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神秘族群
作者:未染烟火      更新:2020-04-20 14:36      字数:2123

“夜半云,这些都是你要处理国家大事吗?这么多啊。”眼看着书桌上一卷一卷堆积如山的纸,顾风铃就觉得头疼。要她执行任务倒是可以,可要她乖乖坐着看这么多烧脑的文件,她觉对会疯掉。

“比起皇上,太子,这并不多。”夜半云挑眉,答了一句。

“我可以看一下吗?”虽然不喜欢看烧脑文件,不过她倒也想看看古代人的书卷是怎样的,实话说她很好奇。

“不能。”夜半云淡淡的答了一句,可看了顾风铃那一脸好奇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书架上面的书可随意翻,而这些,你不能动。”

“哦。”顾风铃乖巧的点点头,一溜烟的就跑到书桌上翻书。她看书的速度那就厉害了,那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书被她以飞快的速度翻滚着,就连夜半云也微微惊讶。这家伙,是在看书吗?

“原来在以前的龙岩皇朝里,还有一个独立在外的神秘族群,只是那族群后来因不和而起内控,最后消失在了世间。”顾风铃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把这本比字典还厚的书给看完,还把书的内容总结出来。

“这个族群名为风族,据说那族群之所以会内控,且因一个女孩而起,那女孩出生之时,整个天空出现的是七彩炫光,在光芒里呈现出一只凤凰的形象。”顾风铃一字一句的讲述着书中的内容,越说脑袋里就越是勾勒出一幅画面。这画面具体生动,有种熟悉的感觉,她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那女孩的每一滴血都是最佳的良药,无论多大的病,只要那女孩的一滴血便可医治,不过女孩的血不能滴落在花丛之中,否则所有的花草皆会枯萎,几十年来那块地也会寸草不生。”夜半云接着顾风铃的话,继续说道。

“那女孩不就成了榨汁机,真的很可怜。”顾风铃微微叹息一声,幻想着这个女孩的可怜模样。

“榨汁机是什么?”夜半云眼睛一亮,听见这么个新词,他倒也很好奇。

顾风铃还真想把自己给掐死,这会儿她都忘记了古代人是没有榨汁机这玩意的。

“就是可以把水果做成好喝的。”脑袋飞速运转,知道不能蒙混过关,便简单的解释了一句,然后装作豪迈的摆摆手道“这个世界上你不会的东西多得去,就当长知识便是。”

“这么说,你懂的比我更多?”夜半云挑眉,这小丫头还真是敢说,都不怕屋顶被她给说破了么。

“我确实比你见识多,毕竟我是小乞丐,一直在流浪,当然比你见得更多,所以千万不能小看乞丐这一行。”顾风铃抱着双臂,很多架势的瞪了一眼夜半云,很自豪的说道。

“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睡昏了,做乞丐还这么自豪!?”夜半云看着这位以乞丐为傲的女孩,一脸的无语。这家伙该不会是真的傻了吧。

“丐帮帮主你听过没有?打狗棒你听过没有?分分钟比你厉害呢。”顾风铃眯着眼睛,继续的自我骄傲着,就是把自己以前曾经看到过的金庸小说情节拿出来当学问。

“那么说的话,你更喜欢做乞丐。”夜半云脸色变得深沉,刻意把顾风铃的话给扭曲“要不明天开始做回乞丐罢了。”

“那倒不用了。”顾风铃瞬间脸色一变,乖乖的坐了下来,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再也不哼一声。

顾风铃的变化之快,实在是让人为之震惊,不过比起方才的傲气,她现在的模样更让人喜欢。夜半云满意一笑,声音略微带着些许暖意“这样子,挺好。”

“可是我不好。”顾风铃撅起小嘴,一脸的不满。她才不喜欢就这么坐着啥都不干咧。思来想去,顾风铃才又开口问道“夜半云,为什么那天会有李王府的黑衣人?还有,蓝君墨为何也会在那里?”

她才不会相信,那天夜夫人遭人杀害之时,蓝君墨是碰巧经过的,这种狗血场景,电视剧上演的多得是了。

“夜王府,蓝王府,李王府,羽王府,这四府在如今的朝代里,是最为鼎盛的四府,有龙岩四府之称,表面上看四府的关系不错,可内地里则是波涛汹涌。”夜半云并不想把顾风铃卷入这场风波里,可她也曾身处险境,若不告之一点点关于四府之间的争斗,也实在是让她难以理解,所以夜半云决定告诉她一点点,就够了。

“所以,蓝王府和李王府是一同的,可这两府,本来就存在着冲突,何解会一同为谋呢?”顾风铃心思缜密,她的双眼从来都可以看得见别人看不出来的东西。

“狼与狐狸本不同道,可面对着与自己实力相差过大的老虎,就不得不合作。”夜半云浅浅一笑,声音平和。不过他倒是看不出来,这家伙竟然能看得见这么一层的关系。

“夜王府,羽王府以及太子府合起来,就是老虎,对吗?”顾风铃眯起眼睛,虽然是问话,不过那语气是肯定的。

“你很特别。”夜半云答非所问,只说了四个字,可他的眼底闪过的,是一抹诧异。这个女人竟然能够猜出他口中的老虎指的是什么,而且还是完全的正确,就好像当初在选妃大会上她一个不差的说出了他们三个人所在的地方。

“不要忘了,一个乞丐要想活下来,靠的只有一双眼睛。”夜半云眸底的那抹诧异,一点不差的被顾风铃收入眼底,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没有这双眼,我或者早已经死在街头上了。”

她不会告诉他,真正的乞丐女孩,早就被李王府的人给活生生的打死了,现在的乞丐女孩早就已经易主了。不过,做特工也好,做乞丐也罢,这两者似乎没什么不一样的,至少她觉得是一样的,都是一样受人摆布,终日备受风吹日晒。

不过,忍常人所不能忍的,才能为常人所不能为的,只有眼睛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而她,一直都是靠着这一双眼睛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