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叹了一口气,等再低头一看时,发现唐老将军已经行至酒楼楼下,抬头那一下,二人目光交汇,一时间相视一笑,好吧,唐老将军显得更为激动点,随后他便低下了头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了,走向那庄严肃穆的皇城之中,承当该有的责任和接受应有的荣誉。
糖筠看了现在这情形,心知也该回去守在家里,跟着父亲大人好好吃一顿洗尘宴,结果等走到门口处,刚一打开门,就见到两个小皮猴一个挨一个的跌了进来。
这惨叫声真是大了去了,糖筠一见赶紧伸手想要扶起了面前最近的那个,结果这小皮猴竟然哆嗦了起来,等糖筠手碰过去拉着他的手臂再一把带起来的时候。
这小皮猴脸色反而更差了起来,还诡异得冒出了一点红色,而等糖筠想要拉起另一个小皮猴时,这小孩竟然自己爬了起来,一边爬还一边骂道:“你,你敢压我身上,哎哟,这可疼死小爷我了。”
糖筠发誓,她真没有一点想歪的成分。结果在他的目光落到糖筠的手还紧紧抓着另一个小男孩的手臂时,竟是一惊一乍了起来,忙喊道:“你,你,你竟是不守妇道,男女七岁不同席,你知道不,我都说了,你咋还不放下。”
糖筠一听,乐了,这小孩顶多也就八九岁吧,不但知道自己是女人,还懂起了男女之分。
恶趣味一出现,正想回嘴调笑一下之时,屋外突然冲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猥琐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质地稍好一点的衣衫,操着一口纯正的平京(乾朝都城)口音,向糖筠微微一揖,连忙道歉道:“这位贵人,贵人大爷,不好意思,我家这两小孩是我儿子,不懂事出来疯玩,闹着您了,您大人有大谅,这里先对不住了。我这就拉这俩破小孩回去,不耽误您正事诶。”
这中年男人,说着说着,还十分自然得往那俩小皮猴的屁股和背上招呼了过去,边打边拉边骂道:“嘿,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都跑到酒楼里来玩啦,这掌柜认识你俩,放你们进去可是看着我的面子,你这闹出事,你爹我咋跟人交代啊?”
这头最先回过神反而是咋呼得最厉害的那小子,赶忙怒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又不认识你,你咋就突然冒了出来,敢当我爹,你怕是祖宗十八代都不怕砍啊。”
只见那男人一听,怒骂一声:“敢拿自己家祖宗开起了玩笑,该打!”
随即一巴掌又招呼了下来,这次直直往那小子的脸上招呼,下手似带着狠意,心想万一这巴掌下去,这俊秀小脸可得淤青好长一段时间,疼得肯定老受罪了,糖筠一见竟是这情况,立马伸手挡了过去,待拦下了之后,忙问道:“嘿,贵人我,今天还真管这事儿了,你即是他爹,怎么不爱护自家孩儿,还竟往狠了打,这小孩也说不认识你,我要真随你,让你这么带走了他们,万一出啥事,赖在我身上咋办?毕竟是从我的房间里的带人走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