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着吧,过些时候,朕便去北明看看。”
这件事,始终是要他亲自去看看才好。
“是。”
崇天点了点头。
而旋即,等靳玄璟回到摄政王府事,弗笙君正坐在书房之中,半挽乌发轻轻的垂贴在身侧,萦绕在侧,本就清贵昳丽的眉眼,更是多了些温润,让人不禁多看几眼。
“小皇叔这勤政的毅力,比朕高了不少。”
靳玄璟似笑非笑的说道,随后走到弗笙君的身旁,便作怪的拿过了弗笙君手中的笔。
“若没有本王,皇上觉得这皇位还能踏踏实实的落在你手上吗?”
弗笙君凉飕飕的瞥了眼某人,若不是她,早就被陵王一干人等吞了这皇权。
只是,弗笙君当初也没想过,自己这掌权三年,最后真的只是在等靳玄璟上位了。
“所以朕如今以身相许,小皇叔不觉得很感动吗?”
靳玄璟低低的笑着,习惯性的将人儿搂入了怀中,轻啄过弗笙君白皙的脸颊,笑声愉悦而又低沉。
“最近日子舒坦了,但本王自己手头的事还是很多没有处理。”
弗笙君瞥了眼某帝,若不是他一直这般金贵的要养到她身子痊愈,气色红润才肯罢休,这手头的量也不会这么多了。
“嗯?”
靳玄璟随后拿起了一旁的文书看了看,旋即执笔,在旁便替弗笙君开始处理起手头的事来。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认真的俊朗侧颜,眸光划过一抹温色,随后倒是也自一侧拿起了闲书,二人便就这么无声的相处着,而杜桥自外走来,恰好是看到了这一幕。
许久,杜桥轻声的在弗笙君的耳畔说道,“主子,外头有人找您。”
弗笙君皱了皱眉,乌眸之中深凝着,“谁?”
“好像是东灿锦,看上去落魄了很多。”
杜桥接着说道,而弗笙君斟酌了片刻,看了眼身旁的人,清越的嗓音缓缓响起,“皇上先就在这批奏折,待会儿本王再回来。”
“好。”
靳玄璟见弗笙君有事,倒也没多问,只是等弗笙君走了不久,柳岸逸又过来了。
虽说不是第一次来摄政王府,但这每每看到摄政王府这样大气恢宏的布局和格调,都不由得叹了口气。
人家摄政王的日子,就是好过。
“怎么,柳相是打算把地板给挖出来带出去吗?”
靳玄璟早有感觉到来人,但是瞧着柳岸逸似沉思一般,扫视过周遭,目光还带着那么些怜悯,便不由得勾起了绯红唇角,问道。
柳岸逸脸色一沉,随后告诉自己不要多深入这个话题,出声问道,“摄政王人呢?”
“她有点事,朕在这帮她处理完她手头的事。”
靳玄璟低着头,依旧是在执笔书写着,而柳岸逸见此,更是瞥了眼某人。
“自己的奏折丢给本相,还帮着人家摄政王处理文书。”
柳岸逸接着说道。
哪里料到,随后靳玄璟抬起头来,看向柳岸逸勾唇说道,“这一次,可是柳相大人主动的,与朕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