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从前也听说过,但是终究也没来看过。
但是眼下,看着这情形,倒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忍受的地方。
“看着这外头的,是不是觉得这环境其实不差?”
他接着讽刺一笑,“这恶心的还在里面呢,普渡楼里,是最恶心的。”他是去过一次,但接着也不去第二次了。
因为太恶心了,他没有办法去处理那些事情,也没办法袖手旁观。
只是随后,弗笙君却顿住了脚步,出声说道,“普渡楼?”
听上去,像是僧人的居所。
“对,一个淫僧!”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滚出个这么个恶心玩意儿,真是丢他们僧人的脸。
“带我无看看。”
弗笙君和靳玄璟相视一眼,随后还是徐徐说道。
“你们……怎么能有这么禽兽的癖好?”他皱着眉,有些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本……公子只是好奇,你说的是什么地方,本公子也都未曾了解过。”随后,她接着说道。
而他听言,也对。
这好奇也是正常的,但是这个普渡楼里的人,真不是个东西啊。
“好奇?你若是随我一道,必会觉得其中恶心无比,倘若你不是,怕会觉得那里才是你的温柔乡。”
弗笙君听言,似乎有些明白了,朱玉唇畔勾起了一抹弧度,清浅的乌眸依旧是清澈,但却已经带着淡淡的森寒,嗓音清贵而又多了撩拨人心的妖异,“或许,还能成为销魂冢。”
说完,那人愣了愣,知道弗笙君和靳玄璟二人是身份不凡,但是……
这里头的人都是大人物啊。
就算是再不凡,那里面也有朝廷命官啊。
“我跟你讲,这里有不能的惹的人。”接着,他神神秘秘的说道。
“你倒是说说看。”弗笙君依旧是不见面色更改,让他觉得有些奇了。
随后,他又说道,“我告诉你,这淫僧的好友,是摄政王!”
这话说完,不说是靳玄璟,就是杜桥和崇行崇天,都转眼看向了弗笙君。
普渡楼这么厉害,现在摄政王是真的已经知道了。
“哦?她是女子,又怎么会帮着里面的人。”弗笙君眸光愈发是幽深,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名义都被用上了,她倒是要会会这个妖僧了。
随后,那人笑了笑,又是置若罔闻的说,“毕竟啊,这女子还有磨镜那么一说,鬼知道那个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再接着,就又是听到这人愤懑的说道,“真是个禽兽!享用老百姓的信仰,最后却是干出这种事情来!”
“兄弟,你说是不是?”
这人还敢向一旁的弗笙君反问。
而弗笙君只不过是眸光稍是泛凉的看了眼这人,冰冷说道,“少废话,带路。”
很少会见到弗笙君动怒,但是现在看得出,这次摄政王是气的不轻啊。
“好。”
他点了点头,不知道弗笙君突然涌出的杀意是怎么一回事。
她倒是想要看看,是哪个活得不耐烦的,居然还敢用她的名义,做这种事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