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顾瑾知是谁，京都第一财团的首席总裁，身家数千亿不说，就连那副皮囊都是男色中的顶级货色，更别说那一身的矜贵神秘气质了。

而她慕佳音呢，医院里的一个小医生，还是没转正的，穷到叮当响连搬个家都搬不起，姿色也不过尔尔，更重要的是，她还是顾瑾知五年前就抛弃不要的。

怎么看，都是原告和被告都被掉了个个儿。

慕佳音怔了怔，瞬间就有些蔫了，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她低了低头，脸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一抹失落，是啊，她是顾瑾知五年前就抛弃不要的人……抛弃就抛弃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出现呢，连让她重新开始的机会也要被他剥夺吗？

顾瑾知瞳孔里映照着那个满是卑微的小小的她，心口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就抬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

“你怎么了？”他问，声音里的喑哑也褪去了，连同着方才的调笑戏谑一起，嗓音清淡中透着一股不可察觉的温柔。

慕佳音没出声，只是默默低着头。

顾瑾知眉心拧着，慢慢附身过去，轻轻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枕着她的肩窝，只觉得心里猛然空了一块。

过了好半晌，慕佳音终于动了动，她没有用力，但顾瑾知还是松了开来。

距离拉开，他低下眸子看她，在她那双刚才还透着慌乱无措的大眼中，再次看到了如办公室里那般的冷情。

她又把自己封起来了。

心里叹了口气，说没再说什么，勾起她那条小裤微微弯了身子继续给她穿。

慕佳音也不再挣扎，只是冷清着一张脸默默地看着。

将小裤提上去之前，顾瑾知的手轻轻探了下去，在那里轻轻一碰触。

饶是慕佳音已经将自己装成了一副冷淡模样，也禁不住这样的刺一激，带着酥麻的疼和微微的痒像是在那里浅浅停了一只蝴蝶，顾瑾知每每动一下，便如那蝶翼轻轻地煽了一下，撩拨得女人不自觉地战栗了一次。

“疼不疼？”男人声音浅淡，柔和如清酒，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抚触着。

慕佳音压制着那股奇特的怪异感，面上依旧没有多少表情，只是嘴角微不可察地扯了扯，淡声回。

“又不是第一次了。”言下之意，没有第一次疼，但还是很疼，仅此而已。

顾瑾知却像是根本没往这重点上想，直接开口又问了一句。

“那咱们第一次的时候，很疼？”

“……”

其实两人第一次的时候，疼的不止是慕佳音这个疼了就哇哇乱叫的小菜鸟，还有同样是第一次在男女之事上毫无经验的顾瑾知。

虽然在那之前，顾瑾知有个乔诗语这样的校花前女友，但实际上两人恋爱时并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甚至连牵手和亲吻都很少。

那时候的顾瑾知，就像是个外表满分智商满分，恋爱商却是零分的佛系少年。

而他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早有认知，所以才会在刚进入大学时，乔诗语向他表白后，抱着试一试来验证自己的这个理论的心理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