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把我的衣服拿给我,我忘了。”芯晨在浴室可怜巴巴地喊道,刚才急匆匆地跑去洗澡,结果忘拿衣服了。
“叫我什么?我不拿,自己出来拿。”他对刚才的称呼很是不满,自然也就不会帮她拿。
从结婚到现在她都没有喊过他一声‘老公’,开始是怕她不适应这样叫,也给了她几天的时间,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听过她这样叫自己。
看着两位兄弟的老婆左一个老公右一个老公的叫,他也未免有些羡慕。为什么芯晨却无动于衷?
“老公,拜托了,我冷。”她似乎听到他的心声了,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他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拿起她的睡衣走过去,递给她,“快点,别冻着了。”
“你最好。”芯晨拉上门,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
等她出来的时候,王源竟站在门口未离开,看到了她的锁骨,那么勾引人,不知怎的芯晨拉过他的手,感觉滚烫烫的。
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啊?”
“不用。”
“那烧傻了怎么办?”
“不用去医院,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医生’,我也没有发烧。”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嘶哑。
她抿了抿嘴,白担心一场,她不经意间看见了自己的零食柜上锁了一把锁,肯定是王源干的。
指着柜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不是你干的?我不管,你快给我打开。”
“吃这么多零食对身体不好,我也是为了你好。”
每天芯晨都吃一大袋,他是怕她吃坏了身体,虽然自己以前也很爱吃,但是现在已经戒口了。
她跳上去,双手搂住脖子,双脚则圈着他的腰,“你不开我就不下来。”
“你不要后悔了,反正我不介意,最好一辈子也不要下来。”说着就托起她的屁屁,朝着欧式大床走去。
“王源,你要干嘛?不开了,不开了,我要下来。”芯晨立刻慌起来了,新婚夜哪一天的痛她现在都还记得,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也就因为她怕疼,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不让王源得逞,他们仅仅‘做’了一次,就那么一次。
他没有回话,和芯晨一同掉在了床上,压着她,“做一次,一包零食。”
随后就吻了下去,慢慢的脱掉衣服,蹭掉裤子。芯晨的呼吸声也更着急促起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了。
王源不断撩她的敏感点,一找准了时机就ting身而入。
“啊,王源,疼。”芯晨眼角滑下泪珠,真的疼得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
夜,很长....
先前的紧张和害怕随之飘散了,她反而觉得很享受,室内jiao/chuan连连,床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