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们心底也有数,知道自家殿下是不会轻易饶恕自己的。
“一个个等这本王看完了人再来处理。”
弗笙君的声音冰凉,尔后扫视过在场的人,这些人,平日里已经掉以轻心了。
“若是她有什么闪失,你们都要试试后果。”
说罢,弗笙君就已经匆匆走进了摄政王府,而一排的侍卫面色愧疚,知道这次殿下是气得不轻了。
平日里,他们是最傲气的摄政王府的侍卫,结果办了这样的事,真是要被人嘲笑了。
尔后,弗笙君走近南钟晚的寝屋,就已经嗅到了厢房的血腥味,随后,弗笙君立即走近,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苍白着脸,脖子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绷带,只是虽说缠的很厚,依旧是被染得深红。
如此可见,这伤口是有多狰狞了。
“伤势如何?”
尔后,弗笙君出声问道,看着眼前的大夫。
“回殿下,人已经没了大碍,但是被这么一吓,不知道人还有没有什么神智上的问题。”
听大夫说罢,弗笙君随后坐在了床榻边,“有劳大夫了。”
“是草民该做的。”
大夫躬身说道。
而随后,弗笙君扫视过大夫,又道,“麻烦大夫这么跑一趟了。杜桥,问诊金拿给大夫,顺便送大夫出府。”
“是。”
杜桥点了点头。
而随后,等杜桥回来,弗笙君替南钟晚把完了脉,才最后目光落在了杜桥的身上,“去查查,本王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招惹到本王的头上。”
听到弗笙君冰冷的话,杜桥点了点头。
这一次,就是她都被吓到了,更别说是自家主子了。
“南姑娘也没事,主子您也别太操心了。”
杜桥接着说道。
而弗笙君觉得这件事还是归根在自己的身上,终究受伤的人是摄政王侧妃,若是没这个名号,说不定是什么事都不会有。
“现在就去查,本王是该立立威信了。看来这段时间本王很少动人,这些人就已经忘了本王之前的手段了。”弗笙君慢条斯理的勾起了朱玉唇畔,但是怎么听,都有人让人心里一阵后怕。
“是。”
只是之后,听那侍卫形容,只说那人像是个怪物,就连走路的姿势都与常人不同。
尤其是脸上的伤疤,已经烂了,浑身都有着死人的苍白。
力气,也格外的大。
若非是摄政王府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指不准还很难处理这个像怪物一样的人。
尔后,这话说给弗笙君听,弗笙君沉默了很久,才说道,“这像是秘术,但更像邪术了。”
古来秘术,被传得神乎其技,甚至有人以为这秘术便是仙术。
但是通宵秘术的人才知道,这秘术更像是道术,只是更加玄乎一些。
“看来是有人用邪术,在对付摄政王府是吗?”
杜桥皱着眉说道,“只是这到底是什么秘术,用在了那个来害南姑娘的人身上?”
“很多种,等抓到人,才能知道情况。”
弗笙君随后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