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你在想什么呢?还在为那案子烦心呢?”
张朝回头一看原来是龙天道:“是呀!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查到点新的线索,却又断了。好像凶手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一般,我们这里刚刚有了新的进展;转眼他就把证据给毁了!”
龙天拉着张朝道:“来,给我说说,你们查到了什么?”
张朝笑了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给龙天讲了一遍。张朝道:“事情就是这样的,你有什么看法。”
龙天想了想道:“看来凶手一直都在注意你们。”
张朝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为什么要去檫去那些足迹呢?我想他一定是想隐藏什么?”
龙天道:“他要隐藏什么呢?那里除了那些足迹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张朝想了想道:“对了。他就是为了隐藏那些足迹。”
龙天道:“这样讲有些不通。足迹你们已经看见了,还有必要去隐藏什么?”
张朝道:“是呀!我也是这里想不通。是这样的吗?”
而这时,张朝若有所思道:“不可能?”张朝一边想一边向前走。龙天也跟了上去,道:“你在说什么不可能呢?”
张朝道:“明天,我想去看一看那名王姓仕子被害的现场去看看。”
第二天,张朝在谷海的带领下来到王姓仕子被害的那家客栈。说明来意后,掌柜道:“你们是什么人?”
谷海道:“我们是知府大人派来调查前几日仕子被害的案子。”说完,从腰里拿出一腰牌递给掌柜。
掌柜看了看腰牌,递还给谷海道:“二位请跟我来。”
张朝笑道:“谷海,你那牌牌给我看看怎样。我说你在那里拿的。”张朝接过谷海递来的腰牌道:“是不是从那个垃圾堆里捡来的。”
谷海笑道:“这么好捡,你去给我捡一个。这是,杨捕头特意给我的。因为昨天的事,他觉得有人注意到我们了;故给我一块腰牌!好便宜行事!”
掌柜道:“二位,这就是那名被害仕子的房间了。”
谷海道:“现在,生意这么好!怎么没有住呢?”
掌柜道:“房间刚刚死了人。又有谁会住进来。”
谷海笑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好了。你先下去忙你的事,如有什么事我们会叫你。”
张朝道:“掌柜的,你先等一下。我有事想问你。是谁最先发现这里的一切。”
掌柜道:“那天早上,是我第一个发现这一切的:因为,这几天客人太多;店里的人手不够。所以,那天早上是我给他送的水。当我推开门后,我就发现他躺在地上。我走上去,轻轻地推了他几下;他没有什么反应。我这才发现他已经死了。被人用剑给刺死的。”
张朝道:“那他在死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同于以前的事发生。”
掌柜想了想道:“没有!”
张朝道:“那他的腿有没有受伤?”
掌柜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张朝道:“那我换一种问法,他走路时。与我们有什么不同吗?有没有跛脚?”
掌柜道:“没有呀!他走路和我们一样。并没有什么跛脚。”
张朝看着掌柜的,用极其强硬的语气说道:“你,确定!”
掌柜点了点头,道:“我确定,在他被害的前一天。也就是他同乡被杀的那天晚上。不知,他在那里喝了酒来。醉得是不醒人事,还是我和小二将他扶进房的。第二天,听我说了他同乡被害;他是一路飞奔而去。他的腿应该没有问题。”
张朝听到这里是心里一惊,望了望谷海。见他也是一脸惊疑。待掌柜退下后,张朝看着谷海道:“难道我们错了。盗东西的另有其人。还是,我们一开始就错了。还是,有人故意安排了这一切呢?”
听完张朝的话,谷海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极其困惑地语气说道:“什么!你说有人给我们安排了这一切。”
张朝道:“是呀!你想一下,我们刚刚查到那些脚印。那些脚印就不见了。还有,那些血怎么上次我们去没有人发现。这次,去就有了呢?”
谷海道:“你是怀疑易小刀?”
张朝摇了摇头,道:“我不敢肯定,但我知道此事一定牵扯很广。说不定,有公门之人牵扯进来。”
谷海笑道:“瞧你那样,是不是心虚了。”
张朝道:“你说什么呢?我这次就原谅你,你以后在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可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谷海瞧了瞧张朝知道他没有说笑,道:“对不起,我对我刚刚说过的话向你道歉。那我们下一步,该从那里入手。”
张朝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查下去了。对了,我们可以从那两名士子的朋友或他们吃酒的地方入手。”
谷海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张朝,道:“这行吗?”
张朝道:“走吧!或许我们还会有意想不到收获。”
谷海道:“那我去叫上他们一起去。”
张朝道:“他们?龙天他们吗?”
谷海道:“除了,他们。还有谁!”
张朝道:“为什么要叫他们一起去。”
谷海道:“你不是要去那两名仕子喝酒的地方吗?那就一定得叫上他们。因为,他们是风流才子。”
张朝这下明白了谷海说了这么多就是在讲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风月场所。
张朝惊异道:“你们以前是不是常常去这种地方。”
谷海也惊奇的看着张朝道:“去你的,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呢?我告诉你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是你想青楼妓院。而是,歌楼酒肆。”
张朝笑了笑道:“原来如此。”心道:“我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同的。这个可能就相当于后世的歌厅吧!”
龙天道:“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想起请我们去喝酒。”
张朝笑颜而道:“我见你们一天到晚,都在家里看书。我就让谷海去把你们都请出来放松一下,缓解一下会试给你们带来精神压力。因为,我最近发现你们好象都患病了。”
古风笑道:“怎么了!我们就患病了。什么病给我们讲一讲。”
张朝道:“我看你们是患了一种叫‘考前综合症’的病。”
龙天惊异的看了看张朝道:“什么‘考前综合症’。这又是什么病?”
张朝看着龙天,笑道:“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心情十分紧张,是不是有点怕。怕自己考不上;所以,你整天都想看书。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还有不知道自己应该看什么?晚上无法安心入睡,白天呢,没有精神。我说得对不对。”
古风道:“就是,我现在就像你说得那样。难道,我真的患病了。对了,那叫什么综合症。”
龙天道:“‘考前综合症’。张朝你刚刚说了这么多。听你这么说,我好象也觉得自己像是也患了这病。不知有什么良药没有?”
张朝道:“我今天请你们出来喝酒,就是为了给你们治病的。这‘考前综合症’是一种心理疾病。关键是要调整你们的心态,放松心情。”
古风道:“就这么简单?”
张朝道:“就这么简单。暂时,不要去想那该死的会试。好好的休息几天;然后,以平常心去参加会试。你们要相信自己的实力,相信自己的才学,放开心去考。那时,你们一定会取得很好的成绩。对了,谷海去那里了?怎么还没来?”
龙天道:“他不是去请邓经去了吗?”
古风道:“你们看他不是来了。怎么就你自己呢?邓经呢?”
谷海喘了一口气,道:“不知道?没有见到他。”张朝道:“我们还是先走吧!说不定他已经到了那里也不一定呀!”
古风笑道:“瞧!你那心急的样子。”
四人一边说笑,经过几条街。古风道:“就这里吧!上次,我和邓经来过。这里的酒还行。”
龙天道:“我说你们是何时到过这里。也不叫上我们。”
张朝抬头看去,几串红灯笼垂吊在大门的两边。大门的两边贴着唐朝著名女诗人薛涛的诗:“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而正中则挂着“乐兮楼”。
四人刚刚进门。一幽雅似微风吹过竹林,响起点点声响。婉转如小溪流水潺潺而悠远的琴声,飘进四人的耳朵。龙天笑道:“不想今天我等居然能听见如此天籁之音,真是不虚此行。”
古风笑道:“是呀!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张朝道:“你们俩就不要在那里发表感想了。还是,先找地方坐下在来评论吧!”
“你们怎么来了。”
四人闻声看去,不是别人;正是邓经。古风道:“好你个邓经,有如此之地。也不来叫上我们一同前来。”
邓经赔礼道:“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来。我想今天我先来看看,明天在去请你们同来。我看现在已经没有那必要了吧!”
龙天道:“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邓经道:“我还不是和我同乡来的。”
张朝惊异道:“怎么你不是嘉兴的吗?”
龙天道:“年乙,不是嘉兴府的。他是绍兴人。”
张朝笑道:“我以前一直认为你们四人都是嘉兴的。”
古风放下酒杯道:“好酒。年乙,这可是你们绍兴出的女儿红。果然,是好酒。”说完,又一杯酒下肚。
张朝道:“怎么这里这么多人。”
邓经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里,前几天从广州来了一名歌妓。长得是国色天香,而这些士子们为了一睹芳容。所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