咱家这是把宝贝接回家,媳妇和宝贝那能一样吗?”
萧陌闻言看向老太太,眼底透着浓烈的笑意,祖母竟然和他不谋而合了,原来他们都将桑桑当宝贝的,不过桑桑这个宝贝是他放在心坎里的心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