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回逆袭出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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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形势尴尬,处于极其焦着的状态下,安乐文怎么也都想不出怎么应对殷华替的话。衡经见安乐文已经没招了,他可没有想着给安乐文打个圆场的意思,只是想要抓住自己发挥作用的有利时机,赶紧既不要等到安乐文缓过神来,想出什么比较合适的应对方式,给殷华替一个很顺利的应付方案。也不要给殷华替一个找出可以给自己与安乐文之间产生尴尬僵局的回旋余地动作,想出什么巧妙的缓冲机会。更不想看到别的任何人抓住了这个有利时机,把自己的风头给压下去了,为了以免自己怎么也都没有说话的出头之日。
本来还想要给安乐文一个下不来台的难看,为了考虑到自己要抓住机会,再也不敢玩滑头的了。觉得要是只为了那么一点点小事,而玩滑头,错过了这个有利时机,太不值得的了。没等安乐文说话,衡经也就给他一个喘气的机会,赶紧接过留下的茬儿。对敖姜的个人尊严,也在忽明忽暗的侮辱起来,故意装着特别敬仰敖姜似的。显得格外兴奋的样子,星系若狂的说:“北殷高写可不能把敖将军给忘记了,你是没有看到在我们闯难攻关的那般情景,可壮观啊!你别总以为人家沙天星沙限际有多么的厉害,在我们的敖将军面前,也都没有过得了三招两式的。要不是敖将军,只怕我们这一支对不要想闯进纯禁巡洋城,真是太难了。说一句毫不夸张的话,只怕面临着全军覆没的危险。你可以对谁都不相信,也不能对敖将军有一点怀疑。”
华敏见这个热闹来了,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兴奋不已起来,也跟着参合上来了。觉得这个敖姜实在是太猖狂了,要是不给他一个教训,往后在外面定要吃大亏的。而现在无论是谁也都教训不了的,也就只有北殷高写有那个能耐吃得住的。既然今天有这样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轻易的放过,要是错过了这个好机会,往后还想要碰到这样的机会,可就很难的了。想到这些不确定的因素,真怕别人把话题给抢走了,而且还偏离了这个主题,再也没有机会接茬教训敖姜了。赶紧抢过话茬,华敏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也故意的在耍坏水。
装出很诚实的样子,语气平和的对殷华替说:“对,的确是这样的,衡大将军说的对,我们的敖将军可不是一般的大将军可比得了的。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下奇才。无论是由于什么样的原因,我们都不可否认一个事实存在的情况。人家沙天星沙限际确实在敖将军的面前,真是没走一个回合,没有经得起一个照面的来回,也就狼狈不堪的灰溜溜的逃走了。那些叛军的头领一听到敖将军的名字,一个个的都闻风丧胆。我想也许在我们这里,除了北殷高写你以外,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跟敖将军可比得了的。这是一个不得不承认的,北殷高写可不能有任何偏见的想法。我说的句句话都是实话,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见到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随便问问三千人马当中的任何哪一个人,谁都会说出这个实情的。”
殷华替毕因不是一个吃干饭的人,不用多想的,也就明白了华敏的用意,不过他并没有对华敏所说的话,作出正面的回应。有意无意的撇开了跟华敏的对话,只是看了看安乐文,显得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起来,带有嘲笑的语气问道:“我说安总侠以你看来,我们的敖将军的能耐,究竟怎么样?在你的眼里看上去,你觉得他这个人是真实的铜墙铁壁,还是一张挡在眼前的一张隔离视线的厚纸呢?我们看任何东西,可不能只光看外表,要看实质性的东西,不能被外面的表象,所蒙蔽住了眼睛。我看不不是你所想象中的那么回事,真有这么厉害的吗?你是不是见人家只是稍微过过招,只是一个想把他放进来的一个由头吧?要是一下子也都不过招,也就放进来,谁还敢相信他这是真的吗?这也太明显的呀!”
安乐文听了这么一句话,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在一方面对得起殷华替,另外一方面不得罪敖姜。当然敖姜怎么进来的,他早就在城墙上看的一清二楚的。当时心计也感觉到很纳闷,可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一会听殷华替直笔了当的说出了这个道理,才明白过来了。可他不敢承认这一点,只好装着怎么也都听不明白,直发愣的望着殷华替不说话。
别看安乐文不敢说什么,害怕得罪了敖姜,到头的结果,可没有自己好看的。而华敏可不一样的了,他根本也就不担心敖姜会对自己怎么样的。只是在这个时候,见殷华替在整敖姜,衡经也在火中浇油,真有些不忍心对敖姜继续的戏弄下去,还是安奈住了想刺激的**,再也没有做出了什么动作。可衡经也就不一样的了,早就对敖姜在自己身边那么不停话,老是给他下不过去的。可想要整顿一下军规纪律,由于这个人的挡道,怎么也都实行不了的。今天可总算是找到机会了,这哪里还肯轻易的放过去,抓住这个有力的大好时机,也就耍坏起来。
故意的在装着帮敖姜说话,冲着殷华替大喊起来:“北殷高写这话,是怎么说的呀!你也是太小看了我们的敖将军了吧!不管你怎么不服气的,这个事实,确实已经摆在我们的眼前,真还容不得你在狡辩的。为什么人家沙天星沙限际在敖将军的面前,竟然也就一招也都没有过过去,而且还是人家先动手,我们的敖将军根本也就没有还手,也就把他给折服了。你说你有这样的能耐吗?不服气,可不行的呀!你得要拿出真正的本事给人看啊!你甭管怎么样的了。总归有一点,叫人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殷华替听了衡经说的这一番话,并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反应,显得很自然的表现,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微微一点头,笑了笑说:“衡大将军说的话,的确是一点点都不假的。你说一个大人在哄小孩,能跟小孩子两个人一点点动作都没有的,干脆说我输了,你可别打我,我干脆尽快跑吧!以免你对我不依不饶的。你说有这样的可能吗?唉!难道你衡大将军真的看不出什么情况来的吗?不过你说的也是对的,的确也是这么一回事,敖将军是有功不可没的成就。毕因我们这些人之中,要么就是在二五眼之上的,要么就是在二五眼之下的,根本就找不到真正合适的人选。而敖将军却偏偏既不在二五眼之上,又不在二五眼之下,恰恰就在二五眼当中,有了他的出现,这也就给人家一个借机发挥的顺理成章放过来的机会,也仅此而已。”
敖姜听了这些话,心的彻底凉透了,本来还以为衡经真的是在帮自己说话,可这一会总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不由得把目光转向华敏,可又一想这个华大军政也不是什么一个好东西的。都在想整死我的主子,我可别把什么希望鸭在任何人的身上了,还是靠自己解决吧!他几乎丧失了勇气跟殷华替对抗了,默默无言的低下头。
殷华替见他没脾气了,觉得要是再惹这个没有勇气面对你的刺激的人,也就太没意思的了。再也没有想招惹敖姜生气的想法,只是看了看安乐文,有些心烦气躁的说:“我说安总侠啊!咱们可不能在这里等死啊!要知道刚才我叫华大军政传话中,也只说稍等片刻的时间,要是时间拖得太长了,恐怕等人家再次的猛攻,可就不好了的。我们可不能非得等人家再次做出新一轮的攻击,被迫无奈,不得已的出手。那可真是太被动了,传出去,这个影响也不好的呀!你看下一步该怎么办?我看这里不是咱们长久呆的地方。要走,也就走快一点。”
安乐文本来对这个事请,真是头都在痛,一听殷华替这么一说,心里更加乱了方寸。别看刚才还指望着殷华替来解决这件事,可现在人家直接问你了,你可真不能把自己这个身份摆在及其低微的位置里。那样的显得你这个安总侠名望,必将一扫而光了。谁还瞧得起你这个军政大统领,往后不说你在军政界混不下去的了,即便是在乡下老百姓面前,也呆不下去的。这个到家里,在他的心里很明白的,虽然有些担心冒险的结果,必将会给自己带来不堪设想的恶果。但他也不甘示弱,总觉得那个懦弱无能的帽子,怎么也都不能扣在自己的头上,觉得要是这样的,可真对不起自己家的先祖爷民意中央总协安剑灵。怎么也都不甘心老祖宗创立的丰功伟绩,那辉煌成就,竟然还在自己的手上给毁掉了。
怎么也都不能做对不先祖爷的事,怎么也都不能做一个无法向这个家族交代不下去的事,更是对不住自己。想想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所有环境,都是在豪门子弟家长大的。
吸收了刚才衡经抢风头的教训,他也不敢多耽误时间了,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花招。故意装着很诚实的样子,眼珠子轱辘一转,看了看殷华替一眼,才笑了笑。刁奸起来,油嘴滑舌的说:“理应如此,只不过北殷高写在场,安乐文只是一个军官,怎么也都比不上静旨圣驾的权威。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功高不可盖主’的吗?还是静旨圣驾做主的。更为合适一点,我这个小小的军官,可不能在人前显圣。要是这么的抖威风,向个什么事的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