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成胭脂水粉！说来倒是简单，可是我们哪来的钱请人制作？”这件事情白老太太也想过的，但是一想到请个人佣金，就除掉了这个想法，就算抛开请人的佣金不说，那谁又能保证他们的胭脂水粉就能卖出去呢，市集上这么多卖胭脂水粉的铺子，怎么人家就能看上他们这个小摊铺？

“我会制作！”

宋瑶着急回答。

“你？”白老太太俾睨她一眼：“就你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还会制作胭脂水粉，你可真是张嘴就来，吹牛不打草稿啊！”

“我没有吹牛，我是真的会。”

白老太太冷哼一声：“好啊，既然你说会，那我就先考考你，先简单说说胭脂的制作。”

宋瑶想了想，按照现代实验室里的提炼方法，说了他们也不会明白，所以她就按照红楼梦中所说的方法给说了一遍。“胭脂面脂和口脂，那我就先来说说口脂，首先把花拧成汁，然后淘澄净了，再配花露蒸成……”宋瑶娓娓道来，说得分毫不差，让老太太不得不相信她会制作胭脂水粉。

听宋瑶说完，白子夜赶紧问道：“奶奶，你觉得如何？”

白老太太愣了愣：“就算她会制作，但是谁又能保证一定买的出去，这市集的竞争力很大，万一卖不出去……”

“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卖不出去！”这一点宋瑶绝对的有信心，她还可以制作香水之类的化妆用品，保证能博得这里女性的喜爱。

“你拿什么保证？”

白老太太冷哼一声，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

宋瑶顿了顿，诚恳道：“我是拿不出来可保证的东西，但我真得是想为白家做点事情，况且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比现在的处境更糟的呢？何不去试一试？我想白老太太您也是女中英杰，白老爷做生意这些年也少不了您的支持，所以就请你相信我一会，陪我赌一把！”

“……”

宋瑶的一番话，让白老太太有些动容，是啊，还能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处境了？或许她应该去试着赌一把，万一成功了白家便可东山再起，他们才有能力去对付秦力。

“好！”

她都这把年纪了，一脚踏进黄土的人了，就算不为报仇，也该为了她的孙子孙女们的未来着想。

所以她豁出去了，就陪他们赌一把！

……

一连几日，宋瑶一直在制作胭脂水粉，由于没找出进入实验室的方法，她只能用着这里的土方法。买了些简单制作的工具，在家倒是制成些，只是质地太过粗糙。

穷苦人家用着倒还可以，想要卖到大富大贵的人家，还真是差得远呢。

“味道挺香的。”

白子夜拿起一些闻了闻。

“质地太差，不细腻。”

白芷兰擦了些，太过粗糙，和她以前用兰轩阁的胭脂水粉差太远了。

“既然能制成，就还能改进。”

白老太太难得没有泼冷水，反而是激励着宋瑶。

宋瑶看了眼老太太，“我想一个人好好想想改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