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正心醉神摇,如何能听她的话。
他俯身与她亲吻,双手不停的摩挲着,几乎把她的裙子都扯了开来。
等她觉得身上微凉时,才发现自己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淡黄色的肚兜。
“听说如今,整个镇子都风靡你卖的内衣,怎么你自己倒不穿?”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唐稣的脑袋昏沉沉的,声音也轻飘飘的:“我都穿了好些年,好不容易如今不必穿,何苦要为难自己……”
淳于越挑眉:“好些年?”
唐稣心中微惊,脑袋立时清醒了几分。
她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堵住他的嘴唇,想让对方忘掉这句话。
淳于越呆了呆,随即心中一喜。
难得佳人如此主动入怀,他自然乐得迎着,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梳妆台上,手指轻轻一扯,便解开了她脖子上的系带。
轻薄的肚兜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他的手捏住她挽发的发簪,一抽,海藻般的长发瀑布般垂落下来,铺满了她的后背。
她浑身洁白如雪,肩膀纤细,胸前有美好的弧度,往下,是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
长及臀部的长发,把她的上身遮挡起来。
她这般坐在铜镜前,犹如一尊世上最最精致的玻璃人儿。
淳于越捧着她的小脸,眼神迷醉:“我曾看古书上说,南海有鲛人,人身鱼尾,其貌异美。想来,便是你这般模样。”
“又是你杜撰……”唐稣低声说。
“不信你看——”淳于越把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能够看到镜子。
她抬起双眸,看向镜子。
镜子里,一个上身不着寸缕,只用一头海藻般黑发遮住的年轻女人,正眼神迷茫,怔怔的看着镜子。
在她身后,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却衣着整齐,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暧昧笑容。
这情景,实在过于靡靡。
待她意识到镜子的人是她自己后,立时羞惭,红了脸孔,转过身去钻到淳于越怀中。
淳于越欢喜的接住她,低头在她脖子胸口流连,留下一个一个淡淡的红色痕迹。
“阿越……”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
淳于越轻轻低喘,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审视着她的身子,眸色逐渐变黯。
他道:“好想要了你。”
唐稣被他炽热的目光看的很不安,扯过被子遮住身子,垂下眼帘,轻声说:“阿越,你且再忍忍。”
“日日看着你,叫我如何忍。”他抬起大掌,伸进被子里,覆在她胸口,轻轻抓着,柔柔的捏着。
唐稣颤了颤。
他的手似不满足,一路向下,继而轻轻扯下她的亵裤。
唐稣的声音有些抖,眼神带着几分祈求:“阿越,别……”
淳于越停下手,抬眸看着她的眼睛:“叫夫君。”
“……夫君。”
“求我。”
“夫君,求你。”
“呼……”淳于越看着她娇软犹如一滩水的模样,轻轻吐出一口气,狠狠压下心头旖旎,在她身上揉了揉,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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