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舒看着他们,皱着眉说:“各走各路!”语毕,快速吃了早饭,给了高乐至一些钱就离开了。
她来到闹市,雇了一辆马车,就向帝都出发了,马车夫是一个六旬的大伯,慈眉善目的。
大伯赶着车问:“公子,你要去那里啊?”
“帝都!”云景舒报了个地址给他,回到帝都不能先回云府,先打听一下他们的情况,贸然前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大伯也不在多问,慢慢的往帝都前行,优城到帝都以这样的速度至少需要五天。
第一天他们在一个叫湾水村,找了一个客栈落脚,第二天吃完早餐刚好辰时,他们就继续赶路,云景舒也不修炼了,坐在马车里看风景。
“公子,后面有一辆马车从昨天就跟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大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辆马车,问。
“继续赶,不用理他们,晚上就不用停了,我来赶!”云景舒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身后那辆马车里的是谁,该帮的已经帮了,再无瓜葛,你不欠我的,当然我也不欠你了,那就散了吧!她习惯了独来独往,跟着她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危险无穷无尽罢了!
“哦!”大伯捋了捋胡子,应了一声,拉紧了一些衣服,帝都在北方,越北上就越冷,大路上都是雪,寸草不生,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连马儿也吃不消的。
夜幕拉进,云景舒吃了一些干粮,掀开帘子就出去,对大伯说:“你进去休息一下,我来赶夜路!”
“这怎么行!”大伯攥紧缰绳道,“我没事,这点……”
“大晚上你看得见?”云景舒反问他,要是看的见她还出来干甚,自虐不成,她像那么傻的人吗?要是继续让他赶,明天的云朵就不是她能看见了,还是她自己来吧,反正她看得见路。
“这……”大伯一脸纠结的,看着云景舒不知所措,他还真什么也看不见,这样瞎赶,跑到那个山去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来,早上来赶,去帝都直走?”云景舒淡淡地说,语气很坚定。
大伯也没有条件说辞,点了点头,“直走就行了,可马儿也会吃不消的!”说着目光对上云景舒的眸子。
她的眸子在黑漆漆的夜中异常的明亮,清明透彻,却静的像一滩惊不起涟漪的死水,深不可测。
大伯看着她的双眸,觉得越来越冷了,不自在的撇开视线。
云景舒握过缰绳:“里面有棉被和干粮,养好精神。”然后……就没了,也不管他听没听见,赶着马车前去。
马车的速度慢下来了,云景舒把金陵鼎的那些草拔出来,用灵力直接碾碎送到它的肚子里,那匹马就活力四射了,速度也快了上去。
深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寒风呼啸而过,山谷里回响着马蹄声,久久的散不去。
云景舒赶了大概半夜的路,在一棵像死又像没死的树下停下来,用灵力把马裹起来渡暖气,自己无所事事的坐在车板上,规划着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