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羽颜伸起两根指头,向天发誓,笑眯眯的看着四人。
“那好吧。”四人看着她确实没什么问题以后才放下心来。
“外面风大,就别出去了。”外婆突然握住她的手,说了那么一句,随后一声轻微的叹息。
羽颜差点泪奔,她心中的痛苦有谁能知。
“外公,爷爷你们玩,我先去忙。”
“嗯,去吧去吧。”
羽颜刚出了病房,眼泪立马滑落下来,季寒枭,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羽颜姐,您怎么了?”汪月灵正好路过,她看到羽颜这个样子,有些着急,赶紧抽出纸巾递给她。
“我没事。”
“……”汪月灵不懂,为什么明明都流泪了,还说没事。
“让我去见我女儿!我要去见她!她来了!我知道!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疯!”
两人听见几声怒吼,羽颜赶紧跑了过去,汪月灵也快步跟上。
“老爷子,您别急……”
“我为什么不急,我就一个女儿!你让我去见她好不好,我就见她一面!求你了!”
万青被他这么一吼,有些蒙了,但是看到他流下的泪水,又有些心酸。
羽颜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想到自己见到季寒枭样子的那种绝望。
“她会没事的。”羽颜站上前,坚定的看着他,“相信我。”
“为什么……”他看到羽颜,突然冷静了下来,但是还是有些不信。
“因为,我是三年前那个人。”
“你……”
他眸子不可置信的睁大。
……
把那个老人安顿好,出了病房,万青有些疑惑的打量着羽颜,“三年前的那个人?这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
“认识啊,805来过好几次了。”
万青戳了戳的手臂,翻了个白眼,“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羽颜耸耸肩,“那还能有什么。”
“那你为什么这么好笃定,一定可以解决病毒啊?”
“山人自有妙计。”羽颜微微一笑,随后进了办公室。
而万青站在门口,还是纳闷,三年前?会是发生了什么呢?
……
季子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而旁边坐着一个男人。
“江硫郢,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打晕我!你不要脸!”
“啧啧,你这个女人,还真是粗鲁。”
“对你这种没有风度的犯罪分子,我要什么风度!”
“嗯,火气很大啊!”
季子清正准备下床,却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不止手,就连脚也被绳子缠了死结。
“江硫郢,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最好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子清动了动手,却发现扯的一阵生疼,便不敢再动了。
“季子清小姐,你该清楚了吧,现在是你在我手上。”
江硫郢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刚才你害得我狼狈的逃跑,这个账怎么算?”
“呸,你个贩毒分子,我要让我哥把你抓起来!”
江硫郢突然笑了,他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你哥?你说的是睡在隔离室的那个?呵呵。”
“你拿来你的咸猪手,不然本小姐给你剁了!”季子清左右摇摆着头,挣脱他的手掌。
“啧啧,果然是大小姐,这脸蛋还真滑。”
“啊啊啊,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能不能换一句骂人的话~”江硫郢突然觉得,调戏她很好玩,这个女人,比乔羽颜有趣多了。
季子清冷哼一声,不屑跟他说话了,其实心里正在搜寻着骂人的话,她只知道两句啊。
“不会了吧?要不要哥哥教你?”江硫郢嘴角划过一抹坏笑,贴近她耳边,“你可以说,你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厉害这么强……”
“你……”子清听到他的话,突然红了脸,“流氓!”
“哈哈哈!”江硫郢突然大笑出声,看着她红红的脸蛋,他大手又伸了出来,“嗯,脸跟猴子屁--股一样,还有些发烫,果然是羞涩的小女人。”
“羞涩你个王八蛋!”子清一歪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指上。
“嘶!”江硫郢疼痛不已,子清的眸子却熠熠生辉。
“放开我!”江硫郢也不是真想伤害她,只是吓吓她而已,毕竟这个女人害得自己刚才被一群警察追。
没想到,现在没吓到她,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女人的牙齿咬人怎么这么疼啊。
“唔……方……”子清张大着嘴,口水都流下来了,但是还是不松口,江硫郢这个混蛋,竟然敢调戏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
“嘶!”
看到自己的中指被咬得生疼,江硫郢抽又抽不出来。
他眸子一转,想到了挠她痒痒肉,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伸出手就朝她手下而去。
子清看到他的大手伸过来,有点紧张,他不会是想要挠痒痒吧。
果然,他的大手摸上了她的痒痒肉,子清立马就放开他的手指了。
因为两只手被捆着,子清也挣扎不了。
“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
“哈哈哈,江硫郢你这个混蛋……哈哈哈!”
“哈哈!王八蛋!哈哈!有本事来单挑!哈哈!”
“……”
江硫郢看到她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嘴角也扬起一抹笑容,看你还敢不听话。
子清不停的笑着挣扎着,她的身体在动,而江硫郢的手不动,于是,她胸前柔软的那一块,就被这样松到了某人的手里。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江硫郢停止了动作,手就放在她的小笼包上。
而子清也停止了笑容,脸上红的滴血的看着他。
“放开我!你这混蛋!你敢摸我!我一定要让我哥砍了你的手喂狗!”
反应过来,子清一声朝他就是一声怒吼。
江硫郢看到她怒气冲天的样子,突然笑了,大手捏了捏手里的小笼包,“唔,手感真差,一手可控啊。”
“啊啊啊,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要跟你单挑!我要打的你满地找牙!”
江硫郢听了她的话,嫌弃的收回手,“我摸过更柔软的,你这个只有骨头,看起来是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