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儿没有理她,继续回想往事,“我六岁的时候你搬的家吧?你搬去哪里了?这些年过的好吗?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怎么不说?”
她有很多话要问,很多事想说。
六岁?大家乐了,这算哪门子奸情?
“我很遗憾没有早点说,但是还是很高兴。”
十六岁谈个恋爱,还是可以的,六岁嘛,开什么玩笑。
温柔的脸色忽白忽青,大声喝道,“姜儒初,少说些没用的,步入正题。”
大家都不傻,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存心闹事,跟新娘子过不去嘛。
姜儒初闭了闭眼,掩去太多复杂的情绪,“我和温柔是假订婚,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你已经不在意了,离开许墨矅,好不好?“
白语儿越听越不明白,他对她没有恶意,偏偏做出这样害人害已的事,真心弄不懂。
难道是被温柔拿住了什么把柄要挟?
完全有可能,律师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很容易湿脚的。
”姜学长,你的言辞很矛盾,有人威胁你这么做的?“
她很诚恳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犯傻下去。
当着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面前闹事,以后还想不想混了?
这杀敌一万,自毁八千的招式啊。
姜儒初眼中隐隐有怨恨,情绪越来越激动,“你为什么偏偏跟许墨矅在一起?为什么?”
白语儿更迷糊了,怎么感觉这怨气是冲着许墨矅来的?
这是错觉吗?
许墨矅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不能是我?就因为我和你是同一个妈生的?”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都蒙逼了。
“什么?”白语儿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脸的惊悚。
晕菜,她听到了什么鬼?一定是做梦!
其他人也惊呆了,一个个睁大眼晴,傻眼了。
最震惊的是姜儒初,他整张脸都变白了,脸色奇差,惊疑不定,“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许墨矅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感情,“这重要吗?你有什么怨气尽管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无辜的弱女子,不过,你有什么怨恨的?又不是我造成的。”
大家都被雷翻了,搞了半天,这么复杂啊。
一道颤悠悠的声音响起,“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他是我儿子?”
许母不知何时来的,坐着轮椅,由护士推着过来,脸色惨白,呆呆的看着姜儒初。
白语儿目瞪口呆,她不是不参加婚礼吗?谁让她过来的?
“”全场鸦雀无声,现场静的出奇。
白语儿有点生气,“妈,他是不是你儿子,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吗?生下许墨矅不管不理,结果,这不是极限,还有一个姜儒初!
不对呀,同一个妈生的,那就是说,不是同一个爸生的喽?
一想到这里,她偷偷看了许厚一眼,许厚面如沉水,一声不吭。
许母这会儿还委屈上了,“我怎么知道?一出生就被他爸抱走了。”
他爸?大家面面相视,他爸是谁呀?
反正不是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