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说来听听?”云景舒摆出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看着他。
黑衣人冷嗤一声,“横着死还是竖在死?”
“那看看你的本事咯!”云景舒从容不迫的说,眼底全是嘲讽。
“修为那么高的人,居然被我发现了?你不觉得很……丢脸吗?”云景舒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你找死?”黑衣人咬牙切齿的把字从牙齿缝挤出来。他怒视着云景舒,把拳化掌直接向云景舒的心脏袭去,打算一招致命。
云景舒看着他如鬼魅般的身影,深沉的眸子看着他,不为所动。
那一掌里她的心脏越来越近,十厘米,九厘米,八厘米……三厘米后她才有所动为。
轻轻的往一边一站,那一掌打在了一棵树上。
“看来你还是太弱了。”云景舒讥笑道。
黑衣人愤恨的看着眼前负手而立的云景舒,她的眉宇间散发着浓郁的鄙夷和不屑。
他气的脸老红,并不把她刚才的举动当一回事,只是以为她是侥幸躲过了。
“愚蠢!”阴冷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放出。
“哦!”云景舒淡“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静静地立在那里。
黑衣人扯扯唇角,抬起手,手上付着灵力,速度快到无法让人捕捉。
云景舒歪着脑袋,那眼神好似在看戏的一样。
“臭女人,你又作死,本鼎咋就那么衰呢?找了这么爱作死的主子。”金陵鼎适当的出来发发牢骚。
“这不叫作死。”云景舒强调道。
“有什么区别,怎么也不是死吗?”
“好像是哎!”云景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金陵鼎好想把这主子扇飞。
“你内伤好了,天天出来浪,你知不知道你很猥琐,你不要命不要搭上劳资,时光那么美好,你们这些年轻人就这么不懂得珍惜呢?”金陵鼎语重心长的说。
“有吗?我很猥琐?”云景舒不觉的自己猥琐,有点小自恋,她这张脸还行。
“好吧,你当劳资的话放屁吧!”金陵鼎心灰如死,有这样的主子,它表示很无语。
见它不发话,云景舒没有寓意去搭理它,黑衣人的身影是很鬼魅,可在云景舒眼里完全是在杂耍好不好。
黑衣人不停地变换自己的身影,只为迷惑云景舒的视线,可人家那表情压根就不愿意鸟自己,就是他独自表演,他有种在大师面前班门弄斧的感觉。
黑衣人把脑子的情绪甩开了,继续变换自己的位置。
云景舒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优雅的弯下腰,拾起一块石头,对着他的膝盖弹去,冷声道:“耍完了?!”
黑衣人错愕的跪在地上,他错觉吗?他明明那么快,为什么还是就这样跪下了?他太自负了?一群问号围绕着他的脑子。
云景舒本来以为有同类可以练手,看到是一个杂耍团的人,她就没兴趣了,有灵力有个鸟用,看看眼前的例子。
云景舒没有给他发话的机会,拔下头上的簪子,一起一落。
鲜血从黑衣人的脖子洋溢出来,喷了云景舒一身,好在她穿的是紫色,一点也不明显,就是有血腥味。
云景舒下手狠,果断不拖泥带水,那动作很熟练。
拔出簪子,簪子上没有一丝的血迹,她插回头上,扬长而去。
黑夜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笔直的背影,带着孤傲。
地上躺着没有死绝的黑衣人,他注定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