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经觉得殷华替够刁滑的,本来是他自己要解决的问题,非得要给他找麻烦,真够坏的呀!尽管是现在不好推卸责任的,必须要勇于担当,他也愿意扛起这个责任,只是觉得要是不给殷华替一个麻烦事上头,他还不知道我衡经的厉害,往后只要有什么事的,也都会习惯性的往我的头上推了。想着我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叫今天的这件事既不能耽误,又给他一个眼色看,叫他往后怎么也都不敢小看我衡经了。稍微思索了一会,觉得还是一个很简单的举动,也就足以叫殷华替够受的。
他也耍坏水了,心里话你不是有意的在看我有什么表态的吗?好哇!我这一会也叫你尝各滋味的,于是也用眼睛看了看殷华替一眼,苦苦一笑道:“我看是不是要大摆酒宴,好好的款待伊思麦尔替将军,不知北殷高写有什么意见的?”
殷华替一听这句话,可真把心肺都给气炸了,暗自的骂道:好一个小畜生,你也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畜生了。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怎么能还在人家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呀。可他细细一想,觉得衡经现在的处境,也是跟自己是一样的,同样如此,也是坐不了这个主张的,你把责任推到他的头上,也就够他受的了。难道他也要把责任跟你分担的这个想法,也就不对的吗?想到这里的时候,觉得不要继续的你推来,我推去的了。还是直接的把这件事,在自己的身上了结了吧!
看着现在的这个状态,觉得自己还是要把情面上的表面工作,也要做到能说得过去的,这才对衡经说:“衡大将军准备给伊思麦尔替将军设摆酒宴,我要好好的款待、、、、、、”
伊思麦尔替一看这个情景,也就看出了这里的情况,发现殷华替和衡经两个人在相互的为难对方,能理解他们心目中的苦衷,虽然是心里很不是滋味的,但是这可就给他一个脱身的机会了。觉得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到了,该到了告别的时候了。这才冲着殷华替摆了摆手,微微一笑道:“北殷高写,衡大将军可不要费心了,你们的这一番心思,我都领了。只不过我现在真还不能接受你们对我的申请款待了。不是说我伊思麦尔替不识抬举,而是现在的情况所迫,怎么也都不允许我在这里参加宴会。我还要回去看看那躺在床上的、、、、、、”
他刚要说那个伪装自己的莫多阔,猛的发现自己说话,没有一个把门的,差一点露陷了。刚说到关键时刻的节骨眼上,猛的想起了这个严重问题。赶紧停止了说话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理清了头绪,又把这句话,接过茬儿说:“被褥子,以及其他要清理的,尽快清理一下子。”
虽然他所说的话,以及找的借口,根本也就不成立。可殷华替和衡经也是想要找个理由,尽快取消这个款待仪式,正好有他这么一说,管他是不是合适的理由,干脆也就这么地的了。本来还发现伊思麦尔替刚才所说的话,在中断的过程中,觉得这句话,有些什么问题。可是现在由于其他原因,也就干脆不要提起了,还是让你尽快走人,也就得了啦!为了不影响后面要办的事情,也不想拖延时间了,只好点头答应了。
把伊思麦尔替给支使走了,他们两个人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对伊思麦尔替有格外谨慎的态度,怎么也都是放心不下的。殷华替这才对衡经说:“我说衡大将军,你可注意到了刚才那个小子说话中,有一些问题。可我就是怎么也都想不出是什么问题,你是不是有什么预感的?”
衡经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也是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只是谁也都看不出他的把柄在哪里。你说这又有什么办法的,还是我家主爷仙公子所说的话,没个错的呀!可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找个理由,才能顺理成章的把他给抓起来,叫他也是无话可说的,并且还叫人们对这件事,心服口服的。”
他们两个人刚说到这里,冷不定也就听有人高声喊道:“云隧将军驾到。”
殷华替不由得打了一个愣神,觉得这个云隧怎么今天这么奇怪,还给我来这么一套的,难道还不怕受到严厉的惩罚吗?而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想着怎么惩罚家里人了,只想看看这个原委经过是怎么样的。尽量的给他一个宽松的心情,叫他可以畅所欲言。这才笑了笑回答说:“有请云隧将军大驾光临。”
随着这一句话的说出,云隧已经没经过同意,破门而进。一见到殷华替和衡经两个人,不容分说,“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连个三唧头九叩首大礼,也都没来得及行李了。刚跪倒在地,哪里还有说话的心思,随即嚎啕大哭起来了。
这么一哭起来,一下子把殷华替和衡经两个人都给哭蒙住了,只觉得真够奇怪的,可这个云隧究竟是怎么啦!是不是在一路上有什么说不清的冤屈,又还是有什么难言之处,怎么也都解释不清楚的。
衡经学着当年在南疆府觅传四遣腹时期的仙公子,那一副模样,赶紧一把把云隧给浮起来。用手摸了摸他的头,随后擦了擦他眼眶的泪水,亲切的对他说:“云大将军可不要难过了,本将军能体会到你的辛酸。我也知道你在这一路上太辛苦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
云隧听了衡经的这一顿安慰,心里暗想:有你这样的安慰人的吗?与其这样的安慰,还不如不要安慰啦!难道我云隧也就象你所说的这么娇气的吗?可现在又不能这么说,只好止住了哭声,唉声叹气的说:“回禀北殷高写,衡大将军大事不好。现在前往西魔天的护卫队无论是访华团,还是护卫队的全体人员、、、、、、”
刚把这句话,说到这里时候,殷华替可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云隧,几乎失去了知觉。这一下子可把云隧吓坏了,一时间不知所措,吓得不敢说话了。
好在衡经是一个见过很多世面的人,对一切的突发意外事件,有着了太多的经历,对眼下的这个情景,尽管是有些大惊失色,却还显得格外的沉稳。从他的经验和预感上,已经在心里有个大致性概括性的概念了,总觉得肯定不是一般的什么事情,而是一个不可想象的塌天大祸。此时此刻的衡经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华夏神州的这片天底下,必将迎来一个翻天覆地的巨大变革,可就是怎么也都不知道该会发生的是什么大事。在具体方面上的大概情况,也都没有一点点底儿的。
差一点没昏过去,过了好半天的时间,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却显得格外精神起来,抖数精神,摆开了庄严的阵势,严厉神色的说:“云大将军不用害怕,有什么该说出的话,当面讲出来。你在这一路上的跟踪过程中,究竟出了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无论是惊天动地的重大事件,还是灭顶之灾的塌天大祸,有北殷高写和衡大将军在这里,你不用害怕什么的。”
云隧这才放心的把以往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这才把沉睡在昏迷不醒的殷华替,一下子给惊醒过来了。他可没多想,觉得伊思麦尔替在护送丁霍哼途中,也就丁霍哼一回头的功夫,一下子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而今天又听传来这个毁灭性的打击。那还有个好的,觉得这无疑是丁霍哼为了自己的后方考虑,而处处设卡,要为他想要做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扫清障碍。哪里还能受得了这个打击。
本来还对伊思麦尔替有极大的怀疑,而这一下子可就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了,总觉得这个伊思麦尔替所发病的原因,并不是那么离奇,没有那么多的理由,原因很简单,当然也就是丁霍哼为了不让伊思麦尔替跟踪在自己的后面,而暗自的下毒手,这一招,显得也真有些太露骨了吧!可怎么这么露骨的并不没有高明之处的手段,怎么这么多的人,在此之前,谁也都没有觉察到的。不过现在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太晚了,要想补救这个损失,只怕没有机会了。
这个根本性的责任,又落在谁的身上呢?自己也是没办法说得出口的了,不是自己的那个一贯来都是聪明绝顶的主子,又还能怪得了谁呢?当然又把话说回来,你也不能怪人家,毕因在护送仪式上,也没有他的参加,并且在此前,他也没有说叫你把丁霍哼派到护送访华团护卫队队长的这个头衔职责上的呀!要是追究起来,真还无法说得清楚的,直接跟康林康子星都有直接的连带关系。
可又把这句话,说回来讲,也不能怪人家康县令,毕因在丁霍哼拒绝云隧,伊思麦尔替的陪同事件上来看,这也是一个再也明显不过的事情,难道你这个北殷高写和衡大将军的头脑都不管用的吗?也就这么一点点道道,也都看不出来的,也还好意思说出别人的责任来了。
思前想后的,殷华替觉得谁也都不能怪的,要说怪起来,应该说最大责任的,不是别的任何人,而是自己本人,才是一个真正的失职的人。想当初要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不如冒着顶撞圣驾的风险,直接把伊思麦尔替派上用场,也就没有今天所看到的那些事了。
事之如此,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可挽回的办法了,只有下一道宣奉旨意,将罪大恶极的杀人狂丁霍哼,尽快缉拿归案,给人们一个过得去的交代。当即把宣奉旨意发下去了,紧接着衡经也发了一道宣奉令。如此同时立即通报华北宾受旨林路,林路立即下发一道宣奉意旨。只是高冠鸡没有任何动静。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