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后花园。
玄衣男子踉踉跄跄的跑到一暗紫色云纹勾金锦袍男子面前,跪下,由于毒素的蔓延,男子已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嘴唇已经泛紫,眼前的眩晕感让男子无法集中精力。
“王,属下办事不利,被发现了,请王责罚。”男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那男子淡漠的低头,周边萦绕着异常冷冽的气息,空气一点一点地在凝结,气压低到让人无法呼吸,一秒,两秒,时间在静止,终于,那清冷矜贵之人开口:“你先起来吧,看来他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弱,不过,这才有点意思。”
这人赫然就是刚刚回来的摄政王赫连城,那么,玄衣男子的身份也就不明而喻了,赫连城的手下,陌离。
赫连城淡淡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陌离,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正在慢慢变黑的指甲盖,意识到,他中了毒。
赫连城从袖中甩出一个小玉瓶,落到陌离手中,淡淡吩咐道:“好好养伤,今晚的宫宴我单独去,我到要会会这个国师。”话落,便转身离开。
余华殿。
刚战斗完的玉言卿略有些疲惫,想要小憩一会儿,吩咐巧之,怀香在外守着,不要让人打扰,臀部才接触到软榻,便听到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甚是心烦。
玉言卿烦躁的走到门口,双手把门敞开,只见江禄海硬要往屋里闯,巧之,怀香两个小丫头尽力阻拦,但毕竟男子,女子力量差距是大的,不一会儿江禄海就挣脱了她们的阻挠,直奔着玉言卿而来。
“哎呦,国师总算出来了,奴才可在外面候了很久,本想让那两个小宫女通报,可她们说您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奴才也实在没办法了才硬闯,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奴才一般计较。”
江禄海这话倒是说得大方得体,张弛有度,想来,这么多年在皇上身边听到的阿谀奉承之话也不少,应付起来倒是得心应手。
俗话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更何况国师呢,怎么着也得装一架飞机吧。
再说了,玉言卿也真没想跟他计较,要不然的话,早就关门放狗,然后一脚把他踹出墙外了,岂容他在这里乌拉乌拉说这么久。
“算了,其它是以后在说,公公先说找我何事吧?”玉言卿耐着性子问。
“哎,国师可是个明白人,奴才此次前来,正是奉了皇上的旨意,邀您前去参加今晚的酒宴的。”江禄海笑的一脸谄媚,交代着皇上的话。
“酒宴?”玉言卿细细地琢磨着这两个字,不明所以。
江禄海见此,赶紧接口,道:“此次酒宴是专门为了给摄政王接风洗尘而设的,王爷,公主,还有朝廷上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的,所以,还请国师务必赏脸。”最后,还补了一句,“这也是皇上的旨意。”
好你个江禄海,竟敢用圣意来压我,这笔帐以后在算,先想想宫宴的事,既然是为摄政王而设的,那本尊一定会到吧,如此,我便更要去看看了。
“劳烦公公了,酒宴我一定会去的,还请公公回去复旨吧。”
玉言卿沉思了半刻,对江禄海说。
“这样奴才就放心了,奴才告退。”江禄海行了一礼,退出了余华殿。