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亲生妈妈是不是很后悔扔下我?要是她现在找到我,给我道歉的话,我想我会原谅她的。”
靳封烈闻言,光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小丫头在伤心。
伸出手,将苏妙的脑袋往他的怀里按了按。
“别伤心,指不定因为知道你没妈妈,所以才指派苏先生苏夫人来到你身边给你宠爱不是?”
苏妙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靳封烈,你现在怎么这么会安慰人了?我记得你以前分明就是个钢铁直男,你怎么变了?”
靳封烈哭笑不得,垂眸看了眼苏妙脸上狐疑的神色,反问道。
“喜欢吗?”
苏妙转了转眼珠子。
“喜欢得要死!”
靳封烈勾了勾唇。
“你一伤心我就心疼,为了不让自己心疼,自然就要先把你哄好,对不对?”
苏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瞥见靳封烈脸上的认真,不假思索的就点了点头。
“对对对,靳封烈,你都不知道,你吃醋的样子,简直可爱死了!”
说着,苏妙凑到靳封烈跟前,伸出手戳了戳他的嘴角。
周末。
司机大叔把苏妙送到校门口,像往常一样,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一辆小车却是突然从岔路口驶过来,直接就停在了他们的前面。
苏妙被刺耳的刹车声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动作一顿。
前面的车门猛然之间打开,然后从里面下来了一个女人。
二十几岁的年纪,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丸子头,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装。
修长笔直的双腿还穿着黑色丝袜,看上去很有制服诱惑感。
黑色的高跟鞋,包臀裙,小西装,看上去就很有情调。
但是偏偏她身上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远在车里的苏妙都禁不住被冻得哆嗦了一下。
不过……
苏妙视线缓缓上移,她怎么觉得这种打扮很是眼熟?
古板,禁欲,诱惑,又没有情趣?
等看到女人那张脸的时候,苏妙一声惊呼。
“忆忆姐!”
苏妙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要不要这么巧合?
怎么她认识的人都来了他们学校?
前面的司机大叔闻言,透过后视镜扫了眼苏妙。
“夫人,你要下车吗?”
苏妙点了点头。
“我马上就下。”
说完,苏妙拉开车门,刚准备下车,前面的楚忆沉着脸理了理她身上的包臀裙以后,抬脚就朝着校门口走了过去。
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不管不顾的往前冲。
苏妙一愣,急忙从车里跳了下来。
“忆忆……”
“忆忆!”
苏妙的那个姐字还没说出口,另一道男声和她的声音互相重叠,甚至盖过了她的声音。
苏妙心里咯噔一声,急忙转身又钻进了车里。
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能贸然上去打招呼,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以后,一个男的就从车里冲了出来。
看起来才不到二十岁的模样,剃着平头,身上穿着迷彩服,一米八几的身高,皮肤有点白皙,看上去就像是学校的学生。
但是所作所为却是狠厉果断,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是狼崽子一样。
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楚忆的身边,伸出手,拦在了楚忆的面前。
楚忆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那个男生,两人都背对着苏妙,苏妙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更听不到他们说话了。
似乎是特别害怕被发现,楚忆的动作特别的拘谨,并且很是局促不安。
男生低头说了句什么,楚忆浑身一僵,随后抬起手一拳就打在了男生的脸上。
男生躲也不躲,被那一拳正正好好的打在了脸上。
楚忆收回手,转过身就走。
男生愣在原地,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笑。
然后伸手摸了摸刚才被楚忆揍的那个地方,凑到唇边,狠狠的亲了口。
目送楚忆消失在视线之内,男生这才转过身,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回到了车上。
等到前面的车子离开,苏妙才唏嘘不已的从车上下来。
她怎么觉得她的身边没一个正常的人?
那个男生该不会是在追求忆忆姐吧?看起来年纪差得有点大啊?并且,忆忆姐一副恨不得撇清关系的模样,那个男生倒是……有点变态啊?
扁了扁嘴,苏妙也不敢问,埋头进了学校。
苏湛南的课,唐甜都没有去上。
没在全班面前揭穿她干的那些事,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正当大家坐在教室里面复习功课,准备迎接期末考试的时候,教室门却是突然之间被敲响。
众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去,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穿得中规中矩的女人。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新来的导员楚忆,因为工作连接出了点问题,所以拖到现在才来和你们打招呼。”
听到楚忆两个字,苏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忆忆姐是他们新来的导员?
这个世界要不要这么小?
众人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楚忆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说了下她对这个学期的计划,然后再说了下她的主要职责。
最后的最后,才开始点名,势必要认识每个同学。
当看到苏妙两个字的时候,楚忆也是微微一愣。
她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直到看到苏妙举手,四目相对的瞬间,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欣喜。
“我感觉我们新来的导员人还挺好的,并且特别的有御姐范儿,这样的导员还能够压制住我们班上的那些妖魔鬼怪。”
下了晚自习,苏妙和陈婧背着书包走在学校里面,陈婧在旁边小声的念叨,苏妙闻言很是赞同。
“对了,你这几天在宿舍,唐甜没有招惹你吧?”
陈婧扁了扁嘴,点了点头。
“她倒是想招惹我,不过我不上当,她家有权有势,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惹不起。”
苏妙忍俊不禁。
“得了,她家有她那样的祸害,就该低调做人,不然什么时候惹到了大佬,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婧嗤笑一声,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