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道:“你说郑源回衙门之后,就只是去见了一下布政使大人!”
李焕点了点头,道:“回王爷!是的!我一直在房顶上注视着屋里的一切!”
谷海道:“可有听见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呢?”
李焕肯定道:“也没有谈些什么?就是将今日办案的情况给布政使说道了一篇!”
听闻李焕之言,谷海有些不解道:“那之后他又去那里呢?”
李焕道:“回家去了!”
谷海更为惊异道:“回家!他没有去别的地方吗?”
梁品见谷海如此惊诧,上前解释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这郑源是一个很顾家的人;如没有什么特别之事,他一般都是交班之后就回家;绝不会在外面逗留半刻!”
谷海点了点头感叹道:“我一直以为我是这世上最顾家的男人!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比我更顾家的人!”
一听谷海往自己脸上贴金,张朝打趣笑道:“人家那是顾家!可不像你呀!”
见张朝一脸坏笑,谷海知道张朝此言另有深意,询问道:“像我!像我怎么了?像我什么?”
张朝笑道:“耙耳朵!”
谷海一脸惊异地看着张朝,道:“耙耳朵!什么意思?见你一脸奸笑;我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词!说这什么意思!”
张朝笑道:“你去问龙天吧!他知道!你们都是同类人!”
听闻张朝提到龙天,谷海似乎有些明白张朝这三个字的意思了,笑道:“龙天!哦!我明白了!”
张朝一脸坏笑道:“你明白了吗?说说什么意思?”
谷海走到张朝的耳边道:“你的意思说,我们怕夫人吧!不要忘了!你家里的与我家里的可是同门呀!要不要我去给王妃说一下!”
张朝赶紧拉住谷海道:“别介!大家都是受苦的兄弟!”
这时,陈茜从不远处走来道:“王爷!王妃让我来请王爷前去用膳了!”
张朝笑道:“知道了!我这就去!梁品,你也与我们一道吃吧!”
梁品吱吱呜呜地道:“这。。。。这。。。。”
谷海笑道:“别这,那的了!走吧!”
“确定是这家人了吗?”
蹲在街转角的一名黑衣人上前道:“回!堂主,据分堂的弟兄们的情报就是这家!这就是王宇的家。”
刚刚问话的人道:“家中的情况呢?”
黑衣人回答道:“家中有王宇的娘亲及他妹妹!”
堂主回道:“记住!下手利落点!”
黑衣人道:“至于吗?不就是两个老弱病残吗?”
堂主道:“小心一点!我觉得这条街的情况有些怪异!好了,动手吧!”
黑衣人手一挥,上来了两名提刀的黑衣人;径直向转角的一人家走去。三名黑衣人走进了一个小院,之后分别向院内的几个屋子走去。堂主看了一会儿,道:“不对呀!不好,出事了!”
就在这时,堂主说出“不好,出事了!”五个字时;整条街一瞬间变得灯火辉煌!从街道两旁的房屋中冲出几十名荷枪实弹的士兵。看这些士兵的动作绝对是训练有素,十几名黑衣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生擒。这时,只见一名身着七品县令的官服少年走出来道:“一定要活口!”
这时,那名堂主被押到县令面前;县令道:“很意外吧!我告诉你吧!你们刚刚进入本县,本官就知道你们来!故在此等候你们,不知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说吗?”
堂主道:“看来还真的不能低估了那小王爷的实力!”.
县令道:“就这一句吗?没有其他的话想对本县说说吗?”
堂主笑道:“既然,你是受晋王的指派;那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你认为我们会说吗?”
县令笑着摇着头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会说的!但我想这里被捕的人不是每个人都能想你一样。你说我能从他们身上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吗!”
堂主道:“你可以试试!”
县令笑道:“我这人一向喜欢做有挑战的之事,我会给你们考虑一下;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锦衣卫吧!我想告诉你的事,本官曾经在哪里做过官的。我想等你见过我的手段之后;到时,你就会为你拒绝我的建议而后悔的!带下去!来人呀!持我的令牌,立即去禁卫军调一个营,加强监狱的防务和监察县城的一切情况;一旦发现什么可疑之人,抓住送往县衙!”
这时,一名少女扶着一名老妇走出来;行礼道:“龙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龙天赶紧扶住老妇道:“大娘,您这是何故呢?至于,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收到王爷的信函,让我前来保护你们。”
少女道:“保护我们!为什么呢?是不是我哥哥出了什么事?”
老妇一听这话,当即流下泪水道:“龙大人,还望你实话相告呀!是不是我家宇儿出了什么事情呢?”
龙天摇了摇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只是奉王爷指令前来保护大娘及小妹的!”
少女道:“王爷!王爷为什么要大人来保护我们呢?”
龙天笑道:“这,你们明天就知道了!对了,你们这就进屋去收拾一下;我明天会派人护送你们去太原,等你们见了王爷;什么事情不都明白了吗?”.
听闻龙天的话,少女有些疑虑地言道:“去太原了!”
龙天点了点头道:“是的!王爷就是这么交待的,让我找到你们之后立即送你们去太原。王爷,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质询你们!”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龙天看着坐在正厅等着自己回家的妻子,龙天赶紧上前言道:“哦!月夕呀!怎么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呀!”
书月夕看着一脸疲惫的龙天,心疼道:“还没有吃饭吧!我这就让人去为你做!”
见书月夕起身要为自己张罗饭菜,龙天上前劝阻;道:“不用了!我随便吃一点东西就行了。等一下我还要出去呢?”
书月夕道:“出了什么事情了?要这么急吗?连饭都不吃了吗?”
龙天见一脸不瞒的书月夕,道:“是呀!今天一大早我在衙门突然接到子暮的手令,让我去找一个叫王宇的匠人的家人!并让我好好保护他们!”
书月夕道:“既然是王爷吩咐的事情,我想定不是一般的小事!那王宇的家人你可曾找到了吗?”
龙天点了点头,道:“找到了!不仅找到了,还抓住了几名神秘人!这不我还要去审查一下他们!”
书月夕看着龙天,道:“审查!这背后该不会出了什么大事吧!”
龙天感叹道:“是呀!也不知道这子暮在做什么事情?前几天他突然让子涛带领一个骑兵团赶到太原去!而这次他好像预先就知道会有人要去找这王宇的家人,在来信中就让我派人去守候;这不,我刚刚接到王宇的家人;就有几名人找上门来了。被我抓了个正着;故我才这么晚去审查这些人!好了!我去了,你带着翌儿早点休息吧!”
书月夕点了点头,道:“好的!你也早点回来休息呀!”
龙天点了点头,道:“好的!我这就去!或许,子暮还等着我的审查记录呢?”
书月夕点了点头,道:“嗯!”
“什么?你说山西的三司使要见我!”
听完张翼的话,张朝一脸惊异地说道:“这几个家伙现在来找我做什么呢?我都来了这太原城也快小半年,也不曾见他们这般一起来见我!”
张翼点了点头,道:“是的!王爷。”
张朝道:“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等一下!”
张翼道:“王爷,还要什么吩咐吗?”
张朝道:“去!告诉三司使,就说我在经略使衙门见他们!”
谷海见张翼离去,上前道:“子暮,为何不在王府接见他们呢?反而要去经略使府去见他们呢?这是为何呢?”
张朝笑道:“我要他们知道我不只是晋王;还是,这山西、大同的经略使!事故,他们敢来见我;如果,我只是晋王;他们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见我的!既然,他们小心;我也不会让朝堂之上那帮没有事都会找事的言官们找到攻击我借口。要知道,小心才能行驶万年船!”
谷海笑道:“就这个目的!”
张朝道:“当然!不全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会不清楚吗?”
谷海想了一会儿,笑道:“你呀!不就是让他们不要越级上奏吗?要让他们知道你不仅是王爷,还是经略使大人!”
张朝道:“你可不要小看这点,我不想我做事的时候受到朝廷那几爷子的干扰!我想此案一定牵涉了一些山西的官员,而这山西的官员又难免不会与朝廷的人有牵连!到时,他们将此事给我上报朝廷;而朝廷再派个人来,那岂不坏了我的事情!”
张朝与山西三司使在经略使衙门完成了第一次会务;虽然,只是简单的会务;但也让三司使们重新认识了张朝。与三司使会务之后,张朝将布政使及提刑按察使将最近太原城的案件提交给提刑按察司的意见给否决了,并将此案直接划到经略使衙门直接负责!
此次会晤,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不过就是布政司与提刑按察司相互推脱责任而已。最后,只能官小的太原知府成了替罪之羊!到最后,张朝只能以经略使衙门名义接过来了!
但,从这件事中张朝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这布政使与这提刑案察使不怎么和!而这都指挥使表面上是个好人,但内在却是偏向布政使的!虽不知道这三人有何过节,但张朝知道这是他今后在处理三司关系中可以利用的一个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