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回寡言招是非
敖姜的鲁莽行动,促使了自己一下子陷入尴尬无助的境地,再也没有脸面跟衡经谈条件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真活像一个木雕泥似的,再也没有一点点动静的了。
这个时候的衡经,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了。只不过他的头脑转得还算很快的,一眨眼的功夫,也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干脆什么都不管了,把什么事情甩给莫伊来处理。想到了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事,不用揽在在自己的身上,能放开的,也就尽量放开。这才看了看莫伊,随后使了一个眼色,冲着莫伊笑了笑说:“莫将军,现在接下来的事情,由你来解决了吧!”
莫伊一看衡经给自己死了一个眼色,当时也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很明白在这个时候,自己也不便于多说什么的。既然是不能直接说什么的,那也就必须要想办法,以什么样的行动,把这个难言之处的开口,给替换掉,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他也没费多少的心思,立即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不用多说什么,也无需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只要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就可以足以把敖姜给镇压住了。莫伊琢磨好了这个方案,也就没有多想别的办法了,照着自己所想到的办法,赶紧从怀里掏出了左写生的宣奉旨意,毫不客气的往敖姜的面前一扔。什么话,也都没有说了,随即恢复了自己本来的身姿。摆出了一副严肃的姿态,瞪大眼睛望着敖姜,再也没有说一句话。看着那个样子,似乎在监督着敖姜的一举一动,而准备的行动。
刚才还是怒气冲冲的敖姜,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见到这个阵势,真还有些显得怯场的感觉。这一阵子,连大气也都不敢出了,几乎已经屏住了呼吸声。似乎担心自己一不小心的,一个不注意的,也就呼出了声音,必将招惹出了一个杀身之祸,那可就麻烦事大了。也许是一个气场的原因,把敖姜的势头给压下去了,在他的心里面感受到有无比强大的震撼力,有着无比森严肃穆的态势,以泰山压顶之势,向自己压过来了,叫他怎么也都喘不过气来,憋在那里乖乖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发落。过了好长一会儿,才有些反应过来了,慢慢的打开宣奉旨意,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说一句实在话,里面的字,他的确认识不了几个的,可对扣着的宣奉大印,那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
他根本不在乎写的是什么,只看那颗宣奉大印,也就对这里面所写的什么,感兴趣起来了。要是换上是别人写的是什么,他真还不会怎么再也的。最多也只是问一下身边的人,这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也就是最了不起的了。可今天看到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自己所敬佩的主子亲笔信,高兴得也不知道该怎么的,才好了。虽然是认识不了多少个字的,但还是不肯让别人在第一时间抢眼,看上了这一份如获至宝的宣奉旨意。真把当着无比珍贵的传家之宝似的,在好好珍惜着。可毕因还是怎么硬,也硬不过去的。你不符这一点,真还不行的,你就是有再大的诚心力度,不认识字,这可是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这是怎么也都无法改变得了的现状。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不服软,也是不行的,怎么也有不了你的,事实摆在这里,改变不了的。最终还是服软了,放下了高傲的架子,恭恭敬敬的把宣奉旨意递给莫伊,面带微笑的看了一眼,可他的这一张嘴,还不肯服输的。真够硬的,立即装腔作势的摆开了当头的架势,温柔可亲的,以更贴入人心的语气对莫伊说:“莫将军辛苦了,按规矩办事吧!可不要在我这里破坏了以往的规矩。这个违抗圣意的常规责任,出现在这个场合下,我敖姜可担当不起的。”
在这个场合下,谁也都没想到他还有利用这么巧妙,而又滑稽的手段,竟然还顺理成章的把自己身上不足之处的弱点,一下子给掩盖过去了。并且还是那么的合乎其理的,真令他们两个人大开眼界,怎么也都没想到这个平日的莽夫,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真还能拿出一点绝活来。这不禁使得他们两个人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里,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但笑归笑,该怎么着的,还是依旧怎么着的。敖姜见他们两个人在发出笑声,也感觉到有些好笑的。觉得自己的这么一个小小的鬼主意,怎么也都逃脱不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也不由得噗嗤的笑了起来。莫伊这才把宣奉旨意认真严肃的宣读了一遍。为了防止敖姜又要发疯,干脆索性把自己给左写生濒危旦夕的画像,也就扔到敖姜的身边,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敖姜刚听完宣奉旨意,正要要想寻根问底,还没等来得及追问,也就被莫伊冷不定扔出了一幅画,可把他给惊呆了。愣了好半天的时间,才缓过神来了,正要把这一幅画捡起来的时候,没等捡起来,也就看到了画面上的画面,不由得大吃一惊。可他看清楚了这幅画的内容,却又是四等非得的看了好半天,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要想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问,才比较合适的。干脆也就静下心来,慢慢的琢磨着该怎么发问,才不出什么差错来。可他越是对这件事认真起来,越是想不出什么好的方式来,真有些心烦意乱的。
衡经已经耗不起时间了,根本也不想继续的等他有什么反应的,赶紧也就把实际情况告诉她了,不禁忍不住的掉下泪水,声音显得有些颤巍巍的,在哽咽着说起话来,多少的有些身体在颤抖着。他苦苦的哀嚎着说出了经过,并说出了左写生在不经意中,已经蹊跷的消踪灭迹了。逾期说是讲完的,还不如说是哭诉完了的,实在是勉强控制情绪说下去的。
敖姜一听这些情节,心里不由得发出一阵子寒酸的味道,再也没有心情追问下去了。这一会儿再也没有刚才的那个气势汹汹的了,有气无力的站起来。看了看衡经一眼,没精打采的说:“我看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的啊!一旦没有离开岭北这个定时炸弹,也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命运,仍然还是放在虎口里,简直是在等死一样的。”
衡经听了这句话,觉得很有些合乎其理的,真还不能马虎大意的。要是稍微掉以轻心,恐怕必将发生的后果,也是必将走到不堪设想的那一步。也就这么一个通过了敖姜的这一挑拨,衡经顿时茅塞顿开,如梦方醒起来。细细一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要真是在这里耽误了,出了什么事,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的。他是一个一个急性子的人想到了,也就说出来,说句除非来的话,当即马上执行起来。不过他还没有忘记关心军兵们的生活,传下紧急命令,要求立即埋锅造饭,吃完饭之后,必将立即启程赶奔辽原战场执行任务。
就在这个烧饭之际,衡经为了使得敖姜对前面所发生的不愉快,做出消除心理障碍的工作。特意叫莫伊和侯连两个人暂时看守着三军部队,自己陪着敖姜到处走一走,好散散心去。也就这样的一个主意,却给殷华替与总领府里的军兵增添了极大的麻烦,险些把整个总领府的人和殷华替一起,都葬身于林路的魔掌之下。
其实不然,对衡经和敖姜两个人的出行,的确是对华北宾京城政局的影响,并没有什么瓜葛之处的。可关键性的重要问题,也就出在正因为着他们两个人,竟然没有一个留在都不在军中大帐里,才直接联系到衡经的失职。这个原委经过,不是在衡经和敖姜两个人的身上,而是在莫伊的口里。如果是衡经把莫伊和侯连两个人,与自己和敖姜两个人之间插开,根本也就不会有总领府险遭灭门之灾的危险。也就因为着莫伊的嘴里留不住话,侯连的好奇心的**强烈,两个人混合在一起,谁也都没有约束谁,谁也都没有考虑太多的事情,才有无意中泄露重大机密事件的事情发生。追溯元根接底,还是落在旋十虎戚井戚掀天的身上。正好一方的人,在无意的谈到机密事件,而另外一方的人,已经投入全身精力,打入内部窃听。
当衡经和敖姜两个人离开军中大帐,莫伊和侯连两个人,混合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拘束可言的了。想要怎么着的,只要不犯规,也就什么事,都不用担心的了。无论是在谈天说地的,还是唠家常,说什么心里话,想要怎么说,也就怎么说的,谁也都管不着的。他们开始还是很谨慎的只是谈谈家常,或者是在个人生活方面上的事情,谈的很投机的。越谈越想谈,谈的话题越来越多了。后来简直就没有任何顾忌的,把该谈的,不该谈的话题,也都给谈出来了。聊天的范围,越谈越广泛,谈的涉及面,可就没有界限的了。
他们两个人在单独的房间里,慢慢的喝酒吃菜,边吃边谈着。真是无话不谈的,在不经意中,也就把殷华替召见衡经和莫伊自己两个人到总领府的事情,全都给说出去了。又把遇到左写生的以往经过,都给说出去了。
他们两个人只顾自己在聊天,可万万没想到隔墙有眼,外面有个旋十虎戚井戚掀天,已经悄悄的盯上了他们。当把所有的内容都窃听到了之后,再也不敢逗留,直奔华北宾京城,神不知,鬼不觉的飞报华北宾受旨林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