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瑶瑶……”卫永昌欺身压上来,咬着她的耳垂,“你有没有想我?”
“你怎么又来了?”智伯瑶笑着摸上他的面颊,是热的。
“因为我想你。”卫永昌两只手在她身上点火。
“你总是这样,让我痴缠你。”智伯瑶躺平了放松四肢。
“你喜欢我这样吗?”卫永昌啃咬着她的脖子问她。
“如何不喜欢,你这么威风,让我连连求饶!”智伯瑶在他耳边哈着热气。
“既然这样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卫永昌问,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梦里,为什么还要想这样子的问题?”智伯瑶说,“做梦,不该是最自在快活的吗?为什么要逼着我回答这种问题?抱我吧,像从前那样做,你都不知你的身体有多让我着迷。”
“你也不知我是多么迷恋你的身体。”卫永昌说着,就开始了他的柔情似水,随后是疾风骤雨。
一下一下的撞击,智伯瑶听着自己发出的声音,羞成了一滩水。
她迷迷糊糊想着若是这个绮梦能一直做下去就好了。
没有国仇家恨,没有家长里短,没有江山社稷。
若是连饭都不用吃,每时每刻都沉溺在这无边的温柔乡之中该有多好!
一刻不停!昼夜不歇!
她要他的**。
精致的,粗糙的。
温柔的,粗暴的。
要他情意绵绵,也要他翻脸无情。
要他撕破她的衣裙,也要他主动宽衣解带。
要他狠狠地对待她,也要他将她视若珍宝。
早上醒来,一缕晨光洒在智伯瑶的脸上。
“昨夜的窗子又没有关好吗?”智伯瑶起身坐起,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自从随着高景行来到他长阳郡的远亲家里,接连几日,智伯瑶都在做着同样的梦境。
那样真实,那样让人战栗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要她溺死其中。
智伯瑶暗骂了自己一声只会浪费时间。
她知道卫永昌一定会有所动作,但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动作。
她知道长阳王将要来到封地,但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有卫长阳的人。
她要抓紧时间了。
智伯瑶起身,咒骂这个梦境怎么这样逼真,她再一次弄脏了床单,还不叫人家小厮笑死?
趁着无人进来,智伯瑶迅速使用易容术,让自己成为“智公子”。
“你今天也起的这样早。”李不言推门走进来。
智伯瑶闷哼一声,对他爱答不理。
自从李不言在悬崖边丢下她回去找楚清歌之后,智伯瑶心中一直对他有所芥蒂,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但智伯瑶也明白,李不言对她并无义务,是她自己一脚踏入陷阱。
虽然智伯瑶心中也明白,论羁绊,李不言和楚清歌关系更好,可她不能原谅,从前被她视为知己的李不言,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在捉弄她,让她无法容忍。
“还在生气?”
智伯瑶笑笑:“我有什么好气的。你和他是过命的交情,我同你不过萍水相逢。”
“我发现这个高景行的远房表亲还真是不简单呢。”李不言眼珠子一转,“你不想知道吗?求着我,我就告诉你。”
“好吧,那求你。”智伯瑶最是放得下身段,自恃清高不愿求人而浪费时间,那是绝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错误。
“你还真是没有诚意,不过,谁让我们认识呢?我告诉你也无妨……”李不言正要开口。
忽然高景行推门进来了。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智伯瑶:呵呵,我的屋子是有甜味吗?你们一个个趋之若鹜!
“你在这里做什么?”高景行问李不言,这话有明显的敌意。
“我是他的小厮,我当然在公子房间里了,你这人真逗!”李不言回敬他,不知道高景行抽哪门子风。
“你既然已经背叛了他,他就不再需要你了。”高景行说着,就把李不言拉着赶出屋子去了。
“你说的对,我该换个小厮才行,他留在我身边,对我来说太危险了。”智伯瑶说,“但是,这是我的事,高公子恐怕不好插手罢。”
“我只是有件事要同你讲。”高景行说。
“讲。”
高景行我了握拳头:“我家二太爷,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这是好事儿呀,为什么不应?”智伯瑶问,“是那姑娘长得不好看?”
“不是,那姑娘长得很好看。”高景行说,“也知书达理的。”
“那你……”智伯瑶心想这是什么毛病,你要成婚了跑来跟我说什么?不懂。
“我不能娶她。”高景行说。
“兄弟,难不成你不行?会让人家姑娘守活寡?”智伯瑶仗着自己已经一身的男儿装扮,高景行也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于是智伯瑶走到高景行身前,来了一把猴子捞月。
没想到调戏不成,一张脸刷地一下也就红了:“你对着我这个男人你都立的起来,你还敢说自己没有龙阳之癖?”
“不,不是的,智兄,你听我说。”高景行看样子是要讲道理的,可是却直接上手把智伯瑶压在了床上。
“高兄,难道你对我?”智伯瑶问,“是因为我,你不能娶那个姑娘了吗?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我喜欢身软声娇易推倒的!”
“不是的,不是的,智兄,你就帮我一次忙,来不及解释了。”高景行说着就开始解智伯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