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挡在他面前的萧锦瑟和白珏,方大海有些气恼,不过却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们来。”方大海干笑一声,退到一旁。
萧锦瑟看了眼凤清弦,凤清弦却没有趴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在这人面前治伤。
“参军可还有事?”凤清弦皱眉看着方大海,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方大海原本还想再欣赏一下这美人的美背,可看美人的样子明显是不乐意了。
“本参军拿了些伤药给清弦兄弟。”方大海也不好表现地太明显,从怀里掏出了一瓶伤药递给萧锦瑟,“这伤药不错,你们一会儿给清弦兄弟用上。”
“好。”萧锦瑟接了伤药,觉得这方大海人还不错,竟然还给他们找了伤药来,他这次出来正好没带伤药。
“清弦兄弟这伤比较严重,这两日就先不要去马厩了。”方大海看着凤清弦那惨白的俊脸,怜惜道。
萧锦瑟眸光一亮,刚要道谢,便听方大海又道:“刷马的工作就由你们两个做吧。”
萧锦瑟已经到嗓子眼的话,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这区别待遇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是。”倒是白珏没有丝毫怨言地应了,就算参军不交代,他也不会让少爷去刷马的。
方大海走到门口,还不忘交待:“你们两个明天别忘了去马厩刷马。”
“知道了。”萧锦瑟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便气恼地将布巾丢到那血盆里。
“不是你要来西北营刷马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乐意了?”凤清弦好笑地看着他。
萧锦瑟撇嘴,用力搓了搓布巾:“在这里刷马至少有东西吃,不用挨饿,最最重要的是不用洗茅房。”
那味他现在想起来,还反胃呢,这辈子他都不想洗茅房了。
看着萧锦瑟那一脸嫌恶的样子,凤清弦轻笑了笑。
这些日子也是委屈他了,他堂堂轩王世子洗茅房,这话传到圣京怕是都没人相信吧。
萧锦瑟绞干布巾,示意凤清弦趴下。
凤清弦乖乖趴下,萧锦瑟继续帮他清理伤口,白珏则是端着血盆去换水了。
“其实这里不错啊,至少能有个独立的营帐,不用睡后山了。”
萧锦瑟对这独立营帐是最满意的,反正他是决定以后就赖在这里跟凤清弦挤一床了。
“后山挺好的。”凤清弦俊脸莫名红了下,小声道。
萧锦瑟却是没听到他的话,继续嘀咕道:“我是觉得待在西北营不错,咱们只要把马刷好就行,都不用辛苦操练了。”
凤清弦皱眉,他倒是不觉得操练辛苦,他来军营本来就是为了来当兵,做一番大事业的,结果没想到竟然沦落到来做刷马工了。
不用看他的表情,萧锦瑟也能猜到他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喜欢刷马,可这也是权宜之计啊,过段时间那方参军可能觉得你表现良好,让你重新归队操练呢,他可能直接把你收到西北营老兵的编制也说不定呢。”
凤清弦释然地笑起来,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好了。
与其在新兵营被他们折磨,不如到这里博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