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回 圣驾诡异失踪
作者:左树文      更新:2020-04-18 14:51      字数:3377

第95回圣驾诡异失踪

衡经对这个重病垂危的主子左写生,真有些念念不舍的,怎么也都不肯放着这个机会,就这么的叫他在病危旦夕的时刻,还要离开自己。并且还是也就这么一别,还不知道往后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了。面对这样的阵势,怎么也都接的。可面对自己在最敬仰的主子从嘴里,所说出的话,真还不能轻易的违背。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更不能招惹主子生气,再怎么不愿意,也是没办法的。现在的这个情况,可就跟当初在觅传四遣腹时期的背景,可就是大不一样的了。在那个时候的衡经,毕因还是一个人人使唤的奴才,没有什么身份可言的。那不确定因素的命运,深刻的铭记在左写生的心灵,怎么着的,也都是对他有极大的同情感,再加上怎么也都不忍心甩开不管。可今天的性质,也就不一样的了,成了独占鳌头撑起一片天的得力干将。

在那个时候的衡经,还可以以自己小孩子不懂事,为合适的理由,怎么着的,也就用一个出尔反尔的,在死皮赖脸的缠着不放,左写生也没办法的。而今天的身份地位,以及各个方面上的气质,也都不一样的了。那一切的一切条件都不允许他那么做,先前的那些优越条件,已经是一去不复返的了,可惜怎么也都没办法回到从前的那个时光。

只好按照他的话,乖乖的严格执行去了。正当衡经准备要把他送走之际,他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稍微的沉思了一会儿,再也没说话了,对衡经的一切行动,似乎没有一点点反应的。衡经一看马上也就明白了他想要说什么,考虑到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说话很困难的。也就没有问什么,直接把他随身带着的包袱拿到手上,打袱一看,发现里面还有绫罗绸缎包扎着什么东西。本想立即撤开,考虑到对主子的尊敬,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已经向他递过了征求意见的眼神,看了困境看左写生一眼,随后看了看手上的绫罗绸缎,随后低头不语的沉吟了一会儿。又继续重复的看了看左写生,还是强忍住心里那无法忍受的悲痛,准备要把左写生给背着离开南河庄。

左写生看了看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把我亲手写给北殷高写华替的密函,你必须要火速送到他自己本人的手中,不得有误。”

衡经听了这话,心里象刀绞的一样的难受。想到自己需助的时候,自己的主子不但对自己的无私奉献,显得是那么忠心耿耿的,办起什么事情来,不仅仅只是得心应手,而且还要冲破各种各样的阻力。令人怎么也都接的问题,也就是在特别是被受益者,也都是不但没有领情,反而还处处设卡,想方设法的要把他给暗害死掉。即便是达到了这样的令人寒酸,叫人心灰意冷的糟糕局面,摆在自己的面前。可人家还是那么耐心的逐步自己,直到把自己培养成为江山设计骨干栋梁,才被发现。毕因时间已经太晚了,根本也就没有报答的机会。

把一切的交代,都给办的妥妥当当的,衡经这才把左写生给背着走出茅草房,还没迈开脚步,也就见南河庄庄主鲁睫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急匆匆的跪倒在地,倒头参拜,并进行了三唧头九叩首大礼。亮开大嗓门,高升呼喊道:“草民鲁睫叩见静旨圣驾。我有一件事,需要紧急回禀静旨圣驾。近因奸臣当道,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身不由己、、、、、、”

衡经见有这样的情况,赶紧停下脚步,把左写生放下来了,垂手而立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左写生的一举一动。这个时候的左写生,似乎在精神面貌上,还有所好转起来。显得是那么淡定,对鲁睫的这个举动,似乎早有预料,点了点头说:“鲁庄主不用啦!不需要有这么多规矩的,有什么想要说的话,也就尽管说出来。我已经不能久留在南河庄了。其实你不用说的,我也知道你该说什么了。刚才你也是不在这里,没有听到我的一切安排。既然你已经出面子想要为南河庄人民说话,我也就听一听,料也无妨。”

鲁睫看了看左写生的神情,不由得大吃一惊,打了一个愣神,过了好半晌的时间,才重复跪下参拜道:“回禀静旨圣驾,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已经身不由己,腹背受敌。中央政府的耳目,已经插满了整个巡洋县,康林康子星很快也就顶不住的了。还望静旨圣驾名利深思。”

左写生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随后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他也只有这个傀儡政权的命,我也没办法救得了的。我现在已经是一个过了此时,也不知道彼一时是否还活在世界上的人啦!我也知道碍帮帮主曾阔除的残余势力,已经完全左右着他的全部,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不定活着了今天,也就没了明天的我,哪还有什么能耐顾得了他呀!”

鲁睫一听这话,当时也就泄气了,再也说什么的了,只好静静的坐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左写生。真有些欲哭无泪的,带有哽咽的在哭泣着。

左写生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一点点反应的,也都没有了,根本谈不上对鲁睫的这个状态,有什么反应的。

衡经见这样的情况,再也不敢耽搁时间,赶紧一把把左写生给抱起来,撒腿如飞的跑掉了。莫伊随即紧跟其后,随后跟上了。

走了很长时间,莫伊觉得衡经把这个病危旦夕的主子,就这么的颠簸着,也不是好办法的,悄悄的对衡经说:“衡大将军这么跑,你能行,可我有些架不住的啦!”

听莫伊这么说,衡经也就有些来火了,心里不由得暗想到我还报着一个人,也没有觉得有多累,你也就这么一个人在跑,还感觉到那么累。你到底还是没吃饭,还是得了什么大病啊?刚想到这里,也就明白了莫伊是在担心病危旦夕的左写生。不由得感到很内疚。细细一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我可不能只光以自己本人的体力,把我家主爷这个病体,也给拖上了,真是太不合算的。怎么着的,也不能叫我家主爷受到伤害,我得要保护好我家主爷的生命安全,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大意。想到这里赶紧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在密切的关注着左写生的动静。忽然间,冷不定感觉到左写生有些不对劲了,已经奄奄一息,似乎离死不远了。吓得面色苍白,再也不敢跑了,赶紧止住了脚步,立即把左写生给放下来了。

刚把左写生放下了,也就着急的检查病情如何,不检查还好那么一点点,刚一动手检查,也就发现主爷面色已经变得煞白煞白的,瞬间由青色,变成紫色,再变得乌黑乌黑的。五官已经歪掉了,嘴里直吐白沫,眼珠子在翻着,怎么也都翻不过来的了。眼看马上就要归天了,在这个万分紧急的情况下,衡经的心情,一下子崩溃了,再也不能振作起精神。

莫伊见衡经已经失去了知觉,再也静不下心来,手忙脚乱起来,赶紧把衡经抱住了,一时间可不知道该怎么着的,才好了。可衡经虽然是对左写生的这个状态,来得如此的突然,有些惊慌失措,但也经不起莫伊的这么忙活。怎么也莫伊的这么折腾,拼命的挣扎着,要努力的挣脱莫伊紧抱的双手,就是怎么也都挣不脱的。越是心慌意乱,越是没力气挣扎。

过了好半天的时间,最终衡经才有所缓过气来了,微微睁开眼睛,冷不定也就感觉到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总觉得面前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闪出了一道白光,随后眼前一亮,周围的什么东西,也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了。只是要想再看左写生,已经踪迹不见了。这可傻眼了,赶紧问莫伊是怎么回事。可莫伊要比他更糊涂了,连被问到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这个衡大将军是不是脑袋发热,烧糊涂了,简直是在说梦话。不由得大吃一惊起来。诧异的望着衡经,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似乎是做错了什么似的,瞪大眼睛,说不出一句话的。

衡经见他出现了这样的状态,顿时没招了,一眼就看出他直到现在还连一点点感觉,也都没有的,根本没有发现左写生已经踪迹不见了。紧跟着追问道:“我问问你我家主爷仙公子,也就是说当前的静旨圣驾去哪里了?你怎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连一句话也都不说的呀?你到底看见了没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莫伊听他这么逼问自己,顿时在心里感觉上,多少也明白了一些东西,只觉得衡大将军这一会并不是脑袋烧糊涂了,看来真还是在问实话,这可真背逼急了,才紧跟着再次的追问。下意识的赶紧低头一看,他不看一下子,还好一点,一看,可就傻眼了,再看左写生已经踪迹不见了,要想再找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究竟是被谁给拎走了,还是自己偷偷的溜走了。真还不好下任何结论的,这可真不知道该怎么的,才好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个情况,那也就不应该顾着衡大将军,而把他给遗忘了。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的了。没有意识到主子的重要性,只管忙着解救衡大将军,可衡大将军虽是缓过来了,而最重要的人物,已经不见了。这可不是好解释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