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当下便定议游幸云梦泽,乃遍告各路诸侯。各路诸侯纷纷前来晋谒皇上,刘邦身着汉锦,头戴华冠,临据高台之上,群臣毕集,一派热闹景象,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微波。杨柳垂于湖面,如蜻蜓点水,此时刘邦游幸正酣不仅把那真事抛到九霄云外。幸亏有陈平侍立左右,时时提点。刘邦不时有一丝厌烦却也我可奈何。
却说韩信自那日得到通报,兀自感到坐立难安,不觉有些心生疑惑,却也不敢抗旨。今日正与内人张氏商议
“此去云梦贺谒,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那张氏却也眉头紧锁,面露不安谨言谨言慎语道:“大王即知如此,何不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等来日却也好再做解释。”
“夫人有所不知啊,伴君如伴虎,岂有解释的清楚的道理,况我前日多有得罪于皇上,刘邦生性褊狭,那有绕我之理。”
张氏听后不禁失声,脸色变得惨白,吓得瑟缩不已声音颤颤巍巍的说:“…….这有如何…….是好……想我命中胎儿还未出生就招此厄运…..岂不命苦。”说完不禁痛哭不止难以释怀。
韩信听后也不是滋味,不禁侧颜来回边叹气边踱步
“夫人,莫急,想我此去,并不至就此命丧黄泉。”说罢韩信拿出袖中手帕为张氏拭去眼角的泪珠。看着张氏韩信也不知怎么忧伤心头滴下一二滴热泪来。
韩信狠心回头竟抛下张氏,换上官服,立时告诉仆人王叔立备快马,竟奔云梦泽而来。
刘邦此时正在云梦湖畔,与诸侯临畔而饮,扣弦而歌,沐浴着和煦暖风,凝望着涟漪四起的湖水,不禁喜上心头,不知不觉以和诸侯把盏三巡,醉意微微。韩信快步而来侍立左右此时刘邦正在兴头,不知又把那韩信之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韩信见此情状立时上前拱手道:“臣韩信贺谒来迟还请皇上恕罪。”刘邦看是韩信来谒登时把酒醒了三分,仍面不改色,语气微有责意道:“此事无妨,但不知楚王反我作何解释。”
韩信登时吓得面露惊恐,脸色暗白,不知如何答对,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拱手大声言道:“…..此事绝有蹊跷,…..臣下追随皇上多年出生入死,绝不是反复小人,还望皇上明察啊。”
刘邦听后并未多语,登时上来两三壮士,不由分说将韩信捆缚起来。韩信还要挣扎,只奈壮士力大将那韩信压得喘气不过,韩信只得作罢,高声叫嚷道:“好啊,果然如同古人说的那样,狡猾的兔子死了,猎狗也该杀掉了;高飞的鸟儿都死了,精良的弓箭也该收起来了;敌对的国家都灭了,与其相谋的忠臣也应该去死。今日是天下已定,我也本应该被烹杀了!”
刘邦听后不禁哑然,气的刘邦立马想杀掉韩信而后快,看到在座的诸侯已有怜惜韩信之意,却也只得将怒火收敛起来对韩信报以微笑
““此事以有证言,朕相信你是被诬陷的,朕自会明察。”说罢刘邦摆了摆手。
众力士手拿肩扛的把韩信置于囚车之中。
回的宫中,刘邦本欲治其罪,奈得只有一人之言并没有实际证据,却也无可奈何。而近日异性诸侯闻韩信被捕都上言情愿,刘邦自知如若诛杀韩信必将引起诸侯震动,所以将韩信除了兵权,废了其楚王的封地,徙为淮阴侯。并家眷一同接入京城居住,好时时盯着韩信。
韩信徙了淮阴侯在京城居住倒也平安无事,张夫人为韩信添得一子,生的白胖,面净。韩信不觉喜极而泣,切自知自己再世之日不长,给其取单名一个怀字,寄托了对他思念,想念之情。
不知不觉已是几年无事,每天只管听风赏月,享受天伦之乐,却也落得安心自在。
但好事多磨,陈豨拥兵自重,几欲反叛,刘邦本新丧本不欲征讨,但是陈豨反叛之事具以坐实,刘邦无奈只得出兵,前邀韩信与之想从。
韩信享受天伦之乐乐在其中,并不想再征战沙场,竟称病辞绝了刘邦。
刘邦得了消息又气又急,却也没有办法自带一队人马平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