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人的自说自话,到后来居然被人利用把故事重新发展编排,以色列人的神就被人共享了。本来以色列人要感到骄傲才对,可是以色列人反而不乐意了,因为以色列人最初设计出来的神只保佑以色列人,视其他民族为垃圾,想杀就杀,以神之名。如今被人拿来共享,居然变成保佑所有信众,不分民族,对以色列人没有偏袒。那不成,我们本来是天佑之民,怎么能和其他民族一视同仁?以后还怎么杀人,抢别人的女人呢?
所以色列人根本就不同意有耶稣基督的说法,说你那是痴心妄想,假的。开玩笑,我们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神本来干得好好的,难道突然有一天脑子进水了或者想撂挑子了,弄出一个分身不像分身,儿子不像儿子的人来丢人现眼吗?你们所说的神迹,也太弱了一点吧?假的!是明目张胆的盗版。所以趁着维护版权,打击盗版的机会把始作俑者给灭了。
但那人还有徒弟啊,想不到这些徒子徒孙青出于蓝,其中有很多文青,就写了一本续集,流传开来了。结果罗马皇帝一看,不错不错,情节生动,文笔流畅,特别是逻辑严谨,比原著好多了,这能给醉生梦死的国民励励志,干脆就做国教好了,把闲得蛋疼的国民都赶去教堂,省得一天到晚全国上到贵族下到平民都互相戴绿帽子,连儿子们是谁的都弄不清楚。于是也不管以色列人同不同意,就这样吧。以色列人憋屈啊,但没办法,人家是皇帝,拳头没人家大,只好不吱声了。
华夏的《封神演义》就没有那么好彩了,虽然精彩多了,却是生不逢时,要是早点出来,也许就不是小说而是经书了。不过也造了很多大神,数量上占了优势,作者大大好歹也算有点安慰了。(《罗浮问道》这本书就更不堪了,什么神都没造出来。)
不过以伍天绍如今对念力的理解,就可以理解地球上宗教的作用无非是修士为了得到念力的加持,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就像觉慧的“佛祖”和雷蒙的“圣主”,人族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念力,其实结果得到了什么?
地球上原本就像大荒星这样没有宗教,只有修士。不知为什么就突然间冒出来这么多宗教,伍天绍百思不得其解。但如今大荒星也出现了觉慧和雷蒙这样的人绝非偶然,伍天绍觉得这大荒星有点不对劲了。
这两人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吸收念力修炼,而都是为了他们背后的神,分明是企图创立宗教,为背后的神提供念力。难道地球上的宗教,背后也有神的存在?还是仅仅以神的名义招摇呢?
若非提起此事,伍天绍差点把禁锢在七宝玲珑塔里面的觉慧给忘了。这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问不出什么来。虽然这人罪大恶极,但现在还杀不得,或许以后可以问出什么来。
在地球上人类为了不同宗教信仰而没完没了的敌对、争斗、战争和屠杀!修士要的是念力,视凡人如蝼蚁,怎会理会为人族所带来的恶果?不过地球上现如今还有什么修士存在,他也不太清楚,正好这次有机会回去看看。
伍天绍正在胡思乱想,还想着要怎么解释,只见酒楼掌柜慌里慌张走了过来,苦笑道:“客官,你们还是快走吧,这酒菜钱也不要你付了。”
原来董云霄这一闹,食客和店小二早就溜了个精光,酒楼上只剩下伍天绍和董云霄两人。
伍天绍不悦道:“我们为何要走?这破损的桌椅和其他食客的酒菜,我一并赔你。”
掌柜道:“客官是外地来的吧?你们不知道刚才那四个人是谁啊?他们可是郫都鼎鼎大名的四大恶少,号称‘郫都四少’,仗着家主在梁国身居高位,平时欺男霸女,人见人怕,特别是那刚才出手的玄少爷,他的父亲原来可是水师主将,如今的司寇大人,最爱护犊子了,如今你把人家打得重伤,司寇大人怎能善罢甘休。我们酒楼也受你们牵连,恐怕也开不下去了。钱财损失倒是事小,客官是外地人,你俩若不赶紧离开,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客官赶紧走吧,我也要赶紧关了店门,找个地方暂时避避风头。”
伍天绍道:“你倒是仗义,我却不好让你们平白无故遭此横祸,这十枚金币算我赔偿你们损失,我倒要看看玄刚怎么护犊子。”说完手上多了十枚金币,放到桌上。
那掌柜是出于好意,此时见伍天绍气定神闲,毫无惧色,虽然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但竟敢直呼司寇大人名讳,而且出手豪阔,一出手就十枚金币,心知此两人绝非等闲之辈,虽然心中打鼓,却多了好奇之心。当下也不客气,收了金币,想看看这出好戏如何收尾,
伍天绍暗忖这酒楼人来人往,应该对梁国现状了解最为清楚,自己正好打听打听,当下问道:“那玄刚既然身为司寇大人,怎能任意胡来?他家小子不懂事也就算了,他身为司寇大人,怎能不分青红皂白护短?”
掌柜道:“客官有所不知,司寇大人原本是水师主将,立过大功,如今身为司寇,负责郫都防卫,很得梁王信任,因此在郫都无人敢得罪。”
“那其他三个呢?”
“受伤的那位是北山郡王之孙。”掌柜道。
伍天绍疑惑道:“北山郡王之孙不在北山,却到郫都做什么?”
掌柜道:“当年北山世子率北山军和东河军攻打绥山郡,谁知绥山郡有伍大仙暗中相助,北山世子竟吃了败仗,郫都又出了内乱,先王遇刺身亡,相国大人又被杀,才由绥山郡王继位。北山郡王本与绥山为敌,等绥山郡王登基,竟然主动修好,送长孙来郫都做了质子。”
伍天绍道:“这北山质子却似乎过得很滋润啊。”
掌柜道:“吕公子身为质子,其实梁王也没有管束,后来不知怎么结交了玄公子和其他两位大夫公子,自己号称‘郫都四少’仗着有钱有势一起在郫都横行霸道,郫都百姓就称之为‘四大恶少’。”
伍天绍听完眉头微蹙,按照他之前的印象,姬文山虽然迂腐,但总算勤政爱民,如今这郫都四少胆大妄为,作为一国之君,天子脚下的事情姬文山不可能一无所知,如今却似乎并不在意,端的有些蹊跷。难道是一入王宫深似海?
那掌柜不知伍天绍什么来历,自己越说越怕,催促伍天绍道:“客官是外地人,还是不要惹他们为妙。现在走还来得及,有多远走都远,再也不要回来了。您是不知道啊,前几天这四大恶少看中了对面酒楼的一个卖唱少女,四个畜牲强行把那对卖唱父女带走,听说那卖唱少女被糟蹋,自杀死了,那卖唱的老头也被发现死在荒郊野外。”
伍天绍一听,不觉怒从心起,面露杀机。刚才董云霄还是出手轻了,早知这四个畜牲如此不堪,当场就应该把他们宰了。想到当初自己帮助姬文山打下梁国,还以为他会是个明君,原来数年之间,人心都会变的啊。
掌柜见伍天绍脸色不善,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赶紧讪讪而退,径自去打扫那一地的狼藉。
酒楼上只剩了伍天绍和董云霄两位食客,一下子清静了下来。
政治上的事情伍天绍毫无兴趣,或许姬文山有他的难言之隐。但仗势欺人之事从古到今,哪里不是一样?若要管起来,哪里管得过来?不过这次,这四位恶少不该惹到自己,关键是竟敢调戏董青霓,那么就不要活在这世上了。这样一想,伍天绍也不再纠结。反而心平气和跟董云霄介绍梁国的风土人情。
不多时只见街上人喊马嘶,一个络腮胡的精壮中年汉子带着一彪兵马把酒楼围住。姬姓和刘姓青年在前面带路,领着中年汉子,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过后,径直冲上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