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国君是谁,本相的确都不在意。但是,本相也绝对没有帮人闲忙的心思。”
风天越面无表情的说道,眉眼透着些凉意,让人寻摸不出任何情绪。
弗笙君瞥了眼风天越,倒也并不见任何异色,淡若无事的扫视过相府的厅堂,慢条斯理的说道,“也无需你来帮。”
这话说罢,风天越不由得好奇的轻眯眼眸,看着眼前的二人,那他们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只是,随后不想突然侍卫匆匆走了过来,接着情急的说道,“相爷不好了,夫人,夫人受伤了。”
听言,风天越眸光一寒,随后立即转身准备离开,旋即厅堂只剩下弗笙君和靳玄璟二人。
弗笙君不语,而靳玄璟则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弗笙君,抿着绯红薄唇,目光有些难以捉摸。
而此时,正在屋内,女子坐在了地上,发髻松乱多了些狼狈,却不掩那眉眼的昳丽精致,一双眼眸满是冰冷,而此时脚踝上的深得让人觉得触目惊喜的伤口,而今却看得不像是女子受的伤一般,目光意外的平静。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风天越眸底划过了一丝讽刺,接着又问道。
“我要见他。”
南门知裳的嗓音有些沙哑,从那日开始,就不曾见好转。
“不许。”风天越看着眼前的南门知裳,心底却多少有些烦乱。
“为什么?”
南门知裳直勾勾的看着风天越,接着冷声说道,“不让我见?好,既然是如此,风天越,你以后可以试着抱一具尸体入睡。我也想看看,我的身体会多久时间腐烂。”
这话说罢,顿时场上的火药味愈发是浓重了。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
风天越冷冷的说道,尔后南门知裳不语,只是看着脚踝上的玄铁铁链,依旧是在拼命挣扎。
见此,风天越立即大步上前,将南门知裳抱在了怀里,随后禁锢住她,让旁边早已准备好药膏的丫鬟递给了她。
“让摄政王和皇上进来。”
“是。”
等人走后,南门知裳才听到耳边响起了声音,“如此,你可就满意了?”
“风天越,你要是能放了我,我会更满意。”
南门知裳勾着唇,声音却透着厌恶,别过了脸,不想和风天越那般凑近。
“这辈子,你都休想。”
尔后,弗笙君和靳玄璟听到侍卫的传话,也不由得扬了扬眉,倒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相府的夫人会突然想要见他们。
刚刚,这夫人不是说受伤了吗?
这夫人估摸也不像是好客之人。
旋即,没过多久,弗笙君和靳玄璟便走到了庭院,看到了那里头的二人,只是最后目光却落在那处铁链上。
“夫人。”
旁边的弗笙君,下意识唤了一声,看着眉眼清冷精致的南门知裳,却不禁眸底划过了一抹暗芒。
这个样貌有些神似弗笙君的娘。
“来北明,累不累啊?”
这话说罢,就是一旁的侍卫都不由得多看了眼南门知裳,这是南门知裳第一次这样温柔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