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烛坤听了叶少龙的话后,却是倒吸了口凉气,这里的一切早已尽收眼底?
这……这怎么可能?连自己的感知都无法探查这里啊?他是如何做到的?
“果然,那个境界中的人,不是我等能够比拟的啊!”感慨间,烛坤却是对于那斗帝之境更加的向往了。
巨大的广场面积极为辽阔,两人身在其中,就如同行走在沙漠的蚂蚁一般,难以望见尽头。
不过两人都不是常人,这般耐心还是具备着。
“咦,那是?……”
不知飞了多久,烛坤突然惊异出声,偏头望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根石柱顶端。
在那里,有着一团深黄色的火焰在升腾着。
这种火焰,他几乎一眼便是看出,这是一种异火,而且若是所料不差的话,这应该是异火榜上排名第二十三的黄天玄炎。
继续前行不到百丈距离时,又是一个擎天石柱出现,石柱上,同样是有着一团火焰升腾。
“万兽灵火,异火榜排名第二十二……”烛坤再次惊讶出声。
再度前行了百丈距离,石柱继续出现,而其上,也同样是升腾着一种不同的异火。
只不过,这些异火,都并没有太大的力量,看上去,就如同是摆设一般。
不过叶少龙却是明白,这些异火,并非是虚造,而是真正的异火。
“这些异火……是怎么回事?”烛坤望着这一幕,眼露惊讶之意,转头疑惑的朝叶少龙看去。
“被困的异火而已,都是那陀舍古帝所为。”叶少龙淡淡的说道。
一路向前,叶少龙到时见到了不少的异火,有他得到过的,也有他陌生的。
总之越往里走,异火的排名越是靠前,到得后来,就连烛坤也是惊叹连连:“没想到那陀舍古帝还喜欢收集异火啊!不知道那排行前三的异火,这里是否也是拥有……”
而外界,此刻也变得动荡不安起来,随着叶少龙将那道石门切开一道门户后,那种古老而恒古不变的气息却是充斥着内院与黑角域的上空。
大陆诸强,也是第一时间感应到了这般气息……
而魂天帝,更是在第一时间采取了行动……
“哈哈……古帝洞府,果然是在黑角域一带啊!没想到,我的计划,竟然没有将那人引出内院,他反而开启了古帝洞府……
不是常人果然尽做有为常理之事啊!不过……这正是我所期望的……
哈哈……大陆最强者,嘿嘿……到时,我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神秘礼物的……哈哈哈……”
迦南学院,内院上空,苏千等人的身形升空,望着远处的黑角域。
那里的天地,空间剧烈蠕动,黑云涌现,铺天盖地的身影涌现而出,以一种快若惊雷般的速度。
划破长空,带起响彻天地的破风声,暴掠而来,在那黑云中,滔天般的气息,弥漫天地。
望着那般惊天动地般的声势,苏千等人均是倒吸了口凉气:“这是……那群人,难道是要对我内院发动攻击了吗?”
“这般声势,难道这座学院,就要毁在我的手中了吗?”苏千面色苍老,无奈的叹息一声。
观其不远处,那黑云中,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怖气息,恐怕就算是他们的院长大人来了,也是于事无补啊!
对手实在是太恐怖了,非一方势力可敌,他们迦南学院对于对方来说,简直弱不堪言。
然而就在几人焦急,无助间,一道阻隔一切的空间结界却是悄然的浮现,将整个内院与外界完全的隔离开来。
就在苏千等人震惊,不知所措之时,叶少龙的声音却是响起在他们的脑中。
“我已经开启了隐藏在天焚炼气塔下的斗帝洞府,想来会吸引很多大陆上的诸强势力,尤其是魂殿,你们得加倍小心了。
现在,我设下这到空间结界,暂时与外隔绝,保你内院周全。”
这道声音,似在耳边回响,又似在脑中浮现……
“叶少龙大人?斗帝洞府?”听到叶少龙的声音,苏千等人眼睛顿时一亮,面上浮现出狂喜之色,不过其里的内容,却是把他们给惊住了。
“这天焚炼气塔下竟然存在着斗帝洞府?这怎么可能……”
“确切的说,天焚炼气塔下的岩浆世界,只是进入斗帝洞府的一条通道,洞府的范围,却是包括了黑角域与学院的所有地带……好了,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在跟你们废话了……”
切断与苏千等人的联系,叶少龙抬头,却是看向了不远处一座足有万丈之高的石像。
石像乃是一老者模样,而那容貌,叶少龙虽然没有见过,不过他却是真的,那正是古帝洞府的主人,那位传说中的陀舍古帝。
此时的烛坤,依然是处于震惊当中。他算是长见识了。
一个人,竟然可以强大到这般程度,无视这远古斗帝洞府的空间阻隔,竟然还能够与外界之人隔空传音。
而更为变态的,他竟然只需念头一动,就在遥远的迦南学院的内院中,布下了一道空间结界?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这般见识,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了,难道斗帝,真的就这般变态吗?
“呵呵……这片空间,好久都是没有人来此了呢……”
突然间,一道淡淡的苍老声音,突然从天空传下,却是将震惊中的烛坤给惊醒了过来。
抬头看去,入眼的,却是一座巨大的石像,石像矗立在天地之间,却是散发着一种驾临天地般的至强气息。
但在那等气息下,就算是烛坤,都是如遭泰山压顶,压抑非常。
而在石像的周围,飞舞着众多的光团,远远看去,无比的绚丽,而这些光团,都是功法斗技……
“我靠……数以百计的天阶功法与斗技?这……这等宝藏,那陀舍古帝分明就是一个爆发户啊!”
看着那些极强的灵性、飞舞的卷抽,饶是烛坤,也是一脸的惊叹。
叶少龙在烛坤的旁边没有多说什么,但也同意了他的说法,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