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人的脸就是厚,比我的手都厚,我手都红了。”
扁了扁嘴,苏妙满脸的委屈,转过身,就把她的手举到了靳封烈的面前。
“靳封烈,我的手都红了。”
站在旁边的靳封烈憋笑憋的很难受,听到苏妙这么问,垂眸看去,的确是红了一片。
把他给心疼得。
这要是以前,靳封烈肯定二话不说的就开始安慰苏妙,可是今天不行。
靳封烈只是看了眼苏妙的小手,然后就收回了视线,对着面前的慕晚吩咐道。
“慕小姐没事吧?刚才的事情是妙妙做得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慕小姐还请跟我来,我让家庭医生立马过来给你看看。”
说完,靳封烈转过身,走在前面带路。
慕晚闻言,面上一喜,虽然靳大哥没有明确的站在她这边,但是慢慢来对不对?
前两天,靳大哥还话都不怎么和她说呢。
想到这里,慕晚尾巴都快要翘上了天,转过身,得意洋洋的看了眼面前的苏妙。
不过是个孤女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她取代了她的位置,她就立马把这个女人给赶出去!
哼了哼,回过神来,慕晚忙不迭的跟上了靳封烈的步伐。
苏妙则是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急促的呼吸了好几次,咬了咬牙,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人离开的背影。
什……什么?
靳封烈居然没有安慰她?
反倒是第一时间就带着那个慕晚去看医生?
什么意思?
到底谁才是他的老婆?
靳封烈是不是不想过了?
越想苏妙越是生气,但是现在也没有地儿撒气,干脆咬牙切齿的转身,主动的进了卧室。
——
晚上。
靳封烈忙到了十点才回了家。
站在玄关处换鞋之际,正巧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靳封烈下意识的以为是苏妙,毕竟今天白天的事情,那丫头肯定气坏了,等会儿肯定有场硬仗要打。
谁知道抬头看去,才发现是傅锦雯。
脸色有些难看,并且看她的架势,好像是有备而来。
靳封烈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是妙妙在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不然也不能惊动傅锦雯啊?
“妈妈?”
傅锦雯连招呼都没和靳封烈打,转而来到那边的沙发上坐下。
靳封烈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换上鞋之后,脱掉身上的外套,缓缓的来到傅锦雯的对面坐下。
“你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情吧?”
靳封烈微微颔首,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傅锦雯见状,脸色好看了不少。
轻轻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阿烈,我知道你很优秀,或许,妙妙在你看来一无是处,但是无论如何,她比你小那么多,现在也只是个孩子,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妈妈知道你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性,但是,前提是要消除妙妙的疑虑。
如果说以前是妙妙配不上你的话,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就敢义正言辞的告诉你,就凭身份,自然是你配不上我女儿。”
最后几个字,傅锦雯说的掷地有声。
靳封烈脸色也逐渐的阴沉了下去,傅锦雯说的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前段时间,他也极其的缺乏安全感。
并且,他也知道,刚开始,阁下和夫人对他很不满意。
不仅是身份,最大的问题应该是他的年龄。
“我不知道今天你们都发生了什么,妙妙那丫头从你走了之后,就一直心情不佳,我知道的都哭了好几次。或许你是因为某些原因做错了事情,夫妻之间,不存在隐瞒,你懂我的意思吗?”
傅锦雯满脸的询问。
要是靳封烈不能让她女儿感到幸福的话,她有那个资本随时带着女儿离开。
并且还能找到比靳封烈好个百倍千倍的女婿。
“我明白。”
靳封烈此时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傅锦雯的对面。
说出的三个字,也特别的有分量。
傅锦雯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缓缓起身。
“妙妙今天还没吃晚餐,我给她做好了放在那边的冰箱里,你用微波炉热一下之后给她端上去吧。”
说完,傅锦雯转身就走。
靳封烈忙不迭的道了个谢。
“谢谢妈妈。”
傅锦雯闻言,欣慰的嗯了一声。
等靳封烈热好晚餐,用托盘端上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来到卧室门口,靳封烈笔直的站着,一颗心砰砰直跳,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这应该是他们结婚以来,妙妙最生气的一次。
没结婚之前,因为他不相信她,妙妙发过了一次脾气,但当时不费吹灰之力就哄好了,这次不知道有没有那么的简单。
想着,靳封烈抬起手,屏住呼吸,满脸紧张的敲了敲门。
叩叩叩——
等了半天,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
靳封烈拧了拧眉头,小声的问道。
“妙妙,你睡了吗?”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靳封烈绷紧下巴,转身刚准备离开,转念一想。
要是就这么离开的话,事情耽搁到了第二天,指不定到时候事态还会变得更加的严重。
想着,靳封烈端着托盘就去了隔壁的书房。
他这里有每个房间的备用钥匙,找到卧室钥匙,靳封烈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
抬眼看去,才发现,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就是没有苏妙的身影。
“妙妙?”
没有人应答,靳封烈拧着眉头打开了壁灯,进去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
转而来到苏妙自己的卧室,打开门一看,里面仍旧是没有人。
“妙妙?”
靳封烈心里咯噔一声,一颗心顿时就沉到了谷底,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妙妙?”
由于声音太大,语气带着满满的紧张和担忧,顿时就吸引了对面的几人。
走廊对面的房门接二连三的打开,老太太和陈媚还有傅锦雯身上都披了件外套,出现在各自的卧室门口。
看到这边的靳封烈端着托盘,六神无主的模样,都忍不住问了句。
“阿烈你怎么了?”
靳封烈深深地吸了口气,声线都在微微的颤抖。
“你们有看到妙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