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今晚还有事。”季寒枭无奈的握紧手机,这又是闹什么啊。
“你上次回来去看了你外公,为什么没有来看我?!”
他的声音微怒,季寒枭却听得出来,他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季寒枭抚额,他什么时候去看外公了,肯定又是他为了赢爷爷而说的谎话。
他肯定不能拆穿,但是若是承认,这边又怎么解决呢?所以他干脆不说话。
“怎么,知道对不起我了吧?赶紧回来!三十分钟……不对,十分钟之内我看不到你,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嘟嘟嘟……
“……”
季寒枭听着那边的忙音,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有一个喜欢斗气的爷爷到底是什么体验,现在一把年纪了,就喜欢跟外公比这比哪,他在中间很难做啊。
十分钟到家……
……
羽颜洗完了澡,悲催的发现自己没带衣服进来,不可能捡丢在洗衣机里的衣服出来穿吧?
更不可能光着身子出去,毕竟季寒枭还在门外呢。
可是,这怎么办。
她把身体埋在水里,看着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掩盖一下的。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季寒枭黑色的那件衬衣,就放在挂钩上,这是他刚才去房间去拿出来的,旁边挂着的是他刚脱下的外套。
羽颜咬了咬唇,脑海中飞快的想着,季寒枭肯定在接电话,注意不到她,她只要穿着着衬衫飞快的跑进房间,把房门锁了,一切就完美了!
哈哈哈!
羽颜心里狂笑着,赶紧从水里爬起来,用毛巾把身体擦干,心想着,若是自己那天没把浴巾拿出去阳台晾干,也许就可以用浴巾了。
她走到挂钩的地方,把他黑色衬衣拿下来,却不小心把他旁边的外套弄掉下来。
她赶紧捡起来,看着没有沾到水,她松了一口气。
她刚把外套挂上,却发现地上有一个黑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羽颜弯下腰捡起那个黑袋子,发现里面是两个个盒子状的东西。
!!!
羽颜看着这东西,脸上像火烧一样。
季寒枭他竟然买这种东西,刚才停下车他就是买这个?
只见那蓝色的盒子上写着几个字:durex!
羽颜像拿到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把东西放进他的外套袋子里,脸上像火烧一样。
她站在浴室里都不知道怎么出去了。
听着外面的声音,季寒枭还在打电话,她打开了一个缝隙,他是背对着浴室的,这让羽颜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朝房间里走。
可是还没走到房间,就听见一道喊自己的声音,“你洗完了?”
“……”羽颜蹑手蹑脚的停住了脚步,这件黑色的衬衣差不多到她的大腿中部,而里面是真空的。
“呵呵,洗完了,借你衣服穿一下。”
羽颜一溜烟就想跑进房间,季寒枭却快步过来,拦住她关上的门。
“那啥,你小挪一挪,我把衣服换上就把你的衣服还你。”
“我帮你。”
“不用!!”羽颜推搡着门,不让他进来,两盒durex,那是什么概念。
作为一个医生,她当然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是她从来没用在自己身上过。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有一盒durex是颗粒的,他自己就让她怕怕了,再来那种东西,她可承受不住。
羽颜心里在流泪,面上也在扮可怜,“季寒枭,你让我穿上衣服咱们再聊人生好吧?”
“我觉得聊人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聊聊生人怎么样?”
季寒枭一只手撑着门她就关不上了,他戏谑的看着她,嘴角那抹坏笑让羽颜全身的战斗因子都提起来了。
她使劲的抵着门,脸上欲哭无泪,“季寒枭,你都买了durex了,生人这个事你根本没有考虑好吧。”
季寒枭听到她的话,嘴角的笑容扩大,“看来你很失望啊,其实那个东西只是预备而已,不一定用得上。”
羽颜看着他这个样子,知道自己是斗不过他了,这样僵持着也办法,她使劲推了一下门,发现自己用尽力气了,那个人还是笑眯眯的一只手撑着,就像没用劲似的,
“不推了!气死人了!”羽颜放开门让他进来,气呼呼的进了房间自顾自的穿衣服。
季寒枭依旧笑着,走到她的身后,把她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发丝里,低喃道:“小羽颜。”
“……”羽颜正拿着睡衣的手一顿,他叫她小羽颜,这个称呼……好熟悉。
“我要回去了,明天再过来。”季寒枭解释的时候,语气有些无奈,毕竟家里那位老爷子真是难对付。
若是自己的兵,他肯定把他丢进热带雨林里待几天,可是那个人是自己爷爷啊。
“要走了?!”羽颜立马丢下手中的衣服,转过身看着他。
“这是什么表情?”季寒枭皱眉,“这么希望我走?”
“是啊,你竟然看出来了,不愧是首长大人。”羽颜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突然回来,她都没有做好准备,嘿嘿,今晚他先回去也好。
她把那个durex给扔进垃圾桶,嘿嘿嘿……
“小东西,看来是好几天没收拾你了!”季寒枭伸出手,怕了一下她的pp,发现她里面是真空的,大掌又揉捏了几下,“唔,还是原来的感觉。”
羽颜感觉他有些茧子的手在自己pp上划动,她扭着pp,“你别闹了,赶紧走吧,明天还要去看外公呢。”
“吃都吃不到,还不能让我摸摸啊。”季寒枭化身成狼,大手轻轻捏着她,那常年冰山的脸上有些委屈的神色。
“季寒枭,我十分怀疑你有多重人格。”羽颜的手推搡着他光裸的胸膛,那坚硬的触感仿佛像炙热的铁块,灼烧着她的手心。
“你要不要给我治治啊?”季寒枭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无药可医。”羽颜摇摇头,一脸的叹息。
“有……”他把头低下,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道,“你就是我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