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敢女装出门?”
南钟晚都有些后怕,这个时候,所有大臣就盼着她出事呢,她既然男装入朝,作何还恢复女装!
弗笙君看出南钟晚眼底的情急,随后声音也缓和了不少,“有些事,迟早要办的。”
“那你也绝对不该恢复女装的。”
南钟晚可不觉得,弗笙君前些日子女装会是伪的,玲珑有致的身躯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哪里会是男子。
“除了杜桥,也便只有你知道这事了。”
弗笙君随后坐在了南钟晚的身旁,而南钟晚听言,微微愣怔,随后却是顺势伏在弗笙君的肩旁,语调娇媚的笑道,“摄政王,还缺不缺一个侍妾?”
“不缺。”
弗笙君就连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毕竟,宫里的某个人若是听闻她收了个侍妾,怕日后是要掀天了。
“做戏就做全啊,君君。”南钟晚瘪了瘪嘴,当初多少人想明媒正娶她,她可都没同意啊,现在赶着上门当侍妾,她都不要。
“你的心意,本王领了。你只要好好呆在这就好。”
弗笙君随后垂着眸,拿过桌案上的茶盏,眸光却愈发深静。
既然,容渊都亲自找上了门,那么南钟晚被她带走的消息,眼下他应该也知道了。
“君君,你和……容渊是发生过什么事吗?”弗笙君皱了皱眉,实在想不明白,弗笙君为何那么恨容渊。
“没什么,便就是瞧着他有些碍眼。”
弗笙君不冷不热的说道。
“……”人家在北明呆着,你也都瞧着碍眼了……
“杜桥,送南姑娘去休息。”
“是。”
杜桥点了点头,转身便对南钟晚说道,“南姑娘,随属下来。”
听言,南钟晚却是妖娆的眉眼透着哀怨,“死冤家,都不留奴家住一宿。”
“……”这位南姑娘,还真挺上戏的。
杜桥不禁抽搐着嘴角,等南钟晚表达过自己心底的怨念,才去了摄政王府的凤莲堂。
走在路上,杜桥却是听到南钟晚不缓不慢的说起,“你家主子,这些年很苦吧。”
杜桥微微愣住,实话说来,她对这位南姑娘的印象并不好。
这倒也不是因为她曾住在风流之地,只是因为因为觉得,主子并不应该和这样的人产生联系。
“再苦,日后该苦的,也都该是别人了。”
杜桥的神情有些隐晦难明,而南钟晚自然是察觉得到,但却也只是轻笑,并不言语。
而摄政王府瞅着这杜桥姑娘竟然身边跟着一个模样有些祸水红颜的姑娘,脖子上的发青痕迹更是显得暧昧,不禁倒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
这……不会是日后自家殿下的王妃吧?
只是,这模样瞅着并不怎么端庄啊。
不过,总归是自家殿下喜欢就好。
而第二日,外头乃至皇宫都传遍了,摄政王府藏了个美人,据说模样尤为好看倾城。
御书房的崇天,研墨都有些不自在,神情不正。
昨晚上,自家主子偷偷去了青雀楼,而摄政王也藏了一手,直接把美人给带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