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长老,随后说道,“自己在南门家,还真以为自己是南门家的人了?什么时候主子的事,还有奴才说不同意的?”
“你,花镜!你是不是对本长老有意见?”
白长老犹是脸色黑沉,看着面前的花长老,咬牙切齿的说道。
“自然是没有,我对那些对南门权势有异心的人,才有意见。”
花长老随后讽刺的说道。
“是,花长老说得对!”
这时候,捧场的人自然是善长老了。
善长老看着花长老,乐呵呵的傻笑,我家花妹妹就是个性情中人,果然是能明辨是非!
“善长老,这件事难道你不觉得荒唐?弗笙君也不知是不是对南门有其他目的,这么让她做家主,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白长老义正言辞的说道。
“白长老,你和弗笙君之间,你才算是南门的外人,若是说起来,更像是对南门有其他目的的人是你。”
善长老随后说道,“她的母亲是上一任的家主,你觉得你有资格因为自己不喜,所以让笙君那丫头不做家主吗?南门已经变了多少,你最好心底要有点数了!要是南门出了四大世家,此后只有三大世家,这就是你一人所害!”
“难道弗笙君在,这些就会变好?”
白长老也觉得这话很讽刺了。
只是不想,随后那温润的声音,带着笑意再次响起,“我君泽只认弗笙君一人做家主,她若是不做家主,那劳烦白长老再去找个护法。”
这话说罢,白长老更是气的肝疼。
当初虽说弗笙君不在,但是有君泽在的缘故,所以以君泽的秘术,才能偷天换日,在家祭的时候,没有受到上天的任何惩罚。
但若是君泽也走了,这个南门才更没意义了。
“你在威胁我!”
白长老咬牙切齿的说道。
“从君泽做护法一来,就只知道唯一的家主只能是拥有嫡出血脉的人,这世间能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只有弗笙君。其他的人,你白长老再是冠上了任何名声,我君泽都不会承认。”
君泽的话,让边上的花长老点了点头。
“君泽你小子说话就是好听!”
随后,花长老也是说道,“白长老,你要是想要一个落败的南门,那……”
这话还没听完,身后就传来声音,打断了花长老的话。
“也想都别想。”
弗笙君清冷的声音响起,接着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白长老,朱玉唇角依旧是淡淡的挑着似有若无的弧度,“白长老,之前的承诺,你是打算毁约不成?”
“你……想做什么?”
白长老突然感觉到气氛有些过于危险,随后看了眼弗笙君身后的靳玄璟,更是慌乱。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让你当……”
“放肆。”
弗笙君的声音清淡的响起,却透着摄魄的尊威,再接着,白长老被那双黑眸看的有些心悸,身子不受控制,居然就这么跪在了弗笙君的面前。
“你……”
白长老咬牙,却似第一次感觉到了南门的嫡出血脉,是有多么让人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