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似乎被他的气势惊愕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忘了反应。
而医院的办公室,接到电话的白寒一头雾水看着挂断的手机。
招惹他老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没印象。
凭他对沈瑾玉的了解,没有事,不会发那么大的火,还是去看看吧!
白寒脱掉白大褂穿上西装,拿着车钥匙大步往外走。
十五分钟,白寒车开进沈家的大门,就看到站在院里等他的几位,脑子里满是问号。
这阵势,太夸张了。
他做错了什么,搞的像审堂似的,三审他吗?
车停在一边不碍事的地方,走下车,扫视众人一眼,看到依然眼睛红红的,刚想走进依然,看到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心里疑惑不解,看向沈瑾玉问:“兄弟什么事,你发那么大的火……”
话还没说完,脸就挨了一拳,还来不及的反应,另一边脸也挨了一拳,接着是腹部被踢一脚,脚下一个不稳仓促后退。
嘴角流出黏乎的东西,白寒擦了擦,看到是血,可见打他的人有多恨他。
可是他不曾得罪过她呀,疑惑不解看向对自己发狠的安忧忧:“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这脚也太狠了。”
然而,安忧忧并不解恨,缓缓向白寒走近,边说着:“白寒我警告你,给不了依然幸福,你为什么要碰她,你妈是个势力眼,为什么要招惹依然,你能玩的起,她玩不起。”
白寒这下全都明白了,原来是为了依然。
看着依然的眸有点犀利,难道他说的不够清楚吗?
他的家人根本不需要在乎,只要他喜欢没人可以管制他,为什么不信他。
依然始终背对着他,不敢看,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心疼,眼泪早就布满了眼瞳。
白寒看着依然的背影,问着安忧忧:“是依然告诉你,我给不了她幸福,我妈是势力眼?”
安忧忧以为白寒是怪依然多嘴,立刻否决:“不是,白寒你不要污赖依然,她从来不会说任何人的坏话,只会把心里的委屈往嘴里咽。”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沈瑾玉知道她是为依然心疼,走过去说道:“老婆你不能哭,伤眼睛,而且我会心疼的。”
安忧忧哪有心思和他秀恩爱,推开他,冲白寒吼道:“她是没钱没势力,但是她有我,容不得你妈拿钱侮辱她,容不得你前女友打电话侮辱她,你是男人吗,有把她放在心上吗,为什么她心情不好,有那么多的委屈你都感受不到。”
沈瑾玉此刻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生气,原来白寒让这个女人受了那么多委屈。
看着白寒,帮腔道:“兄弟你真不是男人。”
白寒始终盯着依然的背影,边走向她边说:“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依然为什么不告诉我。”
依然擦掉眼泪,闭了闭眼睛,压抑着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无差,反问的话也很犀利:““你让我怎么说?说你妈妈不喜欢我,拿钱给我,让我和你分手吗?还是说不小心接到你前女友打的电话,反被侮辱吗?告诉你有用吗?难道被你说挑拨你们母子关系吗?
是,这些全是我告诉忧忧的,想怪罪就怪罪我好了。”
“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