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安瑶不免也有些担心了,而御离陌这时候已经直接迈着长腿大步往电梯口去。
安瑶着急,忙跟了上去,御离陌也不在乎安瑶跟过来,到了咖啡馆,御离陌直接找到了咖啡馆负责人,用着极冷的眼看着对方。
负责人心里一颤,可是按规定他不能轻易把咖啡馆监控随便调出。就在负责人以为对方会一直这么盯着他的时候,御离陌张口道:“你们老板是谁?”
负责人大气不敢喘,忙到:“我们咖啡馆是张起张前中尉在军转干部后开的。”
退役军人?
御离陌拧眉,然后随手拿出手机,指尖点了点,很快输入一排数字便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只听见御离陌道:“哥,有事请你帮个忙。”
对方似乎对接到御离陌的电话挺意外的,但显然对方也是个寡言的人,三两句简单明了就跟御离陌了解了情况,并答应帮这个忙。
挂完电话,御离陌垂眸没再说什么,安静异常,但很快,负责人的手机就响起了,看着自家老板的来电,他瞅了瞅一旁的御离陌,然后接听,果然,老板叫他听御离陌的,把所有他想看的监控全都给他。
于是负责人便直接带着御离陌和安瑶去了监控室。
安瑶不免有些惊奇的看着御离陌,叹道,果然是上层人士啊,一通电话就简单解决了问题。
监控调到了季浅夕跟安瑶分开后的时间,刚好咖啡馆包涵的范围挺广的,季浅夕走了一段路后还在咖啡馆的监控范围内,在视频中看到,季浅夕很快就接到了电话,然后就停住了脚步,就着路边等待。
不久,一辆黑色车子到来,车上出来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祁绪。
御离陌和安瑶都有些意外,原来季浅夕和安瑶分开后是见了祁绪。
看着祁绪刚一下车就快步走到季浅夕跟前抱住了她,安瑶突然觉得身边的气压有点低,她看了看御离陌,他整个人都安静的看着视频,只是眸子变深,她才不觉得御离陌对此是无所谓的。
祁绪拉着季浅夕就回到了车子里,这会儿一段时间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两人交谈了什么,但是不久,车子就疾速驶离了原地。
看到这里,御离陌直接就走了,安瑶此时愣了愣,也没有跟上去,既然知道季浅夕是和谁在一起,那么御离陌应该可以很快就找到她的吧。
御离陌这边对于追踪祁绪确实花了点时间,毕竟他的车子具有屏蔽追踪的功能,而季浅夕的手机就是因为在他的车子里所以才无法定位。
那时候御离陌根本没有想到季浅夕在祁绪身边居然会发生这般的事情,以至于失控,发烧起来。
御离陌伸手抚了抚怀里沉睡却又难受的季浅夕,她微微出汗,鬓发在两颊染湿了不少。
终于回到了公寓,御离陌抱起季浅夕头也不回地对张简说:“把温医生叫过来,记住,叫他穿便衣。”
张简得令。温医生是御家的私家医生,这会儿不去医院,那么叫温医生过来是最好的办法了。
温医生过来前就已经对季浅夕的情况有个了解,这会儿他的任务主要是解决季浅夕的发烧问题而已,所以到了公寓,也就直接替她量了体温,输液,再开些西药处方。
季浅夕此时已经昏昏沉沉睡着,光怪迷离的梦一直在侵扰着她,她不由得皱起眉,她想摆脱,可是梦里总有些她明明知道她不记得有的,却感觉很真实的片段,可每回深想,越想看清楚,就越觉得难受,以至于她不敢再看。
不知道是多久,她终于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似乎聚拢在自己周边,暖暖而清凉,这才沉沉安心睡着。
御离陌看着不再受梦魇困扰的季浅夕才松了口气,抱紧怀里的人,他跟着闭眼躺着。
另一边,柯威很愤怒的甩了宁璐一巴掌,怒骂道:“贱人,都是你干的好事!”
宁璐捂着自己被扇的侧脸心里有些害怕的看着柯威,此时的柯威没有了往日对他的柔情蜜意,狰狞着一张脸。
她道:“我当时是问过你的,你也是同意我才叫她们过来的。而且,这都是你那些朋友手脚不干净造成的,这怎么能怪我!”
啪!
又是一巴掌,把宁璐扇到了一边,她的额头也狠狠撞在了墙角,鲜红的血从额间伤口流了下来,可是她没空擦拭,甚至没空思考会不会流下疤痕,因为此刻柯威的眼带着狠戾,浑身都是戾气,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
她害怕的后移,嘴里道:“真……真的不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
“你没想到?!”柯威声音跟着变调扬起。
“不,我想的到的!”宁璐忙顺着柯威的意思。
其实她本来就会猜到的,所以才会把季浅夕她们叫过来,只是她真的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为季浅夕出头!
季浅夕到底和km集团有什么关系?!
“贱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也不会好过!!”柯威猛的抓起宁璐的长发,一把把她扯到跟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着我还不是为了我的钱,现在我的公司我家的公司统统都没有了,你说,你是不是准备换下个金主了?!准备再张开腿躺下,又继续过你的好日子了?!”
柯威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家里的公司全都失去,每天要面对父亲愤恨的目光和母亲的哭泣,他就烦躁,就控制不了自己,就有种要毁了宁璐的冲动。
宁璐疼的皱起了五官,面对此时完全失去了理性的柯威,她也不敢在开口激怒他。
但是柯威的愤怒似乎也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对着宁璐凶狠继续道:“我告诉你宁璐,你做梦!!即使我柯威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是得跟个女支女一样给我承欢!”
说完,暴戾的撕开了宁璐的衣服,用屈辱的姿势进入。
宁璐痛的无以复加,可是身后的人根本就不会顾她。男人没有兴奋只有泄愤,动作毫不怜惜,甚至能用怎么样的屈辱就用怎么样的,很快,宁璐身上就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