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稣吃了一惊,下意识追问:“阿越不在京城?他去哪里了?”
“你别急,坐下,听我慢慢说。”宫四爷指了指椅子。
唐稣忙跑过去坐好,后背挺直,两只手摆在膝盖上,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规规矩矩的乖巧模样。
宫四爷朝她看了眼,微微笑道:“认识你这孩子这么久,也只有跟阿越有关的事情,才能让你这么听话了。”
唐稣有点脸红:“四爷,您还说不说啦?”
“好,说。”宫四爷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徐徐说道,“阿越被派去查一件很要紧的事情,是皇上下密旨亲自让他去的。至于具体是查什么事情,除了皇上和阿越,只怕没有别人知道。”
“四爷也不知道吗?”唐稣有些紧张的问。
“我啊,不知道。”宫四爷摇摇头。
“您老不是会算吗?”
“哈哈哈……”宫四爷忍不住朗声笑起来,“你当我是神仙呢?我怎么记得,有人曾经说过,不信算命这一套呢?”
唐稣摸摸鼻子,嘿嘿笑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四爷,您看着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气,没想到还挺记仇。”
宫四爷稳当当的喝着茶,美滋滋的,对她的话毫不在意。
唐稣到底忍不住又问:“四爷,阿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会有什么危险?”宫四爷眨眨眼,“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担心他出去被别的女子瞧上,抢回家中做女婿?”
唐稣一愣,不由好笑道:“四爷,您看着可不像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你以为我是个老古板?”宫四爷微笑道,“阿越的本事你也知道,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让他去做这件秘密的事情。四爷我觉得,你与其担心他有危险,倒不如多担心担心他那张过于漂亮的脸蛋,又会迷倒哪个女人。”
唐稣哭笑不得:“四爷,您还是快点抱着咖啡回去吧!”
她知道宫四爷是插科打诨开解她,不想让她过于担心。
虽然他说的轻松,但能让皇上这么紧张的事情,又特意用密旨让淳于越去做,怎么可能丝毫没有危险?
宫四爷离开后,唐稣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
这种不知对方身处何方,牵肠挂肚的感觉,实在有些煎熬。
以至于下午她回去时,连元元换成古装的烧包样子都没有发现,只是迅速的跑到批发市场,买了一大批卫生巾。
原先铺子里只有纸尿裤的时候,一旦断货,李四就会被一群老娘们儿包围。自从开始卖卫生巾后,对他围追堵截的,除了老娘们儿,还多出了一帮年轻姑娘。
李四每天深陷各种女人堆中,总是哭丧着脸找唐稣诉苦,然而却把张三羡慕的眼都红了。
唐稣不忍心他总是被女人堵,干脆跑到批发市场买了一百多箱,二十箱让商队送给京城赵素手里,三十箱留在铺子里售卖。
剩下的则暂时扔在空间里。
元元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堆满了空间的卫生巾,脸色有点绿。
这个该死的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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