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走到哪里,因若风的原故,都很有面子。
总能听别人说起,他的儿子多么厉害,多么厉害,他都会笑容满面的说,“那是我儿子。”
然后别人对他又恭敬,又说好听奉承的话。
在最后一次出行任务时,他找到他们谈判,如果他能安全回来,想解除他们的养子关系,认回抛弃他的父母,只为娶忧忧。
他们心里在不愿意,也答应了,而他终于赢得他们的同意,却在也没有回来。
当他的战友传讯息回来时。
忧忧听到后,没哭一滴,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还进了医院。
他们千求万求,她才没有殉死去找若风,只把自己留到腰间的头发,一剪刀,剪到耳畔下面一点。
她不敢问,他的任何情况,只是把她的长发放在精致的盒子里,递给他们,走进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虽然她只字没说,但他们知道,她是想让她的长发陪着若风。
他们知道,她是没有办法接受现实,认为他只是受伤在某处地方养着。
从那以后,她都是短发,没有在留长发。
那一学期她没有去上学,整天呆在房间里沉迷与游戏,为了她能缓解心里的痛,他们放纵了她。
一个多月前,她说来港湾找容凡去玩,她愿意走出家门,他们是开心的,没有任何怀疑,答应了。
想到若风,安爸想到女儿知道若风走时的心恢意冷。
他们是不愿意女儿那么早嫁人,但是,只要忧忧愿意,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他看的出来,沈瑾玉对他们女儿,将来一定能和若风一样宠她。
可是这么容易娶走他宝贝女儿,他心里怎么都不能舒畅。
安爸看向女儿,语调里含着失落与不舍:“忧忧,你怎么想的,老实告诉爸妈。”
安忧忧低下头咬唇,她能说不愿意吗?
答案,是不可能的。
这件事不能只怪他一个人,她也有责任,即然决定和他结婚了。
她又怎么可以在他努力了那么多,拆他后台。
可是她不甘心,试探性问了一句:“爸爸,如果我……有宝宝,不想结婚,你可不可以帮我养?”
沈瑾玉抬眸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如墨的眸深邃如海深,看不到底。
安忧忧感受到他如深海的墨眸,没有看他,坦然自若的接受。
听到这话,安爸眼睛深邃,心里明了,微微勾唇,点点头:“当然,无论怎样,爸爸都愿意做你的后盾,没有人可以勉强我的女儿。”
他就知道,他的女儿不可能突然说有男朋友,还想结婚。
原来是有不得不说的理由,他这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答应也得答应。
即然她不明着说,他们做父母的又何必拆穿。
安忧忧感激的红了眼,走过去抱住安爸:“谢谢爸爸,我就知道,爸爸最好最疼我了。”
“忧忧,你是不是……”安妈想问女儿“你是不是怀孕了”这句话。
只说了“你是不是……”被安爸用胳膊肘蹭了下她胳膊,她一下就明白了老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