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变故,让现场一片混乱。那花格衬衫男却尤嫌不够劲爆般,手中弹簧刀再度飞快掠动。
唰唰唰……
几个漂亮刀花挽动间,一片片衣衫碎片飞起。
却是,那花格衬衫男,刺伤了绿衣女孩的大腿之后,这立刻就将目标,又锁定在了靠窗那位多嘴嚼舌紫衣女孩,居然直接刀子乱划间,将多嘴嚼舌紫衣女孩的衣服,划出一道道口子,内里白花花肌肤露出大片。
尤其是,紫衣女孩,被划破了外衣后,内里的粉色小衣,还有傲人的曲线,全都大面积曝光在外。
这一幕,更加刺激了那花格衬衫男。
兴许是完全没有料想到,居然能见到这样一个超级有料少女,眼睛不期然间都瞪直了!
“挖槽!真不错!哥几个,遇上特等品相的妞儿了!今天这恶人没白干,哈哈哈哈……”
另外的车匪听了花格衬衫男的叫嚣,也都伸长了脖子向这边乱瞄。
有离着近的,当即污言秽语,吞咽着口水,压根不在乎这满车乘客的存在。
这是要,直接在车厢里就准备办事。
要弄这两女孩!
此刻车厢内的阵仗,司机跟前,有个车匪,拿着刀子架在司机脖子上,控制了最要害的所在。
车前部,则是另有两个车匪,一样地拿了明晃晃刀子,眼神犀利而警惕,到处扫视,那个乘客敢抬头乱瞅一眼,立刻都会遭到他们的凶悍盯视,甚至拳脚打骂。
车中部,那个扮演民工憨子的货色,此刻手里面,最是夸张,居然从其随身带着的蛇皮袋里,摸了一把锯断了枪管的猎枪。
这家伙!
有刀,有枪,车匪人数七八号。
这样的阵仗,纵然乘客们也有三十好几个,可这样凶残可怖时刻,有谁敢冒头出来触霉头。
说话功夫,众匪看样子已经排好了班次。
那花格衬衫男淫笑连连,这就要第一个上马,在车厢座位上,侮辱那个多嘴嚼舌紫衣女孩,皮带扣都着急地扯开来,裤链都拉开了半截……
“救命啊!救人啊!大哥大姐们,帮帮我们两个啊!”大腿上被扎了一刀的绿衣女孩,早被花格衬衫男拽扯到了一边,倒在了车厢过道间。
此刻瞧见,花格衬衫男淫亵行径,绿衣女孩见状大惊,顾不上自己大腿受伤了,一边叫喊救命,一边挣扎要站起来,跟那花格衬衫男撕扯。
可惜,她那点力气,那里又能够比得了花格衬衫男的蛮力。
啪!
直接被一脚踹中小腹,又一次倒在车厢过道。
“卧槽,再敢动,信不信老子刮花你的脸,让你变得更加丑八怪!”
花格衬衫男恶狠狠骂了句,又挥动着刀子,冲一旁座位里的一名男乘客叫嚣:“你,特么给老子抓住她,不准她来打搅老子办事!听见没有!否则老子先拿刀捅了你!”
却是,嫌绿衣女孩太刚烈,让就近座位瑟缩着的一个中年大叔,替他看住绿衣女孩。
这么无耻要求,也真是没谁了!
那瑟缩的中年大叔,吓得脸色煞白,赶紧下意识就去拦阻绿衣女孩:“丫头,丫头你别冲动,他们人多,有刀又有枪……”
“哈哈哈哈,不错!老子们有刀又有枪,谁特么再敢唧唧歪歪,老子立刻给他身上多几个窟窿眼,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其他车匪,也跟着大叫附和,一阵猖狂叫嚣,直接是将整个车厢当成了他们逍遥的欢乐窝。
没有人再敢逞能。
连一个敢抬头张望的人都没有了!
绿衣女孩大哭,大骂,还想去救护同伴,却被那个中年大叔给扯住胳膊不让动,气得又去撕扯那中年大叔。
这阵仗,让那花格衬衫男,还有其余车匪,不由得越发得意,哈哈大笑。
众车匪无耻,有人甚至怂恿,要让中年大叔,干脆也一起弄那绿衣女孩,说什么,女人,只要被征服了车道,这心道,也就顺畅,不闹。
这话,让绿衣女孩终于是害了怕,啜泣着,却再也没了刚才的刚烈凶悍。
然则整个过程中,另外那个年轻紫衣女孩,尽管是一直被花格衬衫男用刀子逼住,外衣都被挑割成了寸缕,却始终不见有什么激烈反抗与惶恐。
只是,眼神冰冷,就这么死死盯着花格衬衫男。
“嘿嘿嘿,小妹妹,你倒是好胆色哦!不愧是敢当众揭穿咱们骗术的人,不过你就别指望车上会有人来救你了,咱们好好亲近亲近……”
“呸!”紫衣女孩,很干脆,张口唾了花格衬衫男一口。
花格衬衫男却也不恼,伸手抹掉脸上的口水,淫笑着舔了舔手掌心的口水渍:“啧啧,好香!咱们这就算是,间接热吻,体液交换过啦!嘎嘎,不过我说小妹儿,公共场合要讲文明,胡乱吐痰,可是要罚款的噢!”
“你会死的很惨!”紫衣女孩忽然道。
“哈!”花格衬衫男大乐道:“好怕怕,你是要变身做妖精,榨干哥哥么?不过能倒在小妹儿你的石榴裙下,哥哥死而无怨!”
花格衬衫男的无耻之语,引来几个同伴阵阵淫叫,矮胖男更是鼓噪着要向前冲,嘴里连连嚷嚷着什么,要干炮就快点,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话。
却是在嫌,花格衬衫男太啰里吧嗦。
“你们,都得死!一个一个,都要惨死!”紫衣女孩声音越发冰寒起来。
“哈,你的白马王子要飞来救你了么?”花格衬衫男被紫衣女孩的话逗喷,笑嘻嘻环视一圈,目光忽然锁定在那位贪睡霸道哥掩面的衣服上。
瞧见,这种时候了,那人仍旧在酣睡,却也不以为意,笃定此人多半是见情形不妙,所以才假装不醒,越发得意起来。
花格衬衫男嬉笑着道:“或者是说,这位蒙面大叔,便是你家的私家保镖,只要大小姐你一声令下,我们哥儿几个,全都要人头落地?”
紫衣女孩毫无威慑力的狠话,引得一群流氓哈哈大笑,花格衬衫男甚至因为觉着可乐,笑着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吱嘎——
这群叫嚣的恶棍,却谁也没有注意到,后排车窗位置,发出的那一声轻微玻璃刮擦声。
不知什么时候,那只一直顶在窗玻璃上的黑木屐已经消失不见,只是在车窗玻璃的原来位置上,留有一个,正在消失中的凹印,脚趾模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