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归宁的日子,可是夏侯瑾放心不下夏侯焕,便换了衣服进宫,贤妃本来也想通知儿子,可是想到夏侯瑾还在新婚之,她便将此事压了下来,所以英王府才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品a书¥)
此刻夏侯焕躺在寝宫之,门外站了许多妃子大臣,寝殿里面只有苏白鹤一人在替夏侯焕诊脉。
夏侯瑾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贤妃一听英王到,便立刻迎了出来,见来的只有夏侯瑾一个人,贤妃便道。
“瑾儿,怎么你一个人来?月儿呢?你父皇病成这样她也不来吗?”
夏侯瑾一听便摇了摇头,神情焦急的看着寝殿大门道。
“母妃,月儿带着宸儿宏儿脱不开身,再说府的事情最近有些复杂,月儿还得留在府,她本来想来,我不让她来的。”
贤妃一听便点了点头道。
“算是这样,她还是得来看看的,这样被人知道了多不好。”
夏侯瑾听了点了点头道。
“今儿归宁,总得留一个人在府啊,明儿我会叫她来的,只是父皇的病症怎么来得这样怪,老师有说什么吗?”
贤妃看着紧闭的寝殿大门道。
“苏大人还在没有出来,也不知道你父皇是个什么情况,你看看这满地的太医,都说是你父皇的病症很棘手,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病症。”
夏侯瑾听了这话,便问道。
“母妃,我听说父皇的病症来源于一个胡人宠妃,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件事情查的如何了?”
贤妃指了指跪在寝殿最前面的女子道。
“是那个女人,皇后已经把她抓过来问罪,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在这儿跪了一天,都晕过去两次了,可是她还是不开口。”
夏侯瑾听了这话,转过头去看了看人群前面跪着的女子,从背影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特别,唯一不同的是她穿了一身胡人的衣服,背影看起来倒是十分清秀。
夏侯瑾转头看了看皇后,只见皇后也是一脸的焦急,坐在一旁的椅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寝殿的门。
他拉过一名太医问道。
“徐大人,我父皇的病症如何?”
那徐大人一见是夏侯瑾,便转过头来看着夏侯瑾,行了一礼道。
“英王殿下,老臣有礼了,陛下的病情我们大家都已经看过了,可是恕老臣见识短浅,这病症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依老臣来看,陛下像是了厌胜之术。”
夏侯瑾越听越生气,这帮庸医,看不出来的病症说是厌胜之术,简直是可恶,他想到这里挥了挥手道。
“行了,你也是个太医,看不出来的病症不知道自己去钻研解决,怎么说是厌胜之术?这种邪术固然有,但是宫里戒备森严,父皇怎么可能这样的邪术?你们都别说了,全部守在这里做什么,都回到太医院去好好想想,要是谁想出解决办法本王重重有赏,要是想不出来,都提头来见吧。”
夏侯瑾说完一挥袖子往寝殿大门走去,刚走到门口,皇后便把他拦住了。
“英王殿下,苏大人说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夏侯瑾一听冷笑一声便要往里走,皇后见了便道。
“夏侯瑾,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
夏侯瑾正要开口,只见寝殿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小內监看了看夏侯瑾,又看了看皇后,便道。
“皇有旨,宣英王殿下进去。”
夏侯瑾听了点了点头道。
“有劳公公带路。”
说着他便跟着小太监进了门,皇后一见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早先夏侯瑥来的时候,皇帝可没有召见夏侯瑥,难不成皇帝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现在要立太子了?
皇后一听便忍不住站了起来,两只拳头都握得紧紧的,她转头看见太医院的太医们还在慢吞吞的往外走,便大声道。
“你们这些太医还在磨蹭什么?赶紧回去找寻治疗办法,陛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回来了,全都告老还乡吧。”
那些太医听了,这才忙不迭的加快了脚步,往太医院去了。
皇后见了这才转过头,看着那寝殿的大门,心想道,现在可不能让夏侯焕死,要是夏侯焕死了,自己的儿子没有当太子的可能,算夏侯焕要死,也要先立夏侯瑥为太子再死,眼下看来夏侯焕是较意夏侯瑾的,要是夏侯瑾当皇帝,自己便要和贤妃同为太后了,到时候自己这个圣母皇太后,怎么得她那个母后皇太后啊。
再说了,到时候夏侯瑥一定会被夏侯瑾撵出京,自己母子想要再相见,那难加难了。
于是皇后转头看着那个跪在地的胡人宠妃道。
“塔不烟,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把圣害成这样,本宫再问你一遍,要是你还是不说,休怪本宫不客气了。”
那个名叫塔不烟的女子听了皇后的话,抬起头看了皇后一眼,这才悠悠然开口道。
“塔不烟没有害大云皇帝,塔不烟是耶律一族进贡的女人,只要到了大云皇宫,我是皇帝的女人,皇帝是塔不烟的丈夫,所以我没有害皇帝,这一点我可以对着太阳神誓,我没有加害大云皇帝。”
贤妃听她似乎真的没有加害皇帝,便摇了摇头走过来问道。
“塔不烟,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加害陛下,那我问你,陛下这几日留宿在你宫里,可有什么异状?”
塔不烟一听这话,抬起头来看了看贤妃,开口问道。
“你是谁?”
原来这塔不烟刚刚进宫不过几天,所以很多人她还不认识,但是她见贤妃穿得华贵,丝毫不逊于皇后,想到这个女人可以救自己,塔不烟便转过头看着贤妃说话了。
贤妃笑了笑道。
“我是贤妃,你有话可以和我说。”
塔不烟一听便道。
“我知道了,你是大云皇帝的二夫人,好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要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是我只能单独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