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林见林路的形态异常,觉得有些太反常了,怎么也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不过他还是没有直接表达出自己的感觉,只是继续的在装糊涂,就像一点点都没有觉察到一样的,疑惑不解的问道:“宾受旨圣驾有什么想要康林去办的事情,只要我康林能办得到的,我都会全力以赴,绝不辜负宾受旨圣驾对我康林的期待。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你也就直接说出来吧!不用多考虑的啦!”
林路一脸沮丧的看着康林,随后显得是那么凄凉的表情,哭丧着脸,泣不从声的说:“不瞒你说,康县令啊!我可没把你当着外人看待,有什么想要说的话,我对你是一点点都不带隐瞒的,直接跟你说出来的。也许是我林路这个人太过于的耿直了,在为人处世方面上,缺少了内方外圆的圆滑,之所以不得人喜欢,这还不是个事的,而且还经常讨人嫌的。我林路虽然是一个华北宾受旨的头衔,高高在上的扣在头上,可真正的实力怎么样呢?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伟大,而且面临着处于孤掌难鸣,并且进入了孤立无援的困境。我的身边没有一个值得信得过的帮手,你说我要是这么继续呆下去,还能有什么好的下场吗?我不求别的,只求康县令帮助我在静旨圣驾面前禀报一声,说我林路干不了这一份差事,希望静旨圣驾开恩,尽快把我林路给下放出去,哪怕是削职为民,把我林路的职务一罢到底,我也是无怨无悔,绝不会说一句抱怨的话。”
康林见林路不但面部表情上很难看,而且无论是从说话的语气,还是所说出的含义,都是显得真实,而又很无奈的样子。这不得不令他感慨万千。
回过头来,细细一想,不难发现林路的日子,确实是真不是那么好过,几乎每一步路,也都是举步维艰,显得是那么苍翠无力。难免有些念勉之心,康林本来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加上林路的实际情况摆在这里,不由得发出由衷的感叹。苦苦一笑起来,微微摇了摇头,没精打采的说:“宾受旨圣驾不用担心什么的,要说什么大的话,我康林不敢在你的面前,做出任何承诺。至少也不是所有的问题,我都不能做到的,不过我还是声明一点,无论是什么事,都必须要遵循这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要跟我在遵守我家主爷给我所期待的厚望,而特定的一切规矩。你要是能做到不与那些事,保持有一定的距离,绝不存在有任何相互之间,出现矛盾的冲突,什么话,都好说的。”
林路见他把这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心里的那个底气,也就足多了,少了很多的担忧,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我不求别的,只求在中央政府面临着新的不可预知的突发事件,你康县令可要站在我林路的身背后,一定要给我撑腰打气,要么我林路真是无法支撑得住的了。”
康林没有多想什么,也就答应一声说:“宾受旨圣驾尽管放心好了,只要在关键时刻,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康林绝不推脱。”也就康林的这句话,把自己的命运,断送给林路往后利用上去了。这是后话,且不谈这些事,但说见康林在自己的面前已经许下了这个承诺,心里暗自的兴喜若狂起来。康林见没有什么事的,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觉得要是时间呆长了,很难说后面说不定还有什么突发事件的发生,弄不好的话,必将会被不确定的因素,而给纠缠住了,那可真不划算的。干脆尽快离开义侠汇光密所院,直奔安府而去。
林康林刚走到安府大院门口,正好与衡经不约而同的肩并肩的走进去了。门官对康林虽然是在上一次不熟悉,把康林给阻拦住了,这一会已经认错了是安乐文家里的人,再也没有谁阻拦。衡经更不用说了,安府所有的人,还有哪一个不认识的,自然更不会阻拦的了,不但没有人阻拦,而且一个个的见到衡经,赶紧对衡经恭恭敬敬的主动打招呼起来。即便是这样的,康林还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这个人,竟然还是当年跟自己相处在一起的衡经。
可他们两个人同时跨进安乐文的房间里,安乐文很惊讶的问道:“哎呀!你们两个人怎么竟然还在这个关键时刻见面了。在哪里相见到的呀?”
他们两个人一听这句话,顿时感觉到很奇怪,不知道安乐文说的是什么。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正巧四只眼睛相互碰撞在一起,两个人这才发现原来刚才跟自己肩并肩走进来的人,竟然还是自己曾经最熟悉不过的同伴,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
在一场很默契的配合下,他们三个人进入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团结。难免谈到今天的这件事,衡经见康林返回京都,而且还是到安府来了。第一感觉,总以为康林是受到左写生的宣奉旨意,而紧急赶回京都,要接受什么重要任务的。可他怎么也都没想到还是为高嚣奸,特意冒险而来的,这也不能怪的,毕因他对康林返回京都的事情,真是一无所知的,根本不了解康林这回到安府,只是一个重返而已。
衡经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什么时候接受什么重任,这个去向何方,又该怎么打算的,这一系列疑问。康林对衡经所猜疑的疑惑,当着是在有意跟自己过不去,想要在挖苦自己的意思,心里可真是很不痛快的。不过也不想要把这个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化,憋着一肚子的气,强忍着没说出来。
只好不把这件事,当着一回事,只是笑了笑,低头不语的。从这个表情的反常,也就不难看出这个难以隐藏的情绪,最终还是暴露出来了。衡经本来是无意中的刺激到了康林,这一下子发现康林的脸色,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当场立即明白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是面对着康林对自己的冤枉但他并不是那么生气,反而还感觉到自己的不慎,而引起了康林对自己的误解。看了看康林一眼,当即表现出了一个很真诚的表情,显然是在向康林表示出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一个不经意中的巧合,竟然成为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想要跟康林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得到康林的理解。
康林此时此刻已经看出来了衡经所表达的意思,也就没有太多的在意这个插曲,只当着没有发生这么一回事,把它尽快的给淡忘掉了。这才把自己返回京都的情况,草草了了的说了一遍。当然把那些敏感的字眼,和敏感事件,含糊其辞的给忽略掉了,这只是在衡经的面前,做出这样的手脚。
毕因他跟安乐文之间的关系,可要比衡经进得多的,对他们来说,衡经与他们两个人之间,都有相当大的隔阂,怎么想怎么觉得跟衡经不是在一条路上的人,没有什么话,可跟衡经谈得来的,对很多方面上的事情,要说跟安乐文之间,是无话不谈的。而在衡经的面前,可就不一样的了,不光康林是这样的,即便是安乐文同样的在衡经的面前,要是说什么事,都是要有经过大脑反反复复的考虑,最终做出一个比较合适的选择性的关键问题,在比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跟衡经提到的。
然而对那些涉及到左写生的敏感话题,以及在解救高嚣奸和与林路之间,存在着这样的,那样的纠葛问题,只字不提的。没有个准确的信息,衡经哪里还知道什么的,真还觉得康林只是为了看看心主子殷华替,而千里迢迢从岭北巡洋县,一路风尘的赶赴京都来的。
他们两个人基本上是穿着一条裤子的人,你不跟他说,我也不跟他提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一下子把衡经给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可事实上的情况,可不是他们两个人想的那么简单,衡经也不是一个吃素的,并不是他们想的也就那么三言两语的,也就能给忽悠过关的。也许是本来也就对他们两个人一贯来,本来也就是与自己存在着一些难以磨合的纠葛,要说从他们的口里能听到实实在在的心里话,那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真是变了天,还差不多的。有了这样的不信任,那还有不多想的可能吗?尽管如此,他还是装着什么感觉,也都没有似的,一直在认真的听着始终没有表现出质疑的表现。只是听完了之后,没有说什么,以还要紧急面见殷华替,为由,要跟他们两个人辞别。
康林一看他要走,心里犯嘀咕,一核计,觉得总有那么一句话‘纸里包不住火的’要是现在把他给隐瞒过去了,当他见到殷华替之后,殷华替绝对不会不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到那时候他又该是怎么想的,不用多说的,自然也是很清楚的,换上谁的感受,都是不那么开心的,既然是这样的,自然会给本来也就是相互之间那不和谐的关系上,更蒙上了更深的一层阴影。本来想要找他给你帮忙,要他在殷华替的面前说说情,要是那样的做,人家本来就是对你有一肚子的意见,加上还来了这么一层阴影,人家更是有更好的借口,做一个合理的抓手,应付你的手段,更多了一个筹码,可不能做这个吃亏的事。想通了这个道理,康林也是豁出去了,干脆把什么都给兜出去了。
衡经不听这件事,心里还好受一点,可一听康林把这件事,一下子全都给兜出来,这一下子头都大了。与知道这件事,还不如不知道的,还要好得多的。心里不由得暗暗的想:我也没叫你说出这件事,你怎么还连一点底子都不留的,全都给我抖露出来了,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啊?可怪罪什么都没用的,这又不是自己犯的错。稍微沉思了一会儿,苦苦一笑道:“我衡经无能为力,这是北殷高写的事,你要是有什么想要解决的问题,还是找他自己去好好商量。【本章节首发.,请记住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