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胸毛二话不说挥拳对着郑浩的脸就砸过去一拳。
郑浩一扯大黑痣,将大黑痣身子提起,堪堪挡住了这一拳。
“嘭!”
胸毛这一拳正好打在大黑痣的鼻梁上,打得这货鼻梁立刻塌下来,鼻血飞窜。
“啊!”
大黑痣大声惨呼。
“不要打了,郑浩,别跟他们打架了,有话好好说!”刘红芬吓得面色惨白,她何曾如此近距离见过他人斗殴。
“红芬,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郑浩歪头朝她笑了笑,以示安慰。
而这个时候,胸毛已经从兜里把刀掏出来,嘴里骂咧着:“麻痹,敢欺负我们兄弟,老子今天让你见见血!”
他说着,一刀对着郑浩的脸就戳了过去。
郑浩冷笑一声,左手闪电般探出来,一把就扣住了胸毛的左手腕脉门,捏得他半个身子都是一麻,这贼手里的刀再抓不稳,落了下来。
无巧不巧的,就掉在了胸毛自己的脚上。
“噗!”
刀很锋利,刀尖向下坠落,就扎破了胸毛的脚背,几乎将他整个的脚扎穿了。
“嗷!”
胸毛杀猪一样的痛呼。
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子滚落下来,脸色也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几秒钟内,两个凶残嚣张的贼就被郑浩一个人给收拾掉了。
郑浩对着那仍然在继续开车的公交车司机说道:“师傅停下车,让我把这两个家伙给丢下去。”
郑浩心知,带这俩家伙去派出所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反倒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反正也教训过他们了,干脆直接丢他们下去就好了。
“嘎吱!”
车子在路边停下。
车门打开,郑浩一手一个,拎着俩贼将他们给丢到了车下去,对他们笑着说道:“如果不服气,尽可以找我,我是云来村的郑浩,老子光棍一条,奉陪到底!”
说完,他坐回到自己位子,对那司机说:“继续走吧!”
司机和售票员这时候也看傻了眼,对郑浩杀神一样的表现畏惧至极。
普通人如果对上大黑痣和胸毛这俩贼估计会绵羊一样的温顺,任由对方洗劫。因为这贼真的是亡命徒一样,你越是反抗,估计吃亏就越大。
像郑浩这样轻轻松松就能干翻持刀歹徒的好汉真的是太少了。
“哗!”
车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直到这个时候,满车的人才活泛过来,大家开始给郑浩鼓掌。
“小伙子!你太厉害了!竟然能把一撮毛和大黑痣收拾得这么惨!”
“精彩!这是我见过的最精彩的打斗场面!一人对上俩贼,一贼手里还拿着刀,竟然是俩贼被轻松解决!”
“痛快!这帮鳖孙没少祸害乘客!经常在来往东兴和玉州的公交车上作案,很多人都受过他们祸害呢!”
“是啊!受害最惨的一个,不仅身上的钱都被抢走,还被毒打了一顿住了半个月的院,差点连小命都不保呢!”
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话,对郑浩表示着敬佩和赞美。
不过,也有人表达了忧虑。
“小伙子,你这下惹上天大的麻烦了,这帮贼可不好惹,你今次打了他们的成员,他肯定会报复你的!”
“你刚才不该对他们报自己的姓名身份,这下你估计被他们惦记上了,他们要不找回场子,那才叫一个怪呢!”
“小伙子,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我建议你还是躲躲吧,他们那帮人可真敢杀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好汉还难敌四手,你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郑浩听着这些话,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大家不要替我担心,如果他们真的敢继续找我麻烦,我估计他们的末日也差不多要到了,他们不好惹,我比他们还不好惹!”
车上热闹了一阵子,又沉寂下来。
而这个时候,王建心里可谓五味杂陈。
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个泥腿子不仅能逆天地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口语,身手还如此强悍,赤手空拳就能轻松收拾得两个悍贼哭爹喊娘。
这人,可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也怪不得刘红芬会对他青眼有加了。
但是,再怎么说,他也不过是个泥腿子的农民,跟自己这个重点大学的大学生差得远了。
王建心想,如果真如郑浩所说,他和刘红芬不过是关系较好的朋友,那自己把刘红芬追到手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重新变得热络起来。
刘红芬自然是知道郑浩身手好,打架厉害的。
云来村关于郑浩的一人干翻李红波等十七人的新闻早传得沸沸扬扬。
但是,她还真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郑浩和别人打架。他洒脱的身姿和矫健的身手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女人都是崇拜强者的。
刘红芬也不例外。
她一下子被郑浩所深深折服了。
“郑浩,你真的好厉害,面对着那两个人的时候,你就不害怕吗?”刘红芬满脸敬佩地问郑浩。
“毛太祖曾经教导我们,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怕他们干嘛?”郑浩一脸轻松地说道。
“刚才可是把我吓得不轻呢,我的一颗心都差点跳出来了。”刘红芬说。
“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大乱子。”郑浩安慰她。
“嗯!我知道,你能保护我。”刘红芬展颜一笑。
她看见他额头有些汗水,就拿出自己的手绢儿很是自然地去替他擦拭。
这个动作看在后面的王建眼中,他心里再次变得酸溜溜的。他算是看出来了,刚才郑浩打了这么一架,刘红芬似乎对他更是爱慕有加了。
“哦,谢谢你,红芬,还是不要用你的手绢替我擦汗了,我脸上好多土,这么一擦,我估计你的手绢就变成黑的了。”郑浩笑道。
手绢很香,被刘红芬这么在脸上轻轻擦拭,他很是有些受用。
“咯咯!没事儿,擦脏了,我再洗就是。”刘红芬轻笑着说道。
她替他擦汗的时候,半个身子就压在他身上,两人肌肤相亲,都有一些别样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